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则是更聚德肉疼起来,赶快又是问:“那宝气儿和灵气儿都到哪儿了?”
鲤鱼精则是伸手,指了指蹲坐在那里,正盯着我们的大个头癞蛤蟆说:“被赖宝爷给吸走了。
我“啊”了一声,呆呆的看向了那大个头癞蛤蟆去,心中别提是多么的悲伤了。
“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有了这落宝金蟾在的话,以后啥宝贝找不到。
而鲤鱼精又是冲着我说道,听着他这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我。“鲤鱼精,这东西能找到宝贝?
不过,鲤鱼精的话的确很管用,因为我立马就不感觉那么悲伤了,更是赶快的问了起来。
鲤鱼精点点头说:“那是当然了,要不然你以为他为啥会叫做落宝金蟾”
我闻言再次看向那大个头癞蛤蟆的时候,只觉着这东西,长得并不是那么恶心人了,反倒是有些亲人了起来。
“这次带着你过来,让你念完了“饲宝决”之后,再将珠宝玉器扔下去,就是为了让它出来之后,跟你立下灵主契约。
鲤鱼精这个时候,也是说出来了他的目的。
我一听心中除了欣喜之外,自然也是奇怪,因为要说这水里头厉害的东西,不应该是螯爷吗?
鳌爷可是没有出什么事情的,我是可以跟他老人家,去立下“灵主契约“的。
等我说出了心中疑惑的时候,鲤鱼精也是告诉我,鳌爷短时间之内,恐怕是无法从南方返回的,因为鳌爷现在去了洞庭湖,在那里准备一场蜕变
可鳌爷回不来,我们就缺少了水里头的帮手,而想要找到这么一个帮手,自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a;
好在多年以前,鲤鱼精就已经是注意到了,在二里沟河消失的地方,这片水潭遍布的地方,是有着这么一只落宝金蟾存在的。
只不过那时候的落宝金蟾,也并不入得了鲤鱼精的法眼,而今则是综合各种情况之下,鲤鱼精才是做出这种选择来。
此时,那落宝金蟾在鲤鱼精从兜子里头,取出来了一块儿令牌之后,竟然是直接就从它的背上,掉落下来一枚极像是铜钱的东西来。
那就是罗宝金蟾的本命灵宝,是被叫做“金蟾铜钱“,我自然也是收取了起来,接着便是用此物,跟落宝金蟾进行了通性,使得我们两个之间,也是定下了灵主契约来。
而我也是知道了,这落宝金蟾若是幻化人形模样,也是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样子。%&a;(&a;
既然已经定下了灵主契约,鲤鱼精便也是带着我,从这水潭之处离开了,而落宝金蟾也是重新回到了水潭之下。
当然在回去的路上,我也是好奇鲤鱼精在不久前,所取出来的那令牌之物,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竟然是让落宝金蟾那么的听话。
鲤鱼精告诉我,那是他从常遇水手里头,借来的“禹王令”,但凭此令在手的话,天下水系之中的东西,就没有不敢听命的。
那落宝金蟾正是因见此令,才是愿意将自己的本命灵宝,那像是铜钱一样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抖搂下来的。
而鲤鱼精也是将那块儿令牌,让我看了一下。
这令牌不沉,但是一看便知道年头极为古老了,上头所雕琢而出的花纹纂刻,都是磨损的厉害。
这“禹王令”入手时间一长,竟是让人有种,手中发潮的感觉,并且青色的令牌之上,竟会生出一些细密的水珠来。
等我还给鲤鱼精的时候,那令牌之上的水珠,竟已经开始往下滴落了下去。
这也是令我啧啧称奇,但对着禹王令的好奇,因为已经是见识过了,也是小了下去。
秋去冬来,又是一年大雪飘飞的日子。
数九寒天的晚上,我正蹲在火炉之前,看着那炉中的火焰在跳动着,而里头被烧灼的黑炭,则不时的发出“噼啪”的炸裂之声,使得火势变得更旺了一些。
当然,真正吸引我目光的,是那炉火下方火红的炭灰之中,正被烤着的红薯。
而阵阵香气,也正从红薯之上散发而出,令我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只不过,我也是清楚的知道,这炉中的红薯还要再等一等,才是能够去吃的。
所以,我也是朝着这屋中环顾了去。只见的,在我旁边儿之处,灰哥也是跟我一样的姿势,同样也是在盯着这美味儿的。
在屋中的那根梳着的门梁之处,身披白色翻毛披风,一脸不屑样子的中年男人,正靠在那里看着我和灰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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