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赵晚已经在怀疑暗算她的人是不是严卫根了,因为她今天只和严卫根有冲突,而之前她在村子里和其他小伙伴的关系也挺好的。
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赵晚不能胡乱去怀疑。
赵晚自己摔了一跤,头上摔了一个血窟窿,她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走两步就感觉飘飘然的。
高梧看出了赵晚的异常之处,他走了过来,一把把她背在背上,“我送你回去吧。”
赵晚觉得现在也不是逞强的时候,今天有人送她,都说明她今天已经很幸运了。
高梧把赵晚送到她家,“你家里有什么包扎的东西没?我之前学过包扎……”
赵晚想着现在这时候乔叶雁可能已经睡了,她把家里的那些纱布拿出来,让高梧帮忙包扎。
自己也使不上力气,怕扯到了伤口。
高梧坐在赵晚的面前给她包扎伤口,他的手法很温柔,“一定要多换几次药,不要用手去触摸伤口,不然的话以后会留疤,对你们女孩子不好。”
赵晚之前还没有觉得高梧如此温柔。
看来女人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才会放大感官,她想起了乔叶雁,乔叶雁可能真的是太缺爱了。
所以严哲云救了她几次,帮了她几次忙,她就义无反顾的嫁给严哲云,对于之前的宁知望也是这样的。
赵晚可看不出来乔叶雁有多痴情,只觉得她没有头脑,同时她也对乔叶雁失望了。
这时候严卫根出来看见院里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之前见过几次面的高梧,另外一个自然是赵晚。
严卫根看见高梧在给赵晚包扎伤口,连忙把他们两个人分开,他数落赵晚,“不就是被人砸到了额头吗?至于这么娇气?”
他话风一转,看向高梧,“还有你,我姐她可是喜欢你的,你可不许和别的女人来往。”
他说的姐自然是他的亲姐姐严卫丽。
高梧觉得严卫根这样说,有损他的清白,他正想和赵晚解释,结果赵晚却问严卫根,“你怎么知道我受伤是被人扔了石子?”
严卫根很是得意,“谁让你诬陷我偷看你洗澡,我看是有人替天行道……”
“就是你朝我扔的石子吧。”赵晚问他。
严卫根也不掩饰,“是我扔的又怎么了?不是我扔的又如何?你不就是仗着这一张脸觉得很骄傲吗?你变丑了谁还偷看你洗澡。”
赵晚只觉得恶心。
引狼入室无非如此了。
赵晚这个人锱铢必报,想的也是以牙还牙。
她现在没有必要再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乔叶雁,乔叶雁知道了之后也会和稀泥,她是因为严卫根的报复而受伤,她就报复回来就好了。
在这世道上,想要请人帮忙干活,得要有钱。
严哲云他带着一双儿女来到乔叶雁家里住着就不走了,也不管他们家垮了的房子啥时候能修好,也没人帮他修,他觉得他们住在乔叶雁家里更舒服。
时间久了大家都有怨言,只是乔叶雁一直在维持着祥和的假象。
赵晚一直在谋划着如何去教训严卫根。
她绝对不能亲自出手。
去镇子上面请了一些人吃饭之后,她拿出了一个金戒指交给他们,并且向他们诉说了自己的来意,那些小混混也很上道。
金戒指对他们来说很有诱惑力,几乎是赵晚指哪儿他们就打哪儿。
赵晚向混混们打听了一下严卫根的底细。
一个混混说,“这人我熟呀,他爸之前因为欠了赌债,家里的房子被要债的人拆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他们若是想要出现在镇子上面一定会被打的,还有严卫根之前还没退学的时候,在学校也欺负同学,大家都挺恨他的。”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挖出了严卫根之前的那些事情,还有严哲云家的房子,不是因为自然而然的垮了,而是被放高利贷的人给拆了。
她不由叹息,自家亲妈果然是个恋爱脑,这种事情随便去打听就能够知道。
现在好了,和严哲云绑在了一张结婚证上,她也不知道如何收场,不过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教训严卫根。
严卫根被人骗到了镇子上,套着麻袋被打了一顿。
等他清醒过来,想要找人去算账,却发现无处可去。
那天他和自家姐姐严卫丽在镇子上一个饭馆吃饭,结果遇到了当时打她的那几个小混混。
不过因为他当时是被套了麻袋的,但是听声音也能听出就是这几个人打的他。
他本想发作,看见小混混人还挺多的,而且都是惹不起的存在,只好仔细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结果这一听就听见是赵晚派他们去打了他,而且听说赵晚身上还有很多金戒指,但是赵晚当时在混混面前只拿出了一个金戒指,但是传来传去就变成了赵晚身上有很多金戒指。
严卫根起了贪恋之心,他对严卫丽说,“姐,咱们得从宁岁穗那边把她的金戒指全都套过来,咱们有钱之后也不怕放高利贷的人。”
严卫丽有顾虑,“可是宁岁穗不像乔叶雁一样这么傻呀,我们怎么可能拿到宁岁穗的金戒指。”
“明拿不行那就暗偷。”
两人做了决定之后,便打起了赵晚金戒指的主意。
可是严卫丽看着高梧最近因为给赵晚换药的事情和她走得很近,严卫丽心里嫉妒的不得了。
明是她先看上的高梧,高梧也只能和她结婚,怎么就围着赵晚转来转去的。
她心下不满,就把这事儿给严卫根说了,严卫根一听高梧居然对宁岁穗有好感,他让严卫丽不要动怒,跟他说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严卫丽听说原来是严卫根朝着赵晚扔石子,才让她头上有那个血窟窿,谁知道却被高梧管闲事儿来给赵晚上药。
严卫丽问严卫根,“要不你也朝着我扔石子,然后我再去找高梧上药。”
严卫根:“……”大可不必。
“姐,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之前听咱爸说,乔叶雁已经把她家的房子过户给咱爸了,这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
如果宁岁穗和高梧纠缠不休的话,咱们就把高梧还有乔叶雁赶出去。我再威胁高梧,如果他不和你好的话,我就天天去找他们的麻烦。”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我只听说着乔叶雁有这么个意思,想要把房子过户给咱爸。还没过户呢,你都这么得意忘形,小心这事儿被宁岁穗听见了,咱们必须得保守秘密。”
还是严卫丽比较谨慎一些,两人又说起了赵晚金戒指的事情。
“你说宁岁穗她怎么能有那么多金戒指呢?她的金戒指是谁给她的呢?不会是高梧给的吧?如果高梧喜欢宁岁穗,那我可怎么办?”
“我瞧着是她的外公外婆给她的。”他们都知道赵晚有两个非常有钱的外公外婆,但是乔外公和乔外婆和乔叶雁的关系不很不好,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但是赵晚若是私底下讨好乔外公和乔外婆,说不定能从他们手里得到很多东西。
两人这样理解通透之后,又忍不住鄙视赵晚,“像她从她外公外婆那边骗金戒指,还不如成全了我们,让我们把她的金戒指偷到手。”
他俩商量之后这天寻来了一个机会,村里有人要结婚办了酒席,而赵晚被乔叶雁派去吃席。
本来乔叶雁是打算让严卫根和严卫丽去的,但是严卫根和严卫丽说他们俩身体不舒服,所以就留在了家里,而乔叶雁则是去山上扯猪草。
她在家里养了两个小猪崽,这些天正是不得空的时候,必须要好好的照顾好小猪崽,过年的时候才能有肉吃。
姐弟俩看着家里没人,他俩自动忽略了住在隔壁的宁爷爷和宁奶奶,开始在赵晚的房间里面翻箱倒柜找来找去。
但是赵晚的金戒指和首饰都藏在储物空间里面,他们哪里能找到一分一毫呢?
找不到东西,严卫丽有些泄气,想要把赵晚房里的东西全都给弄乱。
但是严卫根却阻止她,“咱们之后还得住在这屋子里呢,乔叶雁没把房子过户给咱爸之前,咱们都还得维持面子。”
严卫根好歹还是带了一点脑子,他这样劝说严卫丽之后,严卫丽和他也只好从广赵晚的房间里出去。
结果刚一出去就碰到了扯猪草回来的乔叶雁,乔叶雁瞧见他们姐弟两人从赵晚的房间出来,还以为他们是有事儿找赵晚。
乔叶雁就对她们说,“岁穗去村里吃席去了,你们有事找她吗?”
看着乔叶雁自顾自的给他俩找了一个借口,他们也懒得解释了。
严卫丽最后走的时候还对乔叶雁说,“阿姨你真……哦,不是,我们是没事儿找她。”
她想说的是,乔叶雁你真蠢。
只不过最终还是在心里讥笑她罢了。
但是乔叶雁后知后觉的,想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在赵晚的房间里面去看了一下。
发现衣服有些乱糟糟的,鞋子也被踢翻了,她把这事儿告诉了严哲云。
乔叶雁问严哲云严卫丽和严卫根以前在家里是不是有过什么不好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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