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这是疯了啊!
竟然敢砸夏家武馆的招牌?
这是嫌命长了啊!
此时此刻,夏家武馆的学员们全都又惊又怒,虎视眈眈地瞪着骆华。
而小刘则是惊愕万分,心里无比忐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装作不认识骆华。
“狗胆包天!狗胆包天!”
就在这时,夏二叔听到动静之后立马出来了。
一看到骆华砸了夏家武馆的招牌,夏二叔勃然大怒,大声呵斥道:
“姓骆的小子!你!你竟敢!你是不是找死?”
骆华一脸淡定,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只为讨一个公道而来。”
“既然你们夏家没空还我公道,那我便带走你们武馆的招牌,等你们有空我再来!”
“狂妄!简直狂妄!”
夏二叔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你以为夏家武馆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来此撒野?”
“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骆华摇了摇头,一脸蔑视。
“住口!你这个杂种!你真以为自己很强吗?”
“我们夏家真想杀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夏森勃然大怒,破口大骂起来。
“是吗?我看你们夏家都是浪得虚名之辈!只剩下口舌之利了吧?”
骆华一脸不屑,十分轻蔑地讥讽了一句。
“黄口小儿!岂敢大言不惭?”
“你不是要踢馆吗?老夫今日便断了你的手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一个叫夏东海的夏家高手忍无可忍,站了出来。
话音刚落,夏东海便使出全力,用夏家十三脚向骆华攻了过来。
“不堪一击!”
骆华冷“哼”一声,同样抬起脚迎了上去。
砰!
二人在空中相撞。
骆华毫发无损地落了地,而夏东海却倒飞出去。
砰!
夏东海重重地撞在门框上,然后摔倒在地。
“我……我动不了了……”
夏东海喷出一口鲜血,冷汗不断滴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感到万分震惊!
夏东海可是夏家的顶尖高手之一啊!
实力比起夏二叔也不遑多让!
可他在使出全力的情况下,竟然被骆华一脚给踹成了瘫痪?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感到惊恐万状。
整个大厅,变得一片死寂!
就在这时,两位不怒自威的老者结伴从后院走了出来。
其中一位便是曾叔。
而另一位身材微胖,古铜色皮肤的正是夏家家主夏为盛!
“究竟是何人踢馆?”
夏为盛声如铜钟,人未至声已至。
一分钟后,夏为盛和曾叔才走到武馆大厅。
骆华向前一步,淡淡开口道:
“是我。”
骆……骆华?
曾叔一脸惊讶,难以置信地盯着骆华。
夏为盛半眯着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了骆华一阵。
打量了半天,他眼中越发疑惑。
这个年轻人他根本未曾见过!
怎么会好端端来夏家武馆踢馆?
“父亲,这个人叫骆华,之前跟我有点小过节,没想到他会直接上门踢馆。”
夏森来到夏为盛身边,小声说明了一下情况。
夏为盛点了点头,瞥了一眼瘫痪在地的夏东海,最后将目光冷冷地定格在骆华脸上,震怒道:
“小辈之间有点小摩擦很正常,没必要闹到踢馆的地步吧?”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我们夏家敢开武馆,自然也不怕人踢馆。”
“可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比武讲究的是点到为止,你竟然出手如此狠毒?”
“老夫作为夏家家主,绝不会轻易饶恕了你!”
“呵呵。”
骆华毫无惧色,冷笑道:
“我今日是来找夏森讨要说法的!与他人不关!”
“这夏东海不知死活,主动挑战,完全是自讨苦吃!”
“你!你!你别血口喷人!”
夏森恼羞成怒,怒气冲冲地骂道:
“明明是你自己拆迁补偿款给的不到位,那些百姓才会闹事!跟本少爷有什么关系?”
“不打自招!”
骆华死死地盯着夏森,反唇相讥道:
“我从来没提过那些百姓是因为拆迁补偿才闹事,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你还敢说不是你暗中指使的!”
此时此刻,夏森懊悔不已,没想到自己这么蠢!
骆华声色俱厉的模样让他感到十分惶恐,立马一缩脖子,躲在了夏为盛身后。
“你们一定要比武解决问题吗?”
“冤家宜解不宜结,最近乃多事之秋,你们双方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不想看到任何人受伤。”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曾叔当起了和事佬:
“给我个面子,此事就此作罢吧!”
骆华瞥了夏为盛一眼,耸了耸肩膀,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无所谓,只要夏家不再暗中使坏,我也懒得跟他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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