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人数未必能够代表绝对的实力与力量,但当人数达到一定程度后,却是一定能够带来相当可观的视觉冲击力与...凄惨的艺术美感,
通过最原始的弓弦结构作用下,箭矢爆发出了远超暗器那小家子气的破坏力,恐怖的力道配合着锋利的箭头,往往一发箭矢能够穿透三名异族的身体,
原本气势汹汹朝马车冲来的的异族们,在身旁不断倒下的同伴情况下,情绪由愤怒逐渐转变成为了畏惧,
面对伊姆激射而来的箭矢,他们不在一味盲目的前冲受死,而是开始学着闪躲,以放慢速度为代价朝着马车的方向靠近,
咻咻咻!
耳边回荡着弓弦震颤的声音,对于异族们的情绪转变,伊姆没有太多的在意,对他而言这一切不过是场消遣罢了,
在他调出目前自己身边究竟有多少人盯着自己之前,这些异族的伤亡不过是他等待结果前的开胃小菜罢了,
在空气中螺旋转动的箭矢搅碎了一名异族青年粗壮有力的胳膊,残肢与血肉被抛飞在天上,炙热的鲜血在极寒的温度下转眼便化作了冰珠落在了雪地中,在夕阳残红的映照下透着几分凄凉的美感,
凝重的喘息声中,终于有第一个异族靠着同伴的尸体掩护接近了马车,魂师覆盖着白色毛发与青色鳞甲的异族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武魂,
负责看守马车的布隆见到这一幕,攥着手中的盾牌武魂要想将对方击退开来,却没想到这异族虽然不是魂师,身手却是一点不慢,没等布隆冲过来他便率先一步挑起拔上了马车顶,准备与伊姆展开近距离的厮杀,为他死去的同伴...
咔哧咔哧!
没等布隆提醒伊姆小心警惕,早就注意到对方的伊姆趁着取箭的间隙,脚下第一魂环亮起,伴随着掌心出现的黑色气旋,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接将异族吸入到了自己的掌心中,
伴随着难以察觉的骨骼碾压声音,一切就仿佛没有发生一样,伊姆依旧站在车顶手握大弓瞄准着不断与马车拉近距离的异族,喃喃自语道,
“接下来的攻击,你们又要怎么抵挡呢?”
伊姆将目光放在了异族人群中唯一一名三环魂尊身上,对方的武魂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正是先前自己在山洞里吃掉的冰甲白熊,
皮糙肉厚的兽武魂,搭配上与生俱来的冰甲防御优势,在一众异族中对方无疑是对具有威胁了经营单位,正好适合伊姆用来尝试自己刚刚想到的小把戏,
乱劈风...
借助着引力伊姆轻松将弓弦拉成了满月,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却是变了,不再是站在原地站桩式的发射,而是开始配合脚下微微改变的身形,
虽然动作幅度很小,甚至可以说是调整身体角度也罢,但内在运力的技巧方式,却是纯正的乱劈风锤法,
箭法中加上为乱劈风的运力技巧,虽然无法做到像锤子一样不断叠加箭矢的威力,但是伊姆射箭的速度明显提升了起来,而且随着手法上的不断熟练,射箭的速度也越发迅捷了起来,
咻咻咻!
如果说将先前伊姆的箭矢比作半自动步枪,那此刻伊姆射出的箭矢便是马克沁机关枪,在越发夸张的射速下,箭矢的精准与力道虽然有些下降,但耐不住异族人也不是什么高手,
铁胚弓的弓弦此刻在伊姆手中就像是吉他的扫弦一般,往往这一箭刚刚射出,弓弦还没有归正,便已经被暗暗武魂的引力吸入到了伊姆手中,搭上了下一发准备射出的箭矢,
如此一来,对于异族众人来讲这无疑是雪上加上,噩梦般的地狱考验,异族魂尊手中拎着同伴的尸体企图抵挡袭来的箭矢,然而下一秒箭矢便携带着狂暴的力量射断了他的大腿,
整个主道上一时间仿佛人间炼狱一般,箭矢不单单是掠夺异族的生命,更是在精神上彻底摧毁了这些异族所谓的野性,
蓬!
终于,在连续射出来百枚箭矢后,伊姆手中的弓弦终于再也抵抗不住暗暗武魂引力的碾压,毫无预兆的直接断开了弓弦,算是给剩下零星几个还能站着的异族一点生存的希望,
“汪汪!”
“吼瓦!!”
“哇哇!”
被鲜血残肢染红的主道上,幸存下来的异族站在原地面色惊骇的看着站在车顶取出备用弓弦的伊姆,似乎是猜到了伊姆没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这些异族在生死的绝望压迫下,竟然跪地做出了膜拜的动作,想要依次乞求伊姆的饶恕,
“这...他们传闻中不是很野蛮吗,这就不行了?”
红魔鬼从马车内探出小脑袋,看着跪在地上乞求宽恕的异族,这与她印象中被描述成悍不畏死的存在,完全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样子,
布隆站在马车边抽搐着嘴角看着铺满一地的断肢残骸,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抽搐着脸皮说道,
“野蛮不等于不怕死,跟帝国的那些骑士团他们自然是悍不畏死,但我说直白些,
就大人这一手杀伐手段,在他面前怕是没人能够...呕!!”
再也忍不住恶心反胃的布隆大声吐了出来,踏马的这世界的主流终究还是正常人的世界,没有哪个正常人能在看到眼前这番血腥场景后,还能表现得无动于衷,
哪里是异族不靠谱,分明就是蒂奇的手段太过于残酷了,紧靠着一把大弓他一人就活活屠杀了三百余名异族,
仅剩下的那几名异族,就算是再不畏死,看到眼前这番无法反抗的局面,他们能做的也只有投降乞求宽恕,
否则,他们的下场就会和自己的同伴一样,被箭矢射断四肢,然后留着一口气被钉在冻土上,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就受不了了?看来是我对你们的期望太高了。”
收起武魂的蒂奇这时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作为一名神经病,他对于这种场景当然没什么太多的感觉,
反正就是个部落制度的群体罢了,前世印第安人被屠杀也没见杀人者有什么忏悔,他一个神经病对于这种小场面内心更是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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