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笔账,数目庞大,不知花销何处。”
刘誉淡淡的说起,心底倒是一闪而过一个念头。
比如,他和翎儿,有一笔培养暗卫,制作土地雷的银钱,数目也算惊人,账面上也是不显现的。
想起这些,刘誉倒是有些心醉了。
他上床,将人抱在怀里,很是感慨,他这位娘子了不得啊,生意做得响当当的。
卧龙村的造纸法扩建之后,产量更是大幅提升,更是为十里八村提供了无数个工位。
带动卧龙村,以及周边村落的百姓致富。
李盛夫妻更是兢兢业业的,将造纸坊打理的极好,不说别的生意,就造纸坊就如产银子的宝藏。
褚钰尘更是将这些皇宫御用的书写纸,各式面巾纸销往九州,简直日进斗金!
“夫人当真是富可敌国!”
苏翎则不以为然,“不都是我们的吗?若不是夫君这颗大树让我栖息,再多的钱财又有何用?”
说起富可敌国,她觉得最有钱的还是褚钰尘,人家不光做餐饮连锁,还做各行各业,生意遍布大江南北,甚至是他国。
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刘誉则轻轻呵护她腹部,深怕孩子不适似的。
他挑开一角,看着她腹部似乎微微隆起的一点,会心的笑了,“他长大了,咱们的孩子长大了。”#@$&a;
“这才三个月……”她想说怎么可能就显怀了呢?
但,平躺着的时候,似乎是能看见一点点的幅度,不注意的察觉不了。
正瞧着,她觉得什么视线十分的烫人,抬眸就看到那双如狼似虎的眼。
苏翎警惕道:“夫君,你……”
“翎儿,莫太医说,孩子三个月之后,可以行夫妻之事。”只要收敛一些,动作轻柔,不能太激烈,是完全可以的。%&a;(&a;
苏翎黑了脸,“你还要不要脸了,这种事情居然去问莫太医?”
刘誉:“不是我去问的,是莫太医瞧着我满脸的热痘,善意提醒!”
苏翎呵笑一声,看着四周,这特莫是在军营,军营!!!!夫君这是疯了不成?
“翎儿……”
“娘子……”
他的声音越发的暧昧,动作也越发的撩人,更有种下一秒就要被他欺身而上的错觉。
她双掌撑在他胸膛,“这是军营!”
“为夫知道!”
这都多久了?自翎儿怀孕之后,他再也没有过那魂飞天外的体验了。
“我会很小心……”
孕中,适量的活动也是可以的,作为一名医者,她是知道的。
看着夫君疲惫之中,还想着这事,她好似没法拒绝。
红唇相碰,电光火石之间,皆是干柴烈火。
两柱香之后,刘誉意兴阑珊,虽还有兴致,但念着翎儿怀孕辛苦,便作罢了。
于是说起今日与刘祁的这场较量,显然,刘祁这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他这会儿估计气的夜不能寐,不出两日,还会有所行动的。”刘誉不咸不淡的说道。
“夫君,你说要怎样,刘祁才会自取灭亡?”苏翎问道。
“他现在已经是在自取灭亡的路上,且看着吧。”
自取灭亡的路上啊,真是足够漫长。
似乎看出翎儿的失落,刘誉继续说道:“我曾承诺过皇爷爷,绝不伤他性命。”
苏翎道:“如此说来,咱们要让这个危险一直在侧,拿他无法?”
刘誉摸着她娇嫩的脸颊,淡淡道:“若他安分一点,好好做他的贤王,我们也不是容不下他,但,他如果自取灭亡呢?”
他如果自取灭亡,也不关夫君什么事吧?
自古以来,天家的兄弟情,本就虚无,何况隔辈的叔侄关系?
何况,刘祁没少陷害她和夫君了。
如夫君所言,他若能安分,倒也不是不可以相安无事。
与此同时,刘祁的军帐里,自被刘誉算计后,他的怒意无法消散。
自回来后坐在案前,如今也是夜深露重,他的怒气才渐渐消散。
单膝跪在他面前请罪的五六人,皆是此次协他焚村的各位将士。
他们官职低,在贤王刘祁跟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到刘祁挥挥手,疾冲才说道:“各位,请回吧。”
众将士听闻,这才起身,纷纷退下了。
营帐里一时鸦雀无声,无尽的清冷和寂寞。
刘祁看着自己的手,看着营帐的布置,脑海里回想起今日刘誉和苏翎那般恩爱的模样。
在将士们的面前,他们都这样堂而皇之的!
他是真没有想到,刘誉竟敢堂而皇之的公布翎儿乃是女子,乃是他娘子的事情。
军中不得有女子进出,他竟半点不怕舆论!
瘟疫,眼看着就要结束了……
与前世截然不同。
那么战事呢?
他是不是应该尽快的促成战事?借助晋国的力量来对付刘誉?
“疾冲,联系上裴正清了吗?”
疾冲摇头,“回主子爷,还没有。”实则,他们的人出去,都是被人盯着的,更无法轻易寻到裴正清了。
他靠在椅子上,慵懒的,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想着刘誉曾说要上书父皇,要将他那三十万两用于灾区重建!更是气的顿足捶胸。
越是想着,便也书了一封,向父皇陈情,惟愿父皇这次能信他一回,莫要这般赶尽杀绝!
疾冲拿了陈情书,犹豫再三,便还是出了营帐,着人去飞鸽传信了。
翌日。
刘誉难得的有空,趁着天色未明,拉着苏翎,连李桃儿也一并撇下,带她出了军营。
边境的集市上,曾经是很繁荣的,但因着瘟疫,行人寥寥无几,酒楼茶肆冷冷清清的。
二人同乘一骑,晃晃悠悠,慢慢吞吞的穿过集市,视野逐渐黄沙化。
穿过一小段黄沙山丘,又见一片明亮的湖蓝色湖泊,金色的草原,草原之上,还有金黄色,红枫色的树木林立其上。
“从这里过去,便是楼国。”
看着这地势,楼国地质很是特殊啊,有黄沙,有青丘,且还有草原……
狂风一阵呼啸,黄沙飞舞,金色的叶子满天的飞。
苏翎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此番情景,不得不说,还真是异域的风情,有种令人说不起的新鲜感。
刘誉翻身下马,然后拉着苏翎往湖泊那边去,那马儿则在荒原里吃起了早饭。
两人携手,并肩而行,走在日头正盛的阳光之下,身影缩在了脚后跟,清风弄舞着。
苏翎调侃道:“等会儿咱们要是中暑了该如何是好?”
并非她夸张,而是她的额头已经冒了细密的香汗,抬手擦汗之间,头顶俨然遮了阴……
也不知道刘誉什么时候,从哪里竟拿出一把油纸伞来,他轻柔的看着她,“有为夫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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