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眉微皱,江蔚晚失望地看着他,冷冷发问。
“你还会在乎他好不好吗?”
“他被你国丈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现在赵家的人还在逍遥法外。”
“别假装一副很关心赫儿的样子,你这虚伪的模样真是令我恶心。”
被她训斥一顿,萧靖北俊美的面庞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不过仅仅眨眼间的功夫,他又恢复了常色。
“晚晚,我没审他们,是在等你回来审,等赫儿回来。”
“你心里有气,我明白,所以我会让你出这口恶气,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偏袒赵家。”
“赵家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愿你说得是真话。”江蔚晚冷硬出声。
“来人,让三司连夜会审。”萧靖北垂放的双手捏成了拳头。
三司会审,那是坤国最高级的审案级别。
皇帝一句话下去,所有人都忙碌起来。
因为萧靖北要旁听。
因此到御书房审。
皇后,赵瑞根几人很快被带到御书房。
三司会审的主审官员也悉数到场了。
“陛下,您终于肯为微臣做主了。”赵瑞根泪眼婆娑,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俊美的男人静静地坐在龙椅上,压根不看赵瑞根。
这些人根本不值得他去看一眼。
大理寺卿马宁远大声呵斥道:“赵大人,这是在公堂之上,没什么人情可讲。”
赵蜜儿过去搀扶住赵瑞根,给他摇头,示意他不要激动。
“父亲大人,本宫相信陛下,一定不会诬赖无辜,所有的事情会秉公处置。”
说着她看向萧靖北,一双眼眸半眯起来,唇角噙着一抹浅笑。
“陛下,您说是吧。”
“您是明君,是百姓拥戴的君王,您一定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实事求是对吧。”
“即便是天下首富你也不会照办他。”
她在给萧靖北戴高帽子。
看到这样恬不知耻的赵蜜儿,江蔚晚并没有搭理她,而是静静地看他们父女表演。
她只静待结果足以。
一旁的萧靖北沉默不语,凛冽目光瞥了她们父女一眼。
马宁远最会看眼色行事。
马上让人把王子恒带来。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王子恒被人绑来。
烛火下王子恒一副儒雅气息,即便是被人带着脚镣,他依旧走出旁人无法企及的气派。
这也是家族熏陶出来的气质吧。
“陛下,您可以好好问他,他是怎么把孩子藏到我们赵家墓地。”赵瑞根气得面红耳赤,一副冤枉的神色。
他这贼喊捉贼的戏码真是太足了。
江蔚晚失笑地看着他。
“到底谁做的,我心里已经有数。”
她缓步走动着,目光从他们两父女身上移动。
径直地越过他们父女,她上前给王子恒开脚镣。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父亲一生都清贵的人,从来没受这般委屈。
看到父亲为了自己和孩子坐大牢,又带脚镣。
那沉重的脚镣把他的脚腕给磨破。
一时她竟是红了眼眶,不禁哽咽地开口。
“还好吗?”
“没事,你别担心老夫。”王子恒微微摆手,浅浅微笑。
看到两人之间的互动,赵瑞根马上抓住这个机会。
“陛下,她和他一定是一伙的,你们恶意把孩子藏到我们赵家墓地,就是想栽赃我们赵家。”
“好个狼子野心的王氏,他肯定想挑拨微臣与您的关系,这样的话他们的墓地就达到了。”
“这个王曦肯定是王家人。”
“陛下,肯定您彻查,不能平白无故的重伤微臣,让微臣全家上下背黑锅。”
“琅琊王氏野心勃勃,要得就是破坏赵家与您的情分哪!”
“闭嘴。”江蔚晚娥眉微皱,嫌弃他躁舌。
“你们这样的也好意思说冤枉吗?”
“你什么东西!”赵瑞根恼羞成怒。
“你敢与老夫叫板,你真是疯的厉害。”
“你们两人明显熟稔,你们串通一气,就是想陷害我们赵家。”
“啧啧,真是何其歹毒呢!你们连孩子都还害。”
“哗!”江蔚晚从袖口中抽出鞭子,狠狠地抽到赵瑞根身上。
灵蛇一般的长鞭犹如雨点般落到他的身上。
他痛得大呼。
“你敢打朝廷大臣,你魔症的厉害。”
他青面獠牙,圆瞪着眼睛。
“无法无天了你,殴打朝廷大臣是最罪!”
被他呵斥,江蔚晚并没停手,依旧挥动手中的鞭子,重重地抽打赵瑞根。
雨点般的鞭子抽在身上,他浑身火辣辣的疼。
“啊!”
“陛下,要杀了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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