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标会结束,靳向擎不动声色的带着夏宁等人回了公司
“总裁,事发的时间只有陈小姐去过二楼的办公地点。”
丁森将调查的资料放到桌子上,一一解释。
不管是视频还是工作人员的口供,都证明了那个时间只有陈小宁去过二楼。
再加上,陈小宁本来就是驰安集团派归来的员工,查到这里,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靳向擎随手翻看资料,脸上没有任何神情。
“把她送回去,你亲自去送。”
丁森点点头,将新文件放到办公桌上摆好。
这些都是靳向擎今天需要处理的文件。
“等一下!”靳向擎叫住丁森,“我亲自去。”
如果不是他早有防备,这次资料泄露会给安兆南,恐怕靳氏集团会被扒层皮。
是时候该找安兆南好好谈谈了。
夏宁坐在车后座,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没有说话。
窗外风景一闪而逝,很快就到了驰安集团。
“靳总,总裁说,如果是您来了,可以直接去总裁办。”
靳向擎点点头,也没有找人带路,径直进了电梯,直奔安兆南的办公室。
从他们一进公司,安兆南就收到了消息,甚至从屏幕上一路欣赏过来。
办公室的门打开,安兆南抬手关掉监控画面,身子缓缓靠向椅背。
“靳总来了怎么不让人通知一声,我好亲自迎接。”安兆南嘴上说着,但身子却跟长在椅子上似的,压根就没想起身。
突然,他目光落在靳向擎身后,好似刚刚发现他后面还跟了人,诧异道:“这不是去你们公司的陈小宁吗?怎么又回来了?”
靳向擎目光淡淡,声音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到底为了什么把她送回来,安总想必清楚的很。”
安兆南神色不动,静静的看着。
夏宁安静的站在一边,权当自己是个木头人。
“安总还真是好安排,不过可惜,你的人让你失望了,既然招标案已经拿到手里了,人,我也给你送回类。”靳向擎唇角微扬起一抹挑衅的笑。
安兆南眉头皱起,“靳总这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派人偷你的招标案了?”
丁森将一叠文件直接丢在办公桌上。
“安总,这是招标案的初稿和中间稿,都是给你参考的,免得以后连简单的招标案都做不了,还得想办法偷别家公司的。”
靳向擎抬眸,看着脸色铁青的安兆南漫不经心的补刀。
“还有,偷了文件都输的这么凄惨,安总看来得好好养养神,呵呵。”
安兆南气的双眸眯起,“靳总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
“顺便将你的人送回来。”
靳向擎丢下夏宁就带着丁森离开了,嚣张的仿佛是在自己的公司。
安兆南挥手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砸在地上,稀里哗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趁着安兆南不注意,夏宁悄悄的往外走。
可她甚至没来得及走到房门口,脖子骤然一紧,整个人被安兆南朝后扯去。
“只是让你去上班,你都能惹出这么大的祸,还真是够厉害的,我倒是小看你了,我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现在不、就是……想弄死我吗?”
所以,瞪他一眼又怎么了?
夏宁神情倔强。
但下一秒,小腹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那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堆细细密密的针往肚子里扎。
她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安兆南的手越掐越紧,夏宁顾不上肚子的疼痛,一双手用尽力气,企图将脖子上的这双手掰下来。
额头上冷汗涔涔,呼吸越来越弱,眼前暗沉沉一片。
终于,安兆南猛地松开手。
夏宁狠狠的摔在地上,她捂着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传来。
她抬手,祈求的抓住他的裤腿,声音嘶哑,“叫……救护车。”
孩子,她绝对不能让孩子出世。
安兆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夏宁,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着她因为恐惧而浑身颤抖,原本暴躁的情绪变得越发兴奋。
真有意思。
如果靳向擎知道自己刚才送回来就是夏宁,会不会气的破口大骂?
“来人!送她去最近的医院,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治好她!”
以后他还要用这夏宁和夏宁肚子里的孩子好好“慰问”靳向擎,要是死在了这里,那他可就亏死了。
直到进了抢救室,夏宁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了。
她被推着做了好几个检查,直到两个多小时以后才被安排住下。
是个单人病房,不仅宽敞敞亮,还装饰的十分温馨。
短时间内,夏宁要住在这个地方。
护士见她安置好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夏宁和安兆南两人,空间显得异常压抑。
安兆南关上房门,指尖捏住夏宁的下巴,神情柔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夏宁,要听话,知道吗?”
夏宁机械的点着头。
“你和孩子的命都在我手里,你说,是让靳向擎知道你的身份把你抓回去好,还是继续留在我身边?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动手的。”
夏宁垂眸,敛起眸中的恨意和不甘。
“说话!”
夏宁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机械的回答:“留在你身边。”
安兆南和靳向擎她哪个都不会选。
安兆南在夏宁的病房里坐到了半夜才离开。
夏宁将眼睛小心翼翼的睁开一条缝,确认房间里没人以后,连忙摸出手机。
安兆南就是个疯子,下次还不知道会耍什么花样。
她快速在手机里输入熟悉的号码,期待着能听到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可电话响了好久,那边也没有人接通。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夏宁仰头将眼里的泪逼回去。
要想想办法了。
某处地下赌场中,夏余盛和夏深泽穿着一身侍者衣服,脸色难看的盯着地上的五张百元大钞。
一个两百斤的胖子站在他们面前,油腻的肥肉近乎从西装里爆出来。
身后一群保镖齐齐站立,森严恐怖。
男人指着自己的鞋尖,“擦干净,用舌头擦,擦完鞋这五百块钱就是你们的了。”
从前不管是夏余盛还是夏深泽都不会把五百块放在眼里。
夏余盛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往前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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