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皮总,你怎么来了?”益康头脑有点发胀,身体也有点热,“你拉着我有什么事情么?”
皮坝棕忙着把清凉剂往益康鼻子下凑,就他现在清醒的状况而言,他目前相信云童给的这个东西就是解药。
“皮总,这个大厅里面没开空调吗?怎么感觉比外面还要热。”益康不舒服地拿手挠挠脖子,抓出一片片红面积。
皮坝棕:“乖,闻一闻就舒服了。”
益康神智在迅速堕入深海,啃食到一干二净。
“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闻不到它的味道?”益康脚下发软,摇摇欲坠,胳膊懒洋洋地挂在皮坝棕的脖子上,“皮总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晕,不是,是很晕,感觉站不住脚了……”
“没有作用吗?”皮坝棕有些焦急,脖颈处烧得发烫,也不管周围人来往的目光都朝这边投来。
益康:“怎么这么热啊,我有点受不了了……”
说着,还一直往皮坝棕身上乱蹭。
皮坝棕马上就被蹭起来了熊熊烈火,血液在血管里就要跳炸。
“你……”皮坝棕低头看益康,结果看见他的脸红成了西红柿,“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了?!是不是发烧了?”
益康头脑混沌:“我不知道啊,可是我之前发烧也不是这种感觉啊,感觉胸口像是……有蚂蚁在爬,躁得慌……怎么办啊?”
皮坝棕:“我带你去医院。”
说完,就给小王发了条消息让他来当司机。
“我这……好疼啊!”益康拧眉,像只粘人的猫一个劲地狂贴。
皮坝棕脸有点烧:“……你哪里疼?”
“这儿。”益康抓着皮坝棕的手,就直接往自己的分身送去。
皮坝棕对同性的生理构造再熟悉不过了,但他没想到益康竟然当场坦诚到了这种地步。
他亲手摸到了滚烫的起立。
毕竟自己还是对他有说不清程度的非分之想,像现在这么一点火,皮坝棕也当场硬撑成了炸弹。
“我们……我们先去厕所……”皮坝棕架着益康往厕所靠近,身体也不舒服地发痒。
益康已经听不清楚皮坝棕究竟说了什么话,只是在一个劲地哼哼唧唧地回应。
这时候小王刚好赶来,就看见益康像条游鱼一样在皮坝棕身上贴来贴去,瞬间瞪圆了眼睛。
皮坝棕见小王到来,又忙着把益康往外扯:“开车送他去医院。”
小王肃立:“是!”
益康不知怎么滴又听见了去医院,挂在皮坝棕身上的他吵嚷着:“你不准走!”
皮坝棕安慰:“我不走,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益康饥不择食地逮着啃了上来。
皮坝棕感觉自己的心田火山喷发,脑袋被烟花炸成了灰烬残骸。
待在原地的小王更是惊呆了,如此香艳的画面实在是太具有戏剧性,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总裁上司会被员工下属扑袭。
益康尝到了薄荷味,美滋滋地舔舐了起来,皮坝棕紧闭着嘴巴,尽量克制着自己保持冷静。
“薄荷味好像还不太浓。”益康眼角发红,声音也有点哑,“你张开嘴巴,张开嘴巴我想尝尝。”
皮坝棕脸当场红得发紫。
小王忙着转身,还低声呢喃:“益秘书好像吃错药了……”
皮坝棕为了避免恶性/事件的发展,他大约也猜测到了益康不小心中了什么蛊,于是一个弯腰把人抄起膝盖打横抱了起来,并快速向外走。
“你去开车,把他送到医院。”皮坝棕嘱托小王。
小王立马行动。
益康的脸蛋在皮坝棕脖子处游走,男人能够不断感觉到他滚烫唇部的摩擦,心跳抵达了嗓子眼。
益康闭着眼睛在皮坝棕的怀疑低声细语:“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回家。”
皮坝棕:“好好好,我们回家。”
车上。
小王问总裁:“皮总,我们现在是去医院还是去哪里?”
皮总:“我们去……”
益康打断嚷道:“我没有病,不要去医院,我要回家!呜呜呜~”
“好好好,我们回家。”皮坝棕摸摸益康的头。
小王:“……”
“皮总我们去?”小王还是不放心。
皮坝棕想到益康这种情况去医院的话可能时间来不及,说不定会出嗅,回家的距离更近一些。
可是要完全解决问题的话……
那是他梦里面想了千百遍的事情。
可是总不能趁着人不清醒的时候吃人家豆腐吧。
小王开车迅速驶入道路。
皮坝棕在车内开启了隔间。
益康浑身烫得难受,躺在后座宽敞的位置上时就要忙着脱衣服。
皮坝棕按着益康的手不让他乱动,压着声音说道:“这里还不能睡觉,我们回家再睡。”
“我不是要睡觉。”益康眼角红透,“我难受,好热,想脱衣服。”
益康的上衣也被他不老实的动作给窜到了上面,露出白花花的腹部和半截胸膛。由于车后面的光线太暗所以看不太清上面的水珠,但是皮坝棕的手掌被益康带着擦过他的胸膛的时候,他感受到了真实的潮湿和温热。
这无疑就是密闭空间下的催化剂,顷刻燃尽了皮坝棕仅存的理智,他大脑嗡嗡作响,也不管现在到底是在车上还是在露天草地上,附身下去对着益康的唇就狠狠吻了下去。
益康不会接吻,只是身子一直都在难受地乱动,他感觉到身上面有重力压迫下来,所以自然而然地抱紧了上面人的腰肢。
皮坝棕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他的唇在益康的两片唇瓣上来回碾压摩梭,呼吸和动作都带着克制不住的颤抖,舌尖也试探着舔着益康的唇缝。
不过身下的人似乎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拥抱就能够中和掉他身上的热意,可对于皮坝棕来说这仅仅只是开始。
他用手不断抚/摸着益康的脸蛋,直接大拇指抵住他的下巴轻轻下掰,益康很听话地打开嘴巴,紧接着皮坝棕的舌头便长驱直入。
皮坝棕终于如愿以偿地尝到了益康的味道,那种欲仙欲死让人癫狂的幸福。
他的舌尖疯狂席卷着益康口腔的每一处地带,吮吸着对方分秒分泌出来的唾液,他像个沙漠行者终得泉水的滋润,但欲望就像是天上的星星,摘下一颗,还会再想多摘几颗。
益康被身上压着的人吻得透不过来气,只能带出来一部分断断续续的嗯嗯鼻音,但他这种变调的声音如今在皮坝棕听来更是类似比春/药更加上头的催化剂。
皮坝棕的双手游走在益康的脊柱后背,向上攀到他的蝴蝶骨上。嘴巴是爽到了,但是下面的分身倒是吃尽了苦头,又酸又涨又疼。
皮不溜秋总裁第一次体会到了急不可耐,度日如年,口干舌燥,身不由己等等各种复杂情绪混合交织的矛盾。
真是要命,为什么平时这么短暂的距离现在却变得这么难熬?
“还有多长时间到家?”皮坝棕抽出清明,转头问正在开车的小王。
小王额头上都彪出了一层冷汗,他用手推推下滑的眼镜,说道:“马上就到了。”
接着一个转弯。
刚从益康唇边脱离下来的嘴巴此刻又被益康接着不清醒的蛮力堵上了,而且他还很配合地伸出来了舌头。
皮坝棕还没压灭的躁火又被小妖精点燃了,他理智溃塌,又再次强势掠夺了益康的领地。
小妖精这次不仅变得积极主动了,还连带着使劲往下扯自己和对方的裤腰带。
被扯裤腰带的皮坝棕霎时呆住,他按捺着内心的邪火趴在益康的耳边轻轻细语:“乖,现在还不行,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回家之后再脱衣服。”
益康:“我想现在就脱,我好热啊……”
“乖一点,马上就到了。”
“那你抱抱我,抱我一下我就好了。”益康又开始往皮坝棕的怀里钻,好像那个地方比较安全,他待在里面可以接受到着时间最好的保护。
皮坝棕最是受不住心上人主动的撒娇卖萌提要求,怀着颗砰砰乱跳的心脏马上抱紧了益康的身体。
益康陶醉地眯上眼睛:“你身上真好闻,有种甜甜的薄荷香。”
皮坝棕:“你很喜欢薄荷吗?”
益康:“以前没觉得,不过自从从你身上闻到了这股味道之后我就彻底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皮坝棕很开心,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你喜欢这个味道的话,那你现在知不知道我是谁?”
益康眨巴眨巴眼睛,松开这个黏糊糊的拥抱,把两只手都贴在皮坝棕的脸上来回揉搓:“你是皮不溜秋总裁。”
皮不溜秋总裁本人闻言满脑子问号。
“你刚刚说什么?皮球?!”
益康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皮球,你好傻啊~”
“我才不是皮球,我是皮坝棕。”皮坝棕反驳。
益康:“不,你就是皮球,才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霸总,是土总哎~”
皮坝棕真是越来越听不懂益康说的话了。
车子停住,目的地到达。
皮坝棕温柔地对益康说:“到家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益康小声哼哼了一声,道:“皮球,我还是很难受啊,你能不能抱我上去。”
说着,打开双臂敞开胸膛求抱抱。
皮坝棕又刷得红透了脸,忙着帮益康整理好他外露皮肤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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