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然凑到她耳边,女人的唇刮着她耳朵的绒毛,让夏宁全身颤栗。
她声音戏谑的如一条剧毒的蛇,“你要么乖乖死了,要么乖乖走了,可你为什么要回来!夏宁,我好不容易才回到靳向擎的身边,可你轻而易举的就能夺回他的心,他明明那么狠你,却还要原谅你,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许梦然将窗户拉开一人宽的缝隙,二月里的风还很凉,刮的夏宁不由打了个寒颤。
此时正是中午,保安在房间里吃饭,就连佣人也都不在,许梦然更加放肆,直接将她的半个身子都压到窗台上。
别墅这几天虽然装了监控,但监控高大位置都在一楼往下,根本照不到楼上。
就在这时,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好像知道夏宁有危险在拼命的呼救。
许梦然回头瞪了眼那个孩子,这种时候哭什么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孩子的哭声非但没减,反而更加大声。
钟嫂的声音很快从楼梯那边传来:“夫人,夫人孩子怎么哭了您在里面吗?”
许梦然气的要炸了,不得已松了手。
就在她松手的一刹那,钟嫂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夏宁被抓的乱七八糟的头发,钟嫂火冒三丈。
“你对夫人做什么了?”
许梦然冷冷的扫她一眼:“你一个下人干好自己的活得了,少管闲事。”
“你……”
夏宁叫住她:“钟嫂,扶我下楼,我眼睛看不见了。”
钟嫂一听什么也顾不上了:“怎么又看不见了?我陪您去医院看看。”
夏宁在钟嫂的陪同下来到楼下,但却没有去医院,而是让钟嫂将楼上水池里的手机拿出来。
钟嫂随即派人去手机店去修理,但结果很糟糕,因为是热水烫的,里面芯片整个报废,什么证据也取不出来了,就连手机卡都跟着作废,要想用只能重新去补一张。
“算了。”夏宁没有指望太多,许梦然的手段她又领教了一次。
靳向擎心情不好去了沈楠的酒吧,别墅里发生地一切他一无所知。
就在他打算独自饮酒的时候,沈楠突然出现,手用力拍在他的肩上:“向擎,跟我来一下。”
靳向擎疑惑的回头,就见沈楠神情异常严肃,他很少会有这样的时候。
靳向擎没有多想,跟着他来到后面的包间里,一进去就看到地上有个人,手脚都被绳子捆着,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一看到他们,那人立马开始求饶:“大哥,大哥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没动手,人不是我打的。”
靳向擎有些不解,“打仗?你直接送警局不就完了。”这种事有什么可告诉他的。
沈楠却将他推到沙发上,继而看向地上的年轻人:“喂,说说去年十月份你干了什么大事?”
年轻人有些懵,“去年十月?”
他想了想,“我跟人买了点好料,还逼着一个姑娘打了孩子,还吃了两端霸王餐。”
沈楠上去就是一脚:“你特么说点正经的,让你往大了说!”
“啊我说,我说,你别打。”他左思右想了半天,忽然道:“我还跟老大他们绑了一个人,说是要逼他姐姐还钱。”
沈楠看向靳向擎:“你有没有夏深泽的照片?”
靳向擎十分疑惑,但认真的翻开手机,那张照片还是让丁森找人时存在他手机里的。
沈楠又是一脚下去:“快看,要是敢撒谎有你受的!”
“我看,我看。”他在那张照片上仔仔细细的辨认了一下,“对,就是他,是他。”
“是谁让你绑架的?”
年轻人一时间有些言语打结,目光也变得躲躲闪闪。
靳向擎忽然起身抓起一旁的花盆举在他的头顶。
“我想起来了,是……是赵哥,他们都叫他赵哥,我跟他不熟的,说是为了一个女的,可后来我走了也没看到那个女人啊。”
沈楠看向靳向擎,那些事他是听莫尘说的,了解的不算多,刚好这家伙昨晚上来他们这喝酒,结果赖账被保安给扣了一宿,还听到他跟他的朋友们打电话,言语里都是要钱不给的话,还提到了夏宁,他这才敢肯定。
并摊上这么多事又叫夏宁的人实在不多。
靳向擎黑眸深深的眯了眯,但他已经误会夏宁那么多次,以后不论什么事他都不能武断,不想再愿望任何一个人。
“沈楠,这件事交个你了。”
“喂,我还得做生意,哪有空一直处理这个?”
靳向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的实力。”
他怕了,因为每次调查的结果都将夏宁月推越远,所以他这次只想等待结果。
沈楠最后没办法,只好接下了这件事。
这几天靳向擎好像是在故意躲着夏宁,连着三天都没有回去,而夏宁请求尽快开庭也被否决,她心里越来越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她的眼睛也跟她作对,到现在都没有恢复。
孩子许梦然一天都不肯带,而那两个育儿嫂也不知道怎么着到现在都没有找来。
夏宁觉得靳向擎一定是故意的。
而这孩子也怪,好像是被她带习惯了,谁抱都不敢,就连钟嫂抱都哭。
也不知道是和两天熬的还是身体的原因,夏宁无比的困,这天更是从晚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刚要醒来,发觉有一阵头昏脑涨,她再次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侧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夏宁知道一定是靳向擎回来了,她想睁开眼睛看看,但奈何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而身侧的脚步声也静止在原地。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靳向擎站在那里看了半天,可夏宁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看着女人佝偻的背影,很想将她抱在怀里,再也不失去。
于是他脱下外套,掀开被子准备躺下,掌心忽然摸到了什么东西,黏黏糊糊的,眉头不由得皱起,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好。
他掀开被子,目光朝着那东西看去,不大,也就两个硬币的大小,乳白色的一团,有些已经黏在了他的手上。
而位置恰好在夏宁的腰部,还有些黏在她的睡衣上。
他将手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额头上的青筋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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