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在事情还没有结果之前,你的课就先让其他老师上了,以免再有人拿这说事。”
还没等叶枫说话,王心言抢先说道:“不行,不能让叶老师离开。”
叶枫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对王天泽说道:“王校长你放心,我明白怎么做。”
出了校长办公室,叶枫带着王心言走在学校的小路上。
“叶老师,都怪我,要不是那晚发生的事情,你也不会被辞退。”
王心言直到现在,心里还十分自责。
叶枫安慰道:“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要不咱们再找人把刘恩泽抓起来给揍一顿?直到他爸答应让你留在学校为止。”
叶枫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王心言,暗道难道这姑娘家里是混地下的不成?
他一个毛栗敲在王心言的头上,说道:“别乱来,打人是犯法的事情。”
王心言撇了撇嘴,嘀咕道:“要是再见到那混蛋,我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一顿。”
等走到教学楼下,叶枫对王心言说道:“我就不上去了,无论是谁来给你们上课,你们都要好好听课,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就会回来。”
说完,他转身便离开了。
王心言知道,就算是把叶枫给拦下来也没什么用,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是谁来带诊断课都不行,她只认叶枫一人。
叶枫开着车缓缓驶出学校,心里面颇不是滋味。
倒不是因为被学校辞退心里不舒服,不能在学校教书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影响,他只是比较担心班上的那些学生。
时间还早,叶枫开着车回到了第一医院。
他刚走进中医科诊室,主任黄兴修便对他说:“叶医生,你终于来了,vip病房的那个女病人都让护士来找你好几次了,你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vip病房的女病人?”
叶枫一时间还有点想不起来是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不会是董悦那个女人吧?
他换上白大褂,然后朝着vip病房走去。
董悦这几天特别的苦恼,第一件事就是因为这次受伤的事情。
她的爸妈知道她受伤住院的消息之后,差点直接从燕京飞过来,还好被她及时阻止了。
但是他那一向严厉的父亲已经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牒,让她年前务必辞掉现在的工作返回燕京,否则他到时候就亲自到江州把她给抓回去。
还有一件事情便是因为叶枫。
前几天叶枫头也不回的离开,董悦觉得自己对叶枫的态度确实过了,心里也有些后悔。
原本想等再见到叶枫的时候好好给他道个歉,可是一连几天,连叶枫的人影都没见着。
叶枫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她让护士去叫了好几次,护士每次回来都说没有看见人。
要不是她现在行动还不方便,她早就亲自跑去揪住叶枫,质问他是不是把自己吃干抹净就不打算认账了。
叶枫赶到vip病房的时候,见董悦正坐在床上。
她一手拿着一个苹果,一手拿着一把水果刀。
那一个红彤彤的苹果,此时已经是面目全非,不是被董悦咬的,而是被她用水果刀削的。
董悦一边削着苹果,嘴里还一边念叨着:“叶枫,让你欺负我!”
“让你不来看我!”
“看我不将你千刀万剐……”
叶枫走进病房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吓得他刚迈进病房的那一只脚一个哆嗦,差点摔倒在地。
听到门口的动静,董悦连忙抬起头看去。
见来人是叶枫,她的双眼顿时露出一丝惊喜之色,但是随即又冰冷了下来。
她说道:“你不是失踪了吗?还来这里做什么?”
叶枫没有回答,反而问道:“这两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董悦冷哼道:“哼,要你管!”
话音刚落,叶枫便一把将她的手捉住,两根指头同时搭在他的手腕处。
“喂,你干嘛?又想占我便宜?小心我喊非礼了。”
只是片刻,叶枫便给董悦诊脉完毕,她脉搏强劲有力,看来心脏处的伤恢复的情况还不错,也没枉费他那一身的真气。
叶枫说道:“叫什么叫?我是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而已。”
“谁知道真假?我可是听说,有不少男医生打着给病人检查身体的幌子,光明正大的占女病人的便宜。”
叶枫皱眉说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你就是那样的人,那天占了我的便宜还不认账。”
“拜托,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那是给你治病好不?”
“不行,反正你就是看了我的身体,那你就要对我负责。”
董悦虽然如今二十多岁,但是因为家庭背景,她还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所以相比较于现在那些少女,她显得十分保守。
她认为无论什么原因,叶枫没有得到她的允许看了她的身体,那就是占了她的便宜,就得为她负责。
叶枫无语,早知如此自己就不应该来。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当初你胸部被子弹击中,我要是不出手你现在就已经死了好吧。”
“再说,当初你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我脱的,我给你治病的时候就已经被脱掉了。”
董悦脸颊顿时变得通红。
等她反应过来,发现叶枫正在往出走,眼看着就要走出病房。
她大叫道:“喂,你给我回来。”
可是叶枫反而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叶枫觉得自己可能和董悦八字相冲,每次见面不是吵就是打的,以后还是少见这女人为妙。
不,最好不要再让他见着。
叶枫返回诊室,今天的坐诊排班已经安排好,他也不好意思去占用别人的资源。
一时间他百无聊赖,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闲着无聊,叶枫便打开了很久没有打开的医道悬赏网站。
他随意浏览了一遍,然后选了一个病人接了悬赏便离开了医院。
拉菲公馆的8号别墅中,此时已经是乱作一团。
在一间装修十分奢华的房间里,一名六七十岁的老人正躺在床上,他此时的状况并不怎么好。
脸色苍白如纸,眉头紧皱,额头上不断的流着汗,汗水早已经把枕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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