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尊深眸凝着她,干脆张嘴在她娇嫩红润的唇瓣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似乎很不开心的闷闷的道,“因为你笨!”
江芸汐:“……”
没有,不是,她真没觉得啊!
“但是我真没觉得啊。”江芸汐也闷闷的道,“哥哥你别瞎猜,你这么一猜,楼都歪到哪里去了。”
叶尊道,“我没瞎猜,除了这个,他应该没理由才对。”
“他不是说你长得和他故人非常像吗?他深爱的人去世多年,你和那人很像,他想干嘛,这还不清楚吗?”叶尊又补充道。
江芸汐微微噘嘴,道,“是,这是一个可能性,可是我是真的没感觉他对我有男女之情的那种啊。”
叶尊捏了捏她的脸,“都说了你笨了。”
而后叶尊又道,“当然,除了我,你对别人也没有感觉。”
江芸汐:“……”
江芸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叶尊的脸,道,“我叫你别歪楼,你别老是把注意力放在他对我有那种想法上啊,我倒是有个大胆的推测。”
“你说。”叶尊盯着她。
江芸汐想了想,压着声音道,“哥哥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口中那个倾国倾城的故人是我的妈妈?”
叶尊深眸微微眯了起来,似乎也在思考,最后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这盘棋可真大。但他对江贸城完全没敌意,如果这次是他在帮江可心,那就等于在帮江贸城,这也不合逻辑。”
江芸汐也是这么觉得,就觉得被搞得云里雾里的,这件事仿佛是一个谜团,各种可能性都有。
又或许最简单的可能性就是:孩子还真的是江可心的……
想了想,江芸汐道,“所以我就想将计就计,顺水推舟,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嘛。”
叶尊捏了捏她的纤腰,“所以你当众就把我甩了?”
江芸汐抿了抿唇,道,“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故意的了吗?你这不是配合吗?”
叶尊深眸凝了她一会儿,轻叹了一声,道,“这个不是从一开始…我只是一直不相信而已…我不相信你真的能放下,也不相信你真的这么绝情,淡然,我自始至终都不相信。”
这话让江芸汐惊讶又愧疚,轻咳了一声,道,“所以你也设计演我。”
叶尊盯着她道,“不,我只想要你亲口告诉我,未来余生,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和我分开。”
叶尊这话让江芸汐心房软软的,抿了抿唇,道,“知道了。”
叶尊手指搅着她发丝,深眸凝了凝,透出了些许的严肃和冷漠,又道,“其实我也有个怀疑的对象。”
这话让江芸汐惊讶的挑眸,“啊?”
叶尊转眸看向了她,道,“能有这么大权利和本事的人,除了霍司震还有我父亲。”
江芸汐这才想起来叶尊的父亲…可是诺加州的国主,若他要暗中动手脚,那也和霍司震一样简单。
那如果是叶尊的父亲搞的鬼,想必霍司震也跟着被蒙在鼓里。
“我之前没有说是怕你不开心。”叶尊盯着她绝美的小脸,道,“这两个人对你而言,都会让你不开心的。”
偏生,能做到这样的也就只有这两人了。
闻言,江芸汐的心里是不舒服了一下。
本来嘛,不被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家人接受就是一件让人很不开心,不舒服的事。
没有人会觉得说,我男人爱我就行,父母无所谓,不重要。
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男人的家人也疼爱和宠溺自己?
没有那个女孩会觉得被婆家父母轻视,不接受,甚至是想办法拆散,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吧?
果然,江芸汐的秀眉微微蹙了起来,道,“哦,对哦,他也可以。”
说完后,将允许更不开心了,道,“难道他觉得江可心才配做他儿媳妇?”
叶尊摇头道,“如果真的是叶老头暗中插手了,江可心最后也什么都不是。”
这下江芸汐懂了,说白了,江可心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江芸汐有些头疼,伸手揉了揉眉心,道,“猜的挺累的,所以就顺水推舟发展吧。”
叶尊点点头,道,“好。不急。只要你不是真的要跟我分手,那就好好演场戏给他们看看,看看他们到底做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芸汐把头埋在了叶尊结实有力的胸膛上,微微嘟嘴,叹道,“唉,好累,烦得很。”
这件事确实很烦,绕来绕去的,让人头疼。
“乖,不烦。”叶尊吻了吻她的发丝,道,“只要咱俩不分手,彼此相爱做什么都不烦。”
叶尊的话多少让江芸汐心里舒畅了些,更多的是一种无比安稳和踏实的感觉,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就这么蜷缩在叶尊怀里的江芸汐伸出手指,在叶尊胸前的纹身上细细描绘着,漫不经心的,又有点缱绻撩人。
叶尊喉结轮了轮,大掌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喉头有点沙哑,道,“乖女孩,别惹火。”
江芸汐抬起一双美眸看向了他,他微微眯眼的样子,深邃的眼底盛满了情动。
江芸汐抿了抿唇,突然问道,“叶初阳,如果孩子真的是江可心的,你还爱不爱我?”
叶尊捉住了她点火的小手,拿到唇边,咬了一口。
江芸汐:“……”
“叶初阳你属狗的啊?”江芸汐忍不住道,“从昨晚到今天你咬我多少次了…”
叶尊低低的笑了起来,翻身压向她,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道,“你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傻?我不是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了吗?爱,一直爱,不管发生什么都改变不了,也不会改变。”
江芸汐这下抿唇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绽放出了一种被宠爱中的女人才有的娇美,白嫩的胳膊也缠上了叶尊的脖子,又问道,“有多爱?”
叶尊吻着她的唇,答,“像生命一般珍爱。”
江芸汐的心房猛颤了一下,低声又问,“爱多久?”
叶尊凝了她一会儿,说了三个字,“一辈子。”
而后便强势得封住了她的唇,霸道专制又极为侵略的掠夺。
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人,期限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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