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雅正在错愕之间,猛地四肢麻木,接着浑身上下都僵硬了,无法动弹一下。
“江蔚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惊恐地大叫起来。
“让你尝尝自食恶果的下场。”江蔚晚优雅落地,不悦地瞥了她一眼,狠狠甩了甩广袖,接着开门了,翩然而去。
宁守意吃了某种药物,已经兽性大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先前见到江姝雅被刀抵着脖子,他想帮忙,可是他无法一心二用。
他一直在克制自己身体内翻滚的欲、望,而此刻药效已经到了顶峰,他再也无法克制了,一个劲地往江姝雅身上扑去。
江姝雅愤怒地大吼着。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
宁守意意识渐渐模糊,他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搂着一个美娇娘,狠狠蹂、躏。
他发疯似地压着往江姝雅,一双粗糙的大手往她身上摩挲而去。
“哗哗……”衣裳应声而裂。
江姝雅被江蔚晚刺了麻穴,此时此刻她完全无法动弹,痛哭流涕地任由他摆弄着。
*
南儿去寻江正涛,却被告知老爷去了玉楼。
她匆匆跑去玉楼。
时间紧迫,南儿一气不歇地跑到了玉楼,远远地便听到秦王冷幽幽的声音。
“寿宁侯,真是好本事!本王爱妃就住这样的地方?”
江正涛大气不敢喘,期期艾艾地解释道:“这是下官拙荆节俭,一切都是按她的安排,而今她去了。”
提到逝去的妻子,他声音略微哽咽。
“晚儿她非要住在这里,毕竟这里遗留着她至亲至爱之人的气息。晚儿想有个念想,不让人动玉楼的陈设,下官也无法干涉呀!”
南儿闻言,不禁暗暗想着,幸好二小姐已经想好对付大小姐的方法,不然以秦王宠大小姐的程度,很快侯府就会起暴风雨。
她不由加快脚下的步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老爷,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江正涛正被秦王训斥呢,突然跑了一个不懂事的丫鬟,自然没好气地骂她。
“这青天白日的慌慌张张,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你这是得魔症了吗?”
南儿被自家侯爷训斥,顿时慌了神,怯怯地站在门口,支吾着。
“不是,奴婢有要事禀报。”
“说!”江正涛震怒地说道。
南儿惧怕地看着柔光之中俊美无俦的秦王,微微咬着花瓣唇,艰难地说道:“大小姐她,她……”
萧靖北犀利的目光扫向她,阴沉沉地开口问道:“王妃她怎么了?”
南儿双手害怕地绞着裙裾,低眉敛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奴婢见到,大小姐与人,与人……”
江正涛正因为江蔚晚的事头疼,而今又听闻她的事,很暴躁。
“支支吾吾的干什么,有什么说什么。”
南儿早就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的话,此刻没有脱口而出,而是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奴婢见到,大小姐与宁守意私会,奴,婢,不知要怎么办,所以……”
“什么?”江正涛惊愕眼珠子都要掉下来,气得老脸直颤,“这个逆女。”
接着他悄悄觑着一旁的秦王。
萧靖北俊美的面容微暗,一双璀璨的眼眸浅浅眯着,平静无波,令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秦王殿下,指不定是这个丫鬟听错了,下官这就去看看。”江正涛正好借由头离开。
萧靖北华袍一挥,神色淡淡地开口。
“走,本王一起去看看。”
江正涛只好让南儿领路。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宁守意的卧房外,隔着厚重的门扉就听到里头传来呜咽地哭声。
“呜呜呜……”
萧靖北俊美的面容透着薄霜,俊眸掠过瘆人寒意,朝一旁的侍卫看去。
侍卫立即去踹门。
“嘭”的一声巨响,门倒下,里面的情形闯入众人眼帘。
一位身躯精壮的男子压着一位衣不蔽体的女人,疯狂地在她脖子,脸上,唇上吮吸着。
那激烈的动作,好似要将身下的人给揉碎。
而女子竟是一下都不反抗,任由他侵、占着,索取着,只是低低啜泣着,好似是因为太过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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