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宾利再次启动,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呼啸而去。
只剩骆华还站在路边吃灰,气得牙痒痒的。
“小妞儿,别得意,早晚有天本少会将你拿下,狠狠抽你屁股!”
半个小时后,蓉城月亮湾别墅群。
骆华向保安出示了门禁卡。
顺着园区向上走去。
该别墅群位于蓉城的香麓山脚下。
环境清幽,自然恬静。
山上种满了枫树,越往上风景越秀丽
别墅也越尊贵,价值就越高。
骆华双手负于身后。
一边欣赏着秋景,一边拾阶而上,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直到走到一栋豪华别墅前才停下。
这已经是最后一座别墅了。
位于园区最顶端,香麓山的半山腰。
因为能俯瞰蓉城,云雾缭绕。
又称作“云雾仙宫”!
骆华推开别墅门,看着灯火通明的装潢。
以及别墅下的芸芸众生。
顿时生出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老头子会玩儿啊,挺会享受的。”
骆华啧啧称奇,悠然躺在沙发上,接到了白典的电话。
“小骆啊,实在对不住。”
“我也没想到之瑶这丫头竟然这么恶劣,把你扔外面了。”
“都怪我从小太宠她,让她疏于管教,性子也野了。”
“我已经狠狠训斥她一顿。你告诉我现在在哪,我让司机把你接过来,让这丫头当面道歉。”
“我才不道歉呢,我又没错!”
骆华还没来得及感动,话筒里便传来白之瑶不服气的冷哼声。
家丑不可外扬。
为了防止白典尴尬,骆华赶紧挂断电话。
也不想麻烦别人,一则命令让赵庆生送来了辆雷克萨斯ls。
灰色的车身,平平无奇。
也很符合骆华低调的性格。
叶初雪忙完公司的事,刚进了别墅园。
便看到一辆内敛的豪车从枫林中驶下,看方向,应该是从云雾仙宫下来的。
“怎么是他?”
叶初雪一愣,满脸惊愕。
旁边的范招弟赶忙道:“小姐,谁啊,能让你也这么惊讶?”
叶初雪柳眉紧蹙,尚有些迟疑。
“骆华,他好像开着辆豪车从云雾仙宫出来了。”
“噗!”
范招弟捧腹大笑。
“大小姐,你肯定是这些天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骆华那只知道吃软饭的家伙儿也配入住云雾仙宫?”
“多少大人物想要买,连幕后主人都找不到,更别提一个破道士了。”
“你这些天好好歇一下,别累坏了。”
“可能真是太累了。”
叶初雪摇头苦笑,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太荒唐。
……
白家别墅。
已是吃晚饭的时候。
骆华被白典安排到了白之瑶的旁边。
哪怕结了婚,对方还是没有好脸色。
骆华也懒得跪舔,自顾吃着菜,结果一低头,看到桌子下面垫着块儿石头。
石门佛寺主持坐化才化成的地心舍利。
不会成了垫桌子的吧?别搞啊!
那群僧人非得气吐血不成。
“看什么看?兴你从外面捡来一块儿破石头当上门礼物,就不许我垫桌子啊?什么破东西,垫桌子都闲晃!”
黄子美满脸不爽得训斥着,还把矛头对准了白典。
“真不知道有些人怎么想的,这种人也能当女婿。”
“我爸就是老糊涂了。”
白之瑶跟着附和。
白典啪得一声将筷子拍到桌上。
“不许胡说!小骆绝不是这种人!”
“他估计也是被人给骗了。”
“不说就不说,你早晚会后悔的。”
黄子美闷哼一声。
“老白,我这人还没到,你就先开宴席了,这可不行啊。”
一阵大笑声从门口传来。
骆华循声望去,一名长相随和的中年人拎着瓶茅台走了进来,故作发怒。
“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这不速之客。”
白典也大笑着,顺便给骆华介绍。
“小骆,这是你唐伯伯,我的多年老友。脾气怪,本事大,是蓉城有名的文物研究专家,全国都享有盛誉。”
“哪里哪里,我也就是仗着年纪大罢了。”
唐文岳呵呵笑着,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
“老白,你这饭桌该换了啊,都不稳了,还垫了块儿石……”
唐文岳的话没说完便瞬间凝住。
定定得望向桌子腿下那跟石头一般的东西。
瞳孔收缩,脸色呆滞。
到最后,更是直接钻到了桌子下面,围着石头研究。
越看脸色越古怪,心中越震惊。
“老唐,你这是干嘛呢?还没喝呢就往桌下钻,没你这样偷奸耍滑的。”
白典板着脸开玩笑。
唐文岳却顾不得那么多,小心翼翼将石头抠了出来。
捧在手心,将石头上的灰尘吹去。
满脸焦急得追问道。
“老白,你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呀……”
白典刚想回答,黄子美便嘲笑道。
“还不是我这个女婿,捡了块儿破石头当作上门礼物,让老唐你见笑了。”
“什么破石头,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地心舍利啊!”
唐文岳痛心疾首,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地心舍利,是得道高僧烧制,几十年可能就一颗,佩戴可百毒不侵,万毒不沾。”
“多少收藏家求爷爷告奶奶都难以获得一颗。”
“博物馆也得乖乖供着。”
“你们竟然把它拿来垫桌子,真……真是气死我了!”
唐文岳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
白家人却都傻了眼。
黄子美更是惊愕道:“老唐,你不会认错了吧?”
“怎么可能?!”
唐文岳怒气冲冲。
“地心舍利在文物届这么有名,我就是瞎了眼都不会认错的。”
“反倒是你们,既侮辱了文物,又侮辱了高僧。”
“暴殄天物啊!”
唐文岳越说越气,要不是他和白典是多年老友,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黄子美,白之瑶面面相觑,满脸尴尬。
白之瑶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离谱。
但还是不屑得瞥了骆华一眼。
认为对方指不定是从哪儿偷的。
想让她道歉,绝不可能!
“哈哈,我就知道小骆不会骗人的,你们呀,现在知道错了吧。”
白典倒是很开心。
唯有唐文岳不住地捧着地心舍利。
唏嘘感叹,扼腕叹息。
夜晚,白之瑶满脸怒火地跟自己闺蜜张云蓉吐槽父亲逼自己结婚的事。
张云蓉义愤填膺。
“什么?现在还有这么不要脸的软饭男?他也不撒派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王少都没追上你,他凭什么追上?”
“不行,明天我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丢人现眼,自惭形愧地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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