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江蔚晚冷冷一笑。
“她说身上有太皇太后的佛珠,公公就信了吗?”
“如果公公信,那我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不妨省点口舌面圣吧。”
“好大的口气。”宫女冷哼出声。
“这点小事也要劳烦陛下,你当邓公公一众人是做什么的?”
宫人很会挑事。
话里话外在提醒邓公公,这种偷窃的小事闹到陛下面前,乌纱帽不保呀!
还是好好掂量掂量吧!
邓公公犯难了,不过他有处理这件事情的好办法,那就是推给皇后。
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身份他摸不透,他可以说皇后娘娘,老奴搞不明白呀!
皇后娘娘,她看可是陛下看重的女人,老奴也不知怎么办。
如果皇后娘娘大度,饶了这个女人,甚至送到皇帝面前,那皇后可以成全自己的美名了。
可皇后若是恨这个女人,那皇后肯定有自己的手段了。
邓公公在心里计较了一番,马上把江蔚晚送去锦绣宫里。
锦绣公里赵蜜儿正在等好消息,左等右等,竟是等到江蔚晚一群宫人闹得到自己跟前。
她认真设计的局,竟是弄巧成拙,她成了最后的处置人。
她心里那个气呀!
只能咬着后牙槽,将苦果咽下。
宫女见到赵蜜儿,害怕的很。
因为自己没办好事情,把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情弄砸了。
她颤颤巍巍地跪着。
“回皇后娘娘,这个女人偷了东西。”
“哦?”皇后微微扬眉,目光幽冷。
“抬起头来。”赵蜜儿看向江蔚晚。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皇后。
前面隔着远距离,江蔚晚根本没看清楚。
而这一次她与她四目相对。
女人长得很清秀,标准的瓜子脸,一副雍容得体,大方从容。
当看到江蔚晚的样貌时,赵蜜儿也是有些震惊。
还以为这个女人有什么出彩之处。
普通的很,也不知道陛下突然间迷恋上她。
她在心里笃定,眼前的女人应该不是江蔚晚。
那见到江蔚晚。
不过是惊鸿一瞥,就给她留下泪痕深的印象。
眼前这个女人太过平凡,简直与江蔚晚无法比。
“咳咳!”赵蜜儿轻轻咳嗽,润了润嗓子,慵懒地开口。
“怎么回事?”
“她说你偷了太皇太后的佛珠?”
“皇后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蔚晚进来只是曲腿行礼,并没给跪着。
“是吗?”
“皇后娘娘,佛珠就在她的身上,让人搜身,必定可以真相大白。”宫女急忙说道。
“闭嘴!”赵蜜儿呵斥宫女。
宫女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搜身?”江蔚晚冷笑不迭。
“这么劣拙的手段皇后娘娘也做的出来吗?”
她从容不迫地站着,讥讽道:“我一直听闻皇后娘娘贤惠大度,是陛下的贤内助……”
她在内涵赵蜜儿。
赵蜜儿自然听懂了,气得心口疼,却无可奈何。
“皇后娘娘,佛珠在她身上,奴婢亲眼看见了。”宫女跟发了疯一样地冲到江蔚晚身前,双手去搜她的袖口。
可怎么摸也没摸着她方才塞进去的佛珠。
虽然她的方式很不妥,可是赵蜜儿是默许的。
没寻到,宫女惊住了,跌坐在地。
“奴婢方才明明见到她藏在袖口。”
傻逼玩意。
江蔚晚真是想笑了。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害她,简直就是找死。
就在她塞过来的时候,江蔚晚已经用意念把佛珠藏到空间里。
呵!
“构陷人是什么罪名?”江蔚晚看向赵蜜儿。
“杖毙还是监禁?”
计划失败了,赵蜜儿心中怒火中烧,面上却一副盈盈笑。
“这个贱婢确实恶心,你想怎么处置,那就交给你吧!”
“据闻你的儿子救了陛下,本宫还你这个人情,你觉得如何?”
“陛下欠的人情,就是本宫欠的人情,我们乃是夫妻,本宫替陛下还人情你能接受吧!”
天知道江蔚晚有多难受。
明明就是自己的丈夫,才几年的时间就成了其他女人的丈夫。
真是讽刺呢!
恶心得她都反胃了。
不过赵蜜儿也没说错。
只是听得她心里不好受而已。
“犬子救陛下是天经地义的事,不需要还什么人情,皇后娘娘说笑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朕的事什么时候轮到皇后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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