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昊焜去了小胖子说的地方,位置很偏僻,到了那里,正是晏安胡同102号,看了看四下里无人,掏出来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走过迎门墙,里面是一个大院子,房子居然是店铺的样式,上面挂着珍玩坊古玩珠宝玉器回收的牌子,被小胖子理解成了收废品的,害的警察白白在废品站蹲守很长时间。
还有东西两侧厢房,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是一个很大的库房,用的是双层门,外开的是用铁板制成的双扇铁门,内开则是木门,翻找了钥匙,全部打开后,顿时一股浓烈的土腥味道扑鼻而来。
昊焜打开了电灯,首先看见的便是小胖子说的排车,上面垛满了书籍,以及一些动物皮,再就是里面一排排的货架,上面的东西很杂,土罐居多。
昊焜先翻找起排车上面的东西,牛皮很轻松就找到,数了数,一共十二张,每一张都有小人物在舞剑。
其他书籍就是一些线装老书,如张天师法术秘诀、天王镇灾符法秘诀、诸葛武侯神卦秘笈……等等不一而足,昊焜对这些没有丝毫兴趣。
货架上,略过珍稀药材以及一些瓶瓶罐罐,再无其他,昊焜把十二张牛皮拿在手里关了灯退了出来,又锁上了门。
至于正堂的店铺是用门板封闭,昊焜目的已经达到,没有进去的打算,锁了大门,直接回了警所,给滕邦打电话,把小胖子说的话解释了一遍,让在废品站布控的警察撤回来,然后把钥匙留在了警所值班室。
亦橙家已经被重新修整一新,只是油漆味太浓,把窗户打开通风去味,挂上了房屋出租的牌子,把被褥搬到了第一间去住。
找了个洗澡的大盆,放上清水,迫不及待摊开牛皮,揭开牛皮夹层,按照滕邦的方法,把蝉翼纸没在清水里,显现出来的字昊焜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一篇《火经》,又打开了两个辨认,则是《冰经》及《风经》。
其他的昊焜没有再打开,蝉翼纸实在太薄,极其容易损坏,扯了几根铁丝,从水里拿出来凉上。
看样子这牛皮里面隐藏的东西博大精深,每一部经书附着一套剑法,学起来,十年八年都有可能,只能一张张的啃了。
昊焜把亦橙的房间重新归置了一下,找了个大些的铁盒子,把牛皮装上,锁在了亦橙的衣柜里,只留下已经被打开的火、冰、风,当然还有雷经。又想了想明天的安排,把书包拿了出来,写起了作业。
第二天一早,昊焜骑着亦橙家的洋车回了家,只因人小,车座子太高,坐上去脚尖够不着脚踏板,只能从下面掏腿骑,弄了一裤子黑油脂,让昊焜心疼的要命。
回到家里,家里面没有人,大门紧锁,昊焜翻墙进去,只见满院子芋头秧子,进了自己的草屋,把大门钥匙翻出来,开了大门,把洋车推进去,又怕人偷,给推进了草屋里面。
从床底下,把黑棍掏了出来,大堰沟那个地方挨着水库太近,昊焜怕父母有危险,提着黑棍出了家门,经过大坝的时候,看到石坝水渠正在抽水,看样子,是往镇上的机井里抽,想把水库抽干简直痴心妄想,这个法子不禁让昊焜感到可笑。
经过密林的时候,两边的大坑也已经给灌满了水,这是以前的干部下乡,给挖的大坑,说是承包出去养鱼,种莲藕,最后干部拍拍屁股走了,弄了个半途而废,给荒废了下来,很小的时候在这里玩,差点把自己淹死,水坑很深,本是想过去洗脚,哪知道一沾水,直接掉进去,若不是水坑边有草,就上不来了。
到了大堰沟,只见父母两人正在拿袋子装芋头,昊焜过去叫了爹娘,把黑棍往地里一插,走过去把已经装好的芋头往地头上背。
一开始,只背一袋子,感觉太轻松,像是白跑了一趟,下一趟直接用手提,但凡手掌能抓得过来,一只手抓三袋,一趟六袋子,田地里已经背完了。
“看见了没有,亏你还是娃他爹,你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赶不上九岁大的孩子。”昊方氏数落起昊琛。
昊琛就冲昊焜嚷嚷:“谁让你背这么多的?你娘都生气了……”
昊焜背完之后,也不理昊琛,却是看向大沟里面,不由得把棍子拿在手上,叫道:“娘,你们快些装,水里有大蛇,你们听说过没有?”
“怎么了?水里有动静吗?看到什么了?”昊琛关切问道。
昊焜摇摇头,说道:“我也在担心大蛇会出来,咱们赶紧装完,就尽快离开,回头把家里收拾一下,你们搬到镇西村吧,我救了一个女孩子,她家里把生辰八字都给我了,我现在就在她们家住着,十五间套房呢……”
昊焜一边盯着水面,一边把事情讲述了一遍,昊焜父母这才明白过来,前段时间文物局的嘉奖是怎么回事。
三个人抓紧干,装完昊焜帮着把排车推到大路上,叫道:“娘,我去一趟坝上,去找滕叔,他在想办法抓蛇呢,我看看去……”
昊焜也不等父母是否答应,提着棍子跑远了,昊焜父母管不了,无奈只好放任不管。
昊焜却还是跑到了大堰沟,其实他已经发现了异动,不过没敢给父母说,他看到那东西就隐藏在芋头秧子里,而且还是绿色的大蟒,长达近十米,由于颜色和秧子相近,很难让人发现。
再到了那里,那大蟒已经消失不见,昊焜就在那里哼唱起《水手》的歌,不光唱歌,还翻起秧子堆积在一起,回头回家的时候,也能挑一堆回家。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嘶嘶”声,但仍是低着头,也不乱看,蹲下来捆起秧子,猛然听到一声嘶叫,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昊焜立即翻身,仰躺在秧子上,那水蟒已然张开了血盆大口,速度极快,袭向昊焜的头颅。
獠牙上面布满了唾液,伴随着一股浓重的腥臭气味,那张血盆大口足以将昊焜给一口吞进去。
昊焜已经出手,黑棍的尖端直接刺向大蟒的上颚,只听得凄厉的嘶叫,大蟒的上颚已被刺透,上下颚被黑棍支撑,无法闭合,就在这时,大蟒突然甩起尾巴,向昊焜身上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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