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卫丽又在旁边说良辰吉日就在半个月之后,于是高父和高母当场给严哲云很多彩礼,又回去准备婚宴,这次高梧结婚可是掏空了他们半个家底,等到真的迎娶媳妇儿那一天,拜堂成亲之后。
到了晚上。
高梧打开新娘的红盖头,发现红盖头下面的人居然是严卫丽,他往后退了一步,觉得不敢相信,“怎么是你,宁岁穗呢?”
“一直是我呀,和我结婚和你结婚的人一直都是我。”
严卫丽试图说服高梧,“咱们现在也拜过堂了,也敬过酒了,接下来就是去补办结婚证。你想我那个妹妹她可是大学生,她以后会找一个同样的在城里面的大学生结婚,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高梧却对严卫丽能连,“宁岁穗即便是看不上我,我也不会娶你。”
“那可不行,咱俩拜过堂成过亲,现在也入过洞房了,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严卫丽知道对付高梧必须要耍赖,再者她也知道这次严哲云收了高梧的彩礼之后,又办的一场婚事,已经掏空了他们半个家。
如果高梧真的要撵自己走的话,高父和高母不会同意。她正是利用他们这样的心理,才会正大光明的嫁过来。
高梧觉得严卫丽实在是无奈,他想把自己的父母请过来讲理。
高父和高母发现自己的儿子娶错了人,可是现在木已成舟,总不可能把严卫丽送回去。
而且他们刚刚听了严卫丽和高梧之间的对话,得知宁岁穗是不会嫁给高梧,可她们现在彩礼钱也给了,婚事办也办了。
如果再去扯皮,也会挠心挠神。
更何况严卫丽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说,“高梧你要是不要我,我就让我弟找一帮兄弟把你打个残废。”
高梧气的脸都在发抖,“我宁愿残废也不娶你。”
说着他便离开了。
高父和高母只好安抚严卫丽,“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等他气醒了我让他过来给你赔礼道歉,你既然嫁在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媳妇,我们是承认你的。”
但是他们后来才知道娶了一个不好的媳妇,家宅不宁大概也是这个样子了。
而宁奶奶这边因为被严卫根和严卫丽偷了钱,她的病情一直也没有进展。
在这时候赵晚只好想个由头,把自己的金戒指首饰什么的拿出来,然后给宁奶奶治病,至于其他的事情还得以后再说。
她想到的最好的由头,就是去找乔外公和乔外婆,据说他们两个现在已经开了厂子,成为了富豪。
自己随便去看望一下乔外公他们,他们不管给赵晚多少钱也是心意,但是她必须要借着这个他们的由头,把自己的金戒指,首饰什么的都拿出来。
给宁奶奶治病之后,宁奶奶她们才不会怀疑。
可是她真的去找到了乔外公和乔外婆她们之后,乔外公听说赵晚是乔叶雁的女儿,直接把赵晚请到了他们家,好好的招待她。
两个老人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他们实在是太热情了,让赵晚有些不适应,但是她知道乔外公是非常关心她的,于是就让乔外公他们对她哭了好一阵子。
到了后来乔外公也觉得他们在自家亲外孙女面前这样哭着好像也没什么面子。
赵晚还见到了她的小舅舅乔壹壹,乔壹壹和她同岁,但是乔壹壹上学年龄很早,现在比赵晚大一届。
听说赵晚和他考中了同一所大学,他也称赞赵晚,“你真聪明,以后可以和我一起去上学。”
但是赵晚可没想那么多,她这次来就是想要来看望乔外公他们,顺便找个由头把首次这些拿出来。
谁知道乔外公带着赵晚在城里逛了几天之后,乔外婆又提出要给赵晚买房子,“你以后大学毕业之后就在c市找工作,有房子之后也方便。”
二老又自然而然说起了乔叶雁的近况,得知乔叶雁再婚之后,嫁的人是一个非常虚伪伪善的男人。
乔外公当时杵着拐杖就生气了,“你妈妈她这辈子不听我们的话,现在越过越差,岁穗你妈应该愿意听你的话吧,你让她和那男的离婚,然后我们把你们母女娘接回来住。”
赵晚苦笑,“我妈她只听她自己的。”
老两口也知道自家女儿性格有多么倔强。
他们询问了赵晚这次来c市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做,赵晚点头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这么多年也没见着你们,想过来认认亲。至于房子你们也不必给我买了,我如果收了,我妈她肯定会责怪我的,要不你们给我妈写封信吧,我给她带回去。”
只有让乔外公和乔外婆给乔叶雁写信之后,这信也代表一个凭证,证明她来看过乔外公和乔外婆。
至于之后自己从储物空间拿出来的首饰和金条,也可以让乔叶雁他们认为是乔外公和乔外婆送给他们的。
这封信他们写了很久。
感觉跨越了好几十年。
乔外婆把赵晚拉到一边说,“你还是劝劝你母亲,让她尽快和严哲云离婚,然后回来和我们住,天底下哪有隔夜仇,以前也是我们不好。”
这一对父母当着赵晚的面,向她诉说他们错了,这需要下多大的决心呀?
赵晚劝他们,“你们没有错。”
赵晚带着乔外公和乔外婆写的信,又从储物空间拿出了一套首饰和几十根金条,回到了宁家村。
乔叶雁这些天一直在等赵晚,她以为赵晚是去县城里面找她的同学玩儿去了,谁知道过了好几天也没回来。
正当乔叶雁想要去县城里面找赵晚的时候,赵晚却拿着首饰和金条回来,还有乔外公写给乔叶雁的一封信。
乔叶雁看到这封信和这些金条,以为金条是乔外公送给赵晚的,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那封信读了起来。
把信读完之后,乔叶雁也流下了眼泪,她心里其实早就后悔了,可是一直拉不下脸面。
要是她再年轻个一二十岁,她早就坐车回到c市,然后投入自己父母的怀抱,可如今这里有这么多她牵挂的人。
乔叶雁没有让赵晚看到信上的内容,她反而问赵晚,“这些金条和首饰都是他们给的,你拿出来一些给奶奶治病,把剩下的都得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赵晚还以为乔叶雁不会接受这些金条,反正把金条拿来给宁奶奶治病之后,剩下的也是赵晚保管。
不过在乔叶雁面前,赵晚也硬气了一回,“妈,这些金条咱们还是留着吧,万一以后有急事,总比以后让你亲自去求乔外公和乔外婆好吧?”
乔叶雁关注的重点却是赵晚去求乔外公和乔外婆了。
她追问赵晚,“这些金条是你求来的,而不是他们主动给的?”
“是主动给的,你不要再多想了,我好歹是他们的亲外孙女,他们怎么可能不疼我。”
赵晚试着转变乔叶雁的思想观念,可这还需要很多的时间。
“对了,外公外婆说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是我以后出嫁的嫁妆。”
赵晚又怕严哲云借着乔叶雁的名义来找她要金条要钱什么的,她得提前和乔叶雁说清楚。
乔叶雁自然明白,“我的东西以后是你的,你的东西还是你的,你是我唯一的女儿。这些嫁妆既然是他们给你准备的,你就好好收着吧,不要随便挥霍就行了。”
听见乔叶雁这么说了之后,赵晚放心了一点。
之前赵晚带着这些东西,大摇大摆的从村子外面进来了,别说严哲云他们看到了,其他的村民也看到了,大家都说赵晚发了,有那么多钱还读什么大学,以后嫁一个好男人还能管家。
有的人羡慕嫉妒,有的人想要打这些金条的主意。
严哲云比较惦记赵晚的这些东西,今天让乔叶雁过来对赵晚说家里需要装修,明天又说想买辆三轮车去拿木材。
是的,严哲云最近在做起了装修生意,不过他生意还挺不错的,但是和赵晚的首饰金条相比,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了。
他也想走捷径,把自己的难处和乔叶雁说了之后,乔叶雁也没什么办法,“那些东西都是我父母给岁穗的嫁妆,我是没有权利去分配这些东西的。”
严哲云不依不饶,“你父母给岁穗的东西,就是给你的东西,而且宁岁穗是你的女儿,她会听你的话,我现在资金周转不过来,让岁穗随便拿点金条出来,也算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了,我们可是夫妻,我破产了你肯定也会受到影响的。”
说实话和严哲云相处久了,乔叶雁反而没有以前的那些感情了,现在只是顾着一些夫妻之情,没有把话说明白而已。
乔叶雁摇头,“这事儿我不能做主。”
严哲云生气的离开了。
昨天赵晚在镇子上面来采买东西,结果看见了严哲云和村子里面的一个寡妇李寸香走得很近,两人还去了洗浴室,在里面待了一两个小时才出来。
赵晚连忙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乔叶雁,而乔叶雁这边思来想去,也决定跟严哲云说说情,结果就听见严哲云和李寸香纠缠不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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