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砚心底冷哼一声。
小妖\/精,还敢和他提下一个!
他捏了捏许棠棠的脸,磨着牙说。
“许棠棠,你是真想被我x死在床上,嗯?”
许棠棠磨了磨牙,抬脚朝着墨寒砚的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滚开,我要走了!”
墨寒砚拦住了她,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外公有很多话要对着你妈妈说,不要去打扰他们。\"
他握着许棠棠的手。
“不如我在这里陪着你,帮你消磨消磨时间。”
许棠棠盯着墨寒砚看了很久,半天不说话。
最终,她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行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她说完,转头去捡被自己不小心散落在地上的松果。#@$&a;
墨寒砚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脱下了自己的西服,替她收好了那些滚落在地上的脏兮兮的松果。
许棠棠悄悄瞥了一眼蹲在自己身后的墨寒砚,男人只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衬衫,没有系领带,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蜜色的带有纹理感的肌肉和叫人浮想联翩的锁\/骨。
墨寒砚的袖扣解开,袖子挽起在肘部,手臂修长而有力,可以看见一层薄薄的肌肉,不突兀却完美的无懈可击。
不得不说,有些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万众瞩目的。
许棠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a;(&a;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但是墨寒砚早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假装自己没有发现,甚至仿佛很热似的解开了第四第五颗扣子。
空山新雨后,潮湿凉爽的季节,蚊虫总要比烈日炎炎的毒辣夏季还要活跃,特别是这种滴着水的树下。
几只放荡不羁的母蚊子就闻着荷尔蒙的独特香味跑进了墨寒砚大开的领口里,在他的胸\/口留下来几个红色的点点。
山里的蚊子本来就毒,又疼又痒,墨寒砚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
边上的许棠棠看到他这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笑得肠子都打结了。
墨寒砚瞪了她一眼,许棠棠反瞪了回去,只是脸上带着笑,非但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一样。
墨寒砚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盯着许棠棠说道。
“帮我挠挠。”
许棠棠没好气的怒瞪了对方一眼。
“你妈妈没教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
墨寒砚低头瞥了一眼自己双手撑开的西装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松果。
“你看我像是有手的样子吗?”
许棠棠沉默了片刻,终于是伸出手,轻轻替墨寒砚挠了挠。
墨寒砚“嘶”了一声。
“重一点。”
许棠棠白了他一眼,替他挠了挠,锋利的指甲在墨寒砚的胸\/口滑下了一道一道的红痕。
“够了吗?”
墨寒砚倒抽了一口冷气,没说话。
许棠棠刚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墨寒砚紧紧拽住了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可怜的松果再次散落一地,就连那件昂贵的高定西装也被扔到了一边。
许棠棠瞪圆了一双猫瞳,义愤填膺的怒瞪着墨寒砚质问道。
“墨寒砚,你在这里跟我耍流\/氓!”
墨寒砚一脸无辜。
“不是你先动的手吗?”
许棠棠脸都绿了。
她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就被墨寒砚冤枉调\/戏的女人吗?
墨寒砚敢冤枉她,许棠棠就敢把这件事情给他坐实了。
许棠棠狠狠捏了墨寒砚一把,疼得墨寒砚倒抽一口冷气。
“嘶,宝贝,你知道吗?男人的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捏的,荒郊野外的你这么勾\/引我,明白什么意思?”
许棠棠狠狠朝着墨寒砚呸了一声,没好气的骂道。
“你未免想得太美了吧!”
墨寒砚但笑不语,许棠棠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都失败了。
她没好气的瞪了墨寒砚一眼。
“放不放手!”
墨寒砚淡然一笑,足以让眼前的山河盛景乍然失色。
“两个选择,不要我们在这里……要不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许棠棠毫不犹豫的说。
“我选三。”
墨寒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三,做完了再谈。”
许棠棠再次抬脚,狠狠朝着墨寒砚的鼠蹊踹了过去。
“墨寒砚,你去死吧!”
墨寒砚一把握住了许棠棠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捞了起来。
“既然你都这么主动了,身为男人我自然要好好对待你。”
许棠棠单腿支地,在地上来回跳了一圈,怒气冲冲瞪视着墨寒砚,没好气的怒骂道。
“做梦去吧!”
墨寒砚冷笑一声,握着许棠棠脚踝的手猛地太高。
许棠棠立刻发出一声惨叫,一只手死死拽住墨寒砚的肩膀,尖叫道。
“墨寒砚,你个狗男人立刻马上放开我!”
墨寒砚半步不退。
“三选一。”
许棠棠可不是那种人在屋檐下死活不肯低头的人,立马就委委屈屈的喊道。
“我选二!我选二还不行吗!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墨寒砚没听她的。
“别乱动,再动就要摔了!”
一把将许棠棠抱了起来,死死扣在怀里抬步朝着石阶拾级而上。
许棠棠整个人凌空,往下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山路,心里有一种没有重心的恐惧感,只能死死勾住了墨寒砚的脖子,靠在了他的怀里。
“墨寒砚,你要带我去哪里?!”
墨寒砚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抱着他默默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的山路,两人越爬越高,眼前终于一片开阔,她见到了山顶的风景。
脚下是一片葱郁葳蕤的树木,山顶阳光明媚,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仰头就能看见湛蓝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
山顶的空气也清新了不少,令得许棠棠郁结的情绪好了不少。
她瞪了一眼仍旧抱着自己的墨寒砚,没好气的质问。
“行了,已经到山顶了,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墨寒砚沉默的看着她,转身进了山顶的一座塔楼里。
推开门,入眼的就是向上的楼梯,墨寒砚抱着她踩着狭窄陡峭的楼梯缓缓往上,最终到了塔尖。
推开窗,墨寒砚终于是将许棠棠放了下来,两人坐在塔顶的琉璃瓦上,位于最高处,俯瞰着山下所及的一切,有水光潋滟的河流一路往西,有被河流围绕着的村庄默默燃起袅袅炊烟,还有小小一隅的那一块简陋的公墓,一块一块浅灰色的石头墓碑密密麻麻仿佛是端正排好的麻将牌一样。
许棠棠吁出一口气,问墨寒砚。
“你还想跟我说什么?”
墨寒砚坐在她的身边,胳膊揽住许棠棠纤细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安安稳稳坐着,不至于从这高处掉下去。
他黑沉沉的目光望着许棠棠姣若白月的清艳脸庞,一字一句说道。
“棠棠,我想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许棠棠冷冷盯着他。
“你觉得我现在还想听吗?”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