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曾经去过他们其他三人家中?”我疑惑的问道。
“是的,大师但这不是过年吗,我们四家原本关系要好,但没想到出了这事,自从孩子生病后,我们四家吵得是不可开交。”
我不动声色的进了屋,再次开着天眼仔细看了看平光的妻子。
只见她此时依然抱着孩子,动作变都没变,双眼中布满了血丝,瞳孔有些涣散,眼窝有些深陷,但皮肤却没有发黑。
我心里一亮,算是有了头绪。
第一次进屋,我看到平光妻子的样子还以为是悲痛欲绝才这样的。
但现在这么一看,虽然症状并不明显,但这绝对是被吸取了部分阳气才变成这样的。
快速地拿出一张驱魔符,我向着平光妻子肩膀一拍。
平光妻子看了看我,没了动静,她身上的符纸也没有任何反映,直接滑了下去。
看到这,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平光妻子现在没什么问题。
这鬼怪应该已经走了,看起来这鬼怪不但擅长隐匿之术,而且保留着几分人性。
附身后做完事就走了。
秦晓雯看到我的动作,心中一喜,知道我有了发现。
“怎么样,是不是有鬼怪作祟。”
“确实有鬼怪附身的痕迹,但这事有点棘手了。”我皱着眉头说道。
“这鬼很凶?”秦晓雯问道。
“恰恰相反,附身平光妻子的鬼怪只吸了一点点阳气就离开了,但走之前的动作害得孩子变成了这样。”
“知道是什么鬼吗?”
“我总感觉很熟悉,但实在是记不起来在哪看过了,我要回去查查。”
小声的和秦晓雯说完,我转头看向平光说道:“这屋子之前死过人吗?”
平光斩钉截铁的说:“绝对没有大师,这房子是我亲手盖起来的,我们一家三口一直住在这里,绝对没有死过人。”
“那你或者你家人有没有捡回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平光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说道:“半个月前,我儿子当时捡回来一个玉佩,过年的前一天我到当铺换了点钱买了点年货,除了这枚玉佩,我们家再也没捡什么东西。”
我皱着眉头看着平光感觉还是有点不对:“按理来说,寄宿在玉佩之中的鬼物不可能离开太远,如果玉佩被当掉,也是当铺的人倒霉,怎么可能是大柳村的村们出事呢?”
想不通前因后果,我只好将拿出两张驱魔符递给平光说:“一张你带着,一张放在你妻子身上,贴身放好,一旦感觉这符自燃起来,一定要先来找我,如果来晚了,你妻子儿子可能就命有一劫了呀。”
平光听后连忙小心的结果符纸连连说道:“谢谢大师,谢谢大师,我一定记住,一定记住。”
听完后我点点头和秦晓雯转头出门。
一离开平光家,晓雯连忙问道:“归阎,现在救不了他们吗?”
“现在还救不了,这鬼怪的力量有些诡异,它只是让孩子们生病,而不是害他们性命,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鬼怪,但我想如果这鬼怪被除,它的法术应该就不攻自破了。”
秦晓雯点了点头两人只好原路返回。
回到家中,我连忙开始翻找各种典籍,我相信自己的记忆绝对没有出错。
之前我在那本书上一定看到过这种鬼怪。
就在我把师傅留下来的所有记载妖魔鬼怪的书翻找了一遍后。
我失望的坐在了地上,居然没有,这不可能?
我仔细回想着自己的记忆。
对于这个情况真的是非常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或看过。
无奈的之下,我只好去找张明,作为正统道士,他应该知道这时怎么回事。
说干就干,我连忙来到张明住的地方。
此时张明正在打坐。
感觉到我来时,他退出了打坐的状态正等着我说:“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遇见一个怪事,有一鬼怪,昨夜附身一名女子也没吸她氧气,在害了三个孩子高烧后就走了,有一个烧退的最快,但神智痴痴傻傻。”我看着张明诉说着经过。
听到我的描述后张明直接念了一句诗:“才经耶诞又逢年,兽面花冠舞欲颠。”
“年兽?不会吧,真的有年兽?”我惊讶的问道。
“不是,你听我说完呀,这过年呀不光年兽凶猛,还要一种鬼怪也愿意在过年时出来活动。其名为祟,黑身白首,它会在小孩子睡觉的时候去摸它的头,小孩子就会因此而发烧,特别难治好,即使治好了也会变得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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