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哭了会居然转过头看向我问道:“道长,这是不是那厉鬼作乱,要了我姥爷的命啊。”
我看着他说道:“贫道不知,如果你们想知道死因的话可以找巡捕房,如果这位善信是死于阳气匮乏,应该就是厉鬼所谓,如果有其他问题,那很有可能不是。”
看着屋内的众人,我意味深长地说了道:“这怨气还没有达到顶峰,按理来说不应该会这样啊,频道先回房休息了,如果明天那仪式未做,各位恐性命难保啊。”
这时大儿子于明志厉声说道:“现在我爹死了,财产分给了我,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别在这耍什么江湖把戏了,小爷不吃这一套,赶紧给我滚,我们于家不欢迎你。”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勇气可嘉啊,既然用不到贫道,那贫道就先走了。”
我转身向外走,可这时那大太太拽住我立刻道歉说:“道长,您千万别停我这孽子瞎说,明天的的仪式照常进行,老爷走了,还有我做主呢,你是连你娘的话都不听了吗?”
于明志当然不敢,只好像是吃了屎一般,气哄哄地走出了屋。
我可是还想看后续呢,当然同意留下。
两人一鬼回到房间,我认真地望着厉鬼昌元正说道:“这场大戏才刚刚开始,我觉得这或许比你自己动手更令人解气。”
厉鬼此时仿佛是吸了大烟一样地属实,这种仇人的家中自相残杀的感觉让它沉迷,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儿子杀老子,还是妻子杀夫,都是个有趣的戏码。
有笙此时还没看出来什么,她不由得问道:“门主,现在这于家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我摇了摇头道:“于英瑞是中毒死的,具体是谁杀的,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但是绝对和他这三个老婆有关系,大太太看起来现在最有可能。”
“怀疑她有是因为两个疑点,第一个疑点:这个大太太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想要让我来,这种坚持甚至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掌掴自己的儿子。”
“第二个疑点是在于英瑞死的时候,大太太总想把他的死和鬼怪作乱结合到一起,这实在是太怪异了,再加上刚才那于明志说的,只要他父亲死了就能继承大笔遗产,这也是其中的原因。”
有笙看了一眼旁边的的厉鬼昌元正,说的:“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直接报告巡捕房,这尸体一查一个准。”
我摇了摇头,现在的最重要的任务是让眼前的这个地煞级别的鬼赶紧满意,然后该下地府的下地府,该去哪去哪,虽然没见过它动手的样子,但是一个能在烈日下自由活动的鬼,可不是那么简单能对付的。
要不是这个有笙装扮的包公还能镇得住他,我和这个厉鬼必然是一死一伤,虽然不知道谁死,但是就算是打赢了,肯定也不好受。
我看着昌元正说道:“接下里的几天里我们正常做法,看看事态会不会有变化,毕竟大太太和二太太只见矛盾不小,为了家产可能不用咱们想办法自己就动手了,我们静观其变。”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起床做了一遍功课,并用雷击木枣木剑练了一套剑法。
本来跟在旁边的昌元正看到我拔出枣木剑后立刻走开了。
我心中一松,至少这枣木剑绝对能对付他,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的。
鬼对这些带有克制之力的法宝非常的敏感,一旦察觉鞥呢伤到自己的法宝立刻就会离开。
忙忙碌碌了一天,我和下人们终于把所有的仪式用品准备好。
我确实是要在使用一个阵法,这个阵法也真的跟仪式有关,但是至于我要做什么,没有人能够想到。
临近夜晚,我开始了今天的做法,拜访好了所有的物品后,我开始一顿乱舞,桌子上的纸钱在整个屋内乱飞。
念动的咒语和高难度的动作让这些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随着“仪式”做到最后,我说道:“快开始磕头认错。”
三个太太倒是信一些,她们率先跪下,并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话,由于语速过快,我甚至偶读没听清说什么。
两个儿子还是站在原地。
我假装焦急地说道:“如果心不诚,这厉鬼同样不会放过你们的快,认错。”
可是那大儿子于明志和二儿子于明宇根本不听。
身前的大太太强行将于明志按到在地。
我却立刻将法剑收入鞘中说道:“仪式已毁,良言难救该死的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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