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雯对木枝也没有太在意,只是随便的找了个瓶子,将木枝养了进去。
说来也怪,这木枝在阳光下长势甚好,好像还长高了。
我之后找过几次王兆,但他家的大门紧锁,证明主人不在家。想通过四叔去找王兆时,四叔却随口两句话把我打发。
哎!
我真的是欠了王兆许多。
我也在整个事件中,有了小小的变化。
次日,我无聊出门闲逛,正走着,看见一个女生,背后一堆阴影环绕。
“姑娘,我看你器宇不凡,奈何有黑气缠身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
她有些惊讶地朝我看过来,“你、你会看相?”
“略懂一点。
“家里一个长辈去世了,今天去吊唁。”闻言,我又问道,“冒昧的问一句,你家长辈是寿终正寝,还是意外去世?”
她不禁笑了起来,“我家长辈一百零八岁高寿了,当然是寿终正寝。我眉头紧皱,一百零八岁高寿寿终正寝,不可能会让她变成这副模样。我有些怀疑她接触了阿飘
不对,她就算接触了阿飘,也不可能精气神流失的这么厉害。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被阿飘吸了精气神?
“对了,我叫许文鸢,你叫什么名字?”她看着我问道。
“夏归阎。”我告诉她自己的名字,紧接着道:“许文鸢是吧,你今天除了接触你家长辈之外,可还和其他不太正常的人接触过?
“夏归阎,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呀,你不会是个道士吧。”她笑了起来,可眼中的疲惫之意却很浓。
我没有在意她说的话,从口袋里摸出纸笔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她“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就打电话给我,我来帮你看看。
许文鸢没有接过纸条,反而鄙夷地看着我,“夏归阎,你这种泡妞办法早就过时了。”
我轻笑摇摇头,把纸条塞到她手里就走了。看过山鬼的神仙面容,无论看到多漂亮的女人我也不会有任何动容。
当然,心动女人除外。
我走出大概几米,一个纸团滚到我脚边,我弯腰捡起来,打开纸条一看,正是我写给许文鸢的自己的联系方式,伏虎罗汉泥人也卷在这里面。我回头看一眼,见到许文鸢已经走远了。
我不禁叹口气,不知者无畏呀。
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许文鸢是中邪了,她明显是被吸了精气神才会这么郁郁不振。
城市比起农村来要开明,所以,对于阿飘这种事自然没什么人愿意相信,除非真正的遇到。
不过,城市的环境比起乡下也要混乱,邪物也可能种类繁多。
所以,我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也要当心。毕竟如今遇到问题,可没有玄阳道长他们来拯救,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
我在满城的繁华地带闲逛一圈,觉得没什么意思,然后就返回酒店去。
我有时觉得自己的心里年龄可能已经七老八十,对很多东西都无感。回到酒店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本来打算继续睡,可肚子不愿意,我只好爬起来洗脸下楼吃东西。
我刚走出酒店,就看到许文鸢火急火燎地跑来,她眼中萦绕着浓浓的惊惧之色,带着哭腔道:“夏归阎你救救我,我、我撞邪了。”
她怎么在这里?可能是昨天看到我拖着行李箱往酒店来吧。
我其实不太愿意搭理她,不然,她还真以为我对她有什么企图呢。不过,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理念,我还是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觉得自己见鬼了,昨天晚……
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左右看了看,“找个地方坐下说吧,我正好吃点东西。
我本意是随便找一家吃饭的地儿解决温饱问题,不过,许文鸢硬带着我去到一家中档的饭店,并且要了一个包间。
她心急如焚,我则是慢条不稳的喝着茶,我就是要晾她一会儿,谁让她昨晚不信我说的。半晌,我放下茶杯问道,“说说看出了什么事?”
她哽咽着说,“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床下总有声音。我就看了一眼,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吓得我一夜没有睡好。我、我还发现门后也站着一道黑影,夏归阎你帮帮我吧,太、太可怕了。
“帮你不是不行,只是你总得告诉我你昨天究竟和谁接触过,因为你的精气神消失的莫名其妙。”我淡淡说道。
“我昨天就是去灵堂吊唁过去世的长辈。
“当真?”我盯着她询问道。
“真的,求求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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