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构陷你。”江蔚晚冷哼一笑。
“宁守真手中的金条那可是你的,不是我们给的,而且我们根本没有偷过侯府的东西。”
“是他!”张兰芝猴急跳墙,面怒扭曲地指着宁守意。
“是他们父子偷了我的东西,与秦王妃合谋算计我。”
宁守意喜欢雅儿,愿意给她报仇。
但不代表宁管家愿受诬陷,他倏然跪地,悲戚地喊冤。
“大姨娘,您说话可要凭良心,老奴什么时候会偷您的东西,不要金条,就是侯府的一只鸡也不曾少过。”
“你,你……”张兰芝心痛如绞,抖索说道:“如果不是你们偷的,我的金条怎么到他手里去。”
“张兰芝。”萧靖北阴冷开口,“休要再狡辩了。”
修长的手指敲着轮椅的扶手,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一声声的叩进人心口,令人心颤。
张兰芝虽然心里害怕,依旧壮着胆子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很好。”萧靖北俊眸眯着一条细缝,森森一笑,“张寒,带进来,让她好好瞧瞧。”
众人同时往大门看去。
只见两位中年男子慌张地走了进来。
“拜见秦王殿下。”
“说。”萧靖北耐心缺失,不悦地吐出一个字。
“这是昨夜大姨娘给草民的诊金。”
他们跪下,巍巍颤颤地将金条捧了出来。
“拿诊金的时候,老夫听到大姨娘说,她要秦王妃死无葬身之地。”
另外一位大夫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对,对,草民半夜起来如厕的时候,看到大姨娘与宁守意鬼鬼祟祟的交谈着什么。”
看到他们两人,张兰芝轰然倒地,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们,你们!”
“还想狡辩吗?”萧靖北薄唇一勾,露出一抹讥讽笑意。
“他们从前天晚上就在侯府,在曲水园里给江姝雅治病,他们与你无冤无仇,根本不会诬陷你,而且本王也没有言行逼供。”
“他们看不过你的所做作为,自己如实给本王交代的。”
俊眸微眯,掠过一丝杀意,萧靖北阴冷一笑。
“说吧,你想怎么死?”
“不。”张兰芝失声尖叫,“即便她不是妓女,那也是人尽可夫的女人,未婚怀孕,这种女人该沉鱼塘。”
“该沉鱼塘的是你。”萧靖北言辞严厉,冷若冰霜。
“江夫人是本王姨母,是本王母妃结拜金兰的姐妹,比起你的身份不知高多少倍。”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连一个死人也不敢放过,你简直丧尽天良!”
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江夫人是秦王的姨母?
包括江蔚晚在内,她也惊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气凌人的萧靖北。
他是为了她有一个好身份,才故意娘亲一个高贵的身份吧。
一时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是感激还是心酸。
她只觉得眼前的男子为了自己,牺牲有点大。
“本王姨母怎么可能是你口里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一切都是你的构陷,本王的爱妃自然是寿宁侯的亲生女儿。”
“寿宁侯作为当事人,不曾说过一字一言,你这个恶妇却在四处散播谣言,诬陷本王姨母。”
“寿宁侯,该出来说明真相了。”他冷森森地开口。
藏在人群中的江正涛排众而出,沧桑的脸上满是悲哀之色。
才短短两天时间里,原来意气风发的江正涛老了十几岁,两鬓斑白。
“老爷,老爷……”张兰芝激动地爬到他脚下,希望他能念在多年夫妻情分上帮她。
“恳请您告诉大家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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