“顾姐姐可是京畿第一美人,也是公认的第一才女,哥哥总有一日会幡然醒悟的!”
顾意胧心道,但愿吧!
刘誉对苏翎的爱,远不止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未来的路很是难走的!
“只有真正的毁了苏翎的清白,让哥哥亲眼看到,他或许才会厌弃吧!”刘雪雁说。
顾意胧却摇头,“刘祁和苏翎在一起的日夜,不论是否发生关系,正常男人都是无法接受的,甚至,在你哥哥知道苏翎怀孕,可能还是怀了贤王的孩子时,他说的那些话,难道你忘记了吗?”
“只要苏翎勾勾小手指,你哥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一心向着她了。”
刘雪雁听着,这也是她十分头疼和难过的地方!
她和哥哥从小长大的情谊,不敌苏翎这个后来者,就如一万只蚂蚁啃噬她的心一样难受!
“如果苏翎自己离开呢?”
刘雪雁看着顾意胧,“她为什么会离开?如果她贪图荣华富贵,哥哥将来平反,身份也不比刘祁和刘秀差!”
顾意胧抓住了重点,“你说刘祁和刘秀?”
刘雪雁点头,“嗯,刘秀也喜欢苏翎那个贱人,到处勾引人,男人们哪里经得住诱惑?照我说,那个小公爷指不定也喜欢她呢,不然怎么整天在一起,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这个苏翎还真是不知检点的女人啊!#@$&a;
也是,她倒是听见一些妇人讨论过。
男人吗,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个苏翎也不知道被人偷没偷过!
还真是个十足的贱妇,真不知像刘誉这样聪明的男人,怎会看不出苏翎是个荡妇的?
还由着荡妇招摇过市,捧在手心生怕被人抢走了?想着,她不甘心,也好气!%&a;(&a;
言归正传,她说道:“如果苏翎看到你哥哥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她会不会气得离开呢?”
“那个苏翎是个妒妇,若是哥哥有了别的女人,恐怕会气得离家出走!”
顾意胧还以为自己听错,“当真?”
“真的,听闻那个贱人说过,若是有一天哥哥纳妾,她就离开哥哥,让哥哥再也找不到她!”
两人的视线交割在一起,同时看到了新的曙光一样。
顾意胧冲她招了招手,然后和她耳边说了几句,单单就是几句,刘雪雁红了脸颊,就顾意胧也有些微微红脸。
“这样,哥哥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顾意胧道:“等你哥哥清醒过来,只会感谢你吧?”
虽然是这样,可是……
她很是犹豫,顾意胧道:“你不必着急,你哥哥身份还未证实,咱们有的是时间,总会抓住机会的!”
“顾姐姐说的不错!”爹也说了欲速则不达,她要让自己足够冷静,去寻找机会!
“这一次,你哥哥没有追究贤王和苏翎的事情,如果她们还有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对对对。”
苏翎这样的贱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的!好运总不会一直眷顾她那样毫无廉耻的贱人!
两人心情愉悦了许多,顾意胧打开心蕊带过来的木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串珍珠项链,还有一只翡翠手镯,一对珍珠耳环。
“刘妹妹生的白嫩,些正适合你佩戴呢?”
刘雪雁看着,“送给我吗?”
看着顾意胧点头,刘雪雁内心还是有些激动的,她如今虽然也有不少首饰,但都是苏翎给的,所以她也不愿意佩戴。
总之,那个家,所有的钱,吃穿用度都是苏翎在把持着,搞的她像是外人一样。
她是真的讨厌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看着刘雪雁犹豫的样子,顾意胧直接将木匣子关上,送到她手上,“你我不必客气,这些只是小小的见面礼而已。”
意思是以后还有更多的见面礼吗?
倒不是她贪图顾意胧的东西,只是觉得顾意胧太大方了,还对她超级好。
她更加坚信,等顾意胧嫁给哥哥,当了正妻,也一定会容得下她,而不是像苏翎那样霸着哥哥。
顾意胧亲自送刘雪雁到府门口,赵安已经驾着马车在府门口候着了。
“顾姐姐留步。”
“刘妹妹慢走,有时间可要多与我走动。”
刘雪雁福了一下,便在鸣翠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赵安驾着马车走,隐约是看到了远处藏着一点裙袂,像是个姑娘的服饰,那人没有出来,他也没去探究!
马车里,刘雪雁捧着木匣子心情大好。
她打开看了又看,直接在马车里就让鸣翠给她带上了耳环和项链,那个翡翠手镯也直接戴在手上。
“顾大小姐送的珍珠耳环和项链真好看,白晃晃的,都刺眼呢,翡翠手镯也好,光滑得让人不敢捏一样,生怕捏碎了。”
刘雪雁呵呵一笑,“翡翠玉石虽然易碎,但戴在手上,不磕碰是不会碎的。”
鸣翠点头,“嗯,小姐说的对。”
顿了一下,鸣翠从怀里也拿出了一对金手镯来,“小姐,这是心蕊给奴婢的,奴婢……”
刘雪雁一看,金手镯分量看起来挺足,纹饰着芍药花纹,浅浅的。
鸣翠从手上扒拉下来,却被刘雪雁给她制止了,“既然是心蕊给的,必然就是顾姐姐的意思。”
“小姐……”
刘雪雁压低了声音,毕竟赵安还在赶马车,于是低声说道:“顾大小姐可不是傻子,她只是想让心蕊和你处好关系,将来也好找你打听事情。”
“小姐放心,鸣翠绝不会透露事关小姐的事情。”
她和顾意胧互惠互利的,也没有什么不利的事情,“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当下,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鸣翠点头,“奴婢知道了。”
回到东市宅邸,天都黑透了,刘雪雁一进大门,便是看着大红的灯笼密密麻麻的挂了一路,有的挂在走廊上,有的挂在一旁的树上,假山上。
“今儿是什么日子?”刘雪雁问。
鸣翠也不知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她原本是想往主屋的方向去,只是想看哥哥一眼,晚上睡觉也能安稳一些,结果就让萧正给拦着了。
“萧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我想去跟哥哥说声晚安而已。”
萧正道:“今日便罢了吧。”
今日便罢了?为什么要过了今日?
这话早些时候好像是听哥哥说过的,难道今天真的是个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她怎么半点映像都没有呢?而且她望了一眼主屋的方向,走廊里的的灯笼更甚多,将府里照的如白昼一般,主屋外,李杏儿把守着,屋里好像还有除了李桃儿以外别的女人的声音。
听着像是褚钰嫣?她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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