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雅搂着萧兰亭左臂,魏星若揽着他的右臂,像一左一右两个挂件,又像萧兰亭一人带了两个女伴。
沈窈川来了,一直就在不远处看着,坐在花园中,起身道:“兰亭,以歌呢?”
沈以歌在巴塞罗那,即使有容素素在,她觉得自己也不该轻言放弃,任凭宋小姐再美,那又怎么样?
沈以歌觉得自己从小到大没有这样喜欢过一样东西,芭蕾没有,任何美好的事物都没有,单一个陆长安,抵得过她人生三十年遇见过的所有美好。
宋南雅,魏星若,萧兰亭两位女伴,独独不见沈以歌,沈窈川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点点头,便不再搭理这三人组。
魏星若撇嘴,“那人是谁,不认识呀,兰亭哥哥,是你的朋友?”
萧兰亭和沈以歌在赫尔辛基听了一场音乐会,不过是他觉得沈以歌需要鼓励,一味拂一个女孩子的面子,也不是绅士所为。
涉江雨恨萧家的人恨的要死,早在法国,就被爷爷教训,“那是萧家的小公子,你以为是什么人,你得罪得起吗?”
这个姓宋的小律师,最早和萧家小少爷的哥哥在一起,现在又勾到了萧家的小少爷,是怎么的,看不上他是吧?涉江雨眼神落在萧兰亭身上很有一会儿,魏星若察觉到他的目光,回瞪回去,被涉江雨翻了个白眼。
“白眼我?”魏星若也想白眼回去,被她爸爸看见。魏宗书更感觉不妙,怎么女儿搂着萧兰亭还和涉江雨眉来眼去,这是有感情了?
宴会的女主角麦安琪女士站在灯光下,一身华服,珠光宝气。萧兰亭携二美坐下,魏星若还隔着萧兰亭和宋南雅说话,讲麦安琪的衣服,“南雅,你看那裙子,全是钻石,她真有钱。”
萧兰亭收到不少男士羡慕的目光,带着两个女伴,而且女伴之间的关系还很好,窃窃私语,话语不断。好不争风吃醋的女伴,真令人羡慕啊。
魏星若是闲不住的性格,看到什么,都想要分享,中间隔着萧兰亭不方便,还和萧兰亭讲:“兰亭哥哥,我们换个位置,我想和宋律师说话。”
萧兰亭笑着起身,魏星若在中间位置坐下,继续讲麦安琪,“你看她的头饰,那钻石,粉红色鸽子蛋,你看见她戒指没有,酒黄的钻石。我的天,她这一身,她什么意思,炫富啊?”
萧兰亭还没落座,就被服务生通知:“先生,外面有人找您,您能不能出去一下。”
萧兰亭出去,宋南雅还看了他一眼,魏星若倒是没注意,依旧在评论麦安琪,“她是真富婆,又不结婚,身边永远都是情人,听说她上一任是意大利人,很帅的。”
前菜上来,萧兰亭还没回来,宋南雅拿开餐巾,同魏星若道:“我出去一下,稍后回来。”
“你去哪儿,我陪你吗?”魏星若也准备起身。
“不用,你吃你的,我去去就回。”
萧兰亭在花园被人敲了一闷棍,半天没起身,宋南雅拿着手机,小声唤:“兰亭,兰亭。”萧兰亭躺在花园里,宋南雅拨萧兰亭手机,听到震动,“兰亭,你在哪儿,兰亭?”
草丛里的手机响,宋南雅屏气凝神,捡到萧兰亭手机,再回身,萧兰亭斜着倒在泳池旁,全身湿透。
“谁干的?”宋南雅脱下颈上披肩,替萧兰亭擦头发,“还能走吗,我们去医院。”
涉江雨看萧兰亭没回座,又看宋南雅也不在位置上了,觉得时间差不多,正想起身,就被沈窈川点名,“涉江酒业的小公子,久仰,久仰。”
涉江雨心说:不急。又耐着性子坐下,与沈窈川客套。
沈窈川也注意到萧兰亭不在,然后那个姓宋的小律师也不在了,又看涉江雨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大致猜了个明白。萧兰亭不能出事,起码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事,涉江家算个什么东西,萧兰亭有事,大家都别想好过。
宋南雅背着萧兰亭,车钥匙在萧兰亭西装口袋里,她说:“我摸了,你别介意。”手伸到萧兰亭西装口袋里,他衣服全湿,能触摸到他优越良好的腰间线条。
“你想坐前面还是后面,我帮你开暖气。”扶了萧兰亭坐好,她又脱下自己的大衣盖在他身上,“座椅放平,你别睡觉,我开车带你去医院,但你千万别睡着,答应我,好吗。”
布鲁塞尔,宋南雅不熟,她还打了个电话给张瑰,“师兄,是我,南雅,我想问你,布鲁塞尔的医院,对,急救。”那头很紧张,“南雅,你怎么了吗,在布鲁塞尔?”
张瑰给了四家医院,宋南雅搜了一下路程,选了最近的那间,“师兄,好,多谢你,我现在要先去医院,稍后再说。”挂断电话,张瑰本来已经想休息,这刻去衣帽间换衣服,同妻子周又琳说:“我出去一趟,公司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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