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雯慌张的丢掉了手里的瓶子,当下就换了衣服,跟我去了美容院。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叫橘子的女孩,她见秦晓雯是老客户,对我们的态度很热情。
在她的带领下,我和秦晓雯就去看了美容院的仓库,我检查了几件货品,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于是就问她,小红去了哪里。
橘子告诉我们,杨小红跟她住一个寝室,这两天都没有来上班。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她请假了吗?”秦晓雯问道。
橘子摇了摇头,“她平时连话都不说,我这几天都没见她。不知道是不是回家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家住哪儿?”
橘子摇了摇头,“她平时都不和我们说话,我们都不知道她是哪儿的。”
这时候橘子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递给我们一张身份证,“你们看看这个能不能帮到你们,这是从她床下找到的。”
我接过身份证,上面的地址是平谷区窝头村。
于是,我和秦晓雯就驾车去了窝头村。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山村,想不到京郊之外,还有这么原始的地方,村外还有成群的牛羊。村子里面,全是土路,于是我们就在村口停了下来。
我们下车后,秦晓雯就跟那放羊的老头儿打听,“大爷,杨小红家是住这里吗?”
“你们找谁?”大爷皱着眉问道。#@$&a;
“大爷,我们是来找杨小红的!”
“开什么玩笑你们?”你们拿我逗闷子呢吧”大爷撇了我俩一眼。
“大爷,我们真没开玩笑,就是来找杨小红的。”我又说了一遍。
只见大爷眉头一皱:“你们找她?这孩子几天前就死了。真是可怜啊!”
秦晓雯说,“不可能啊,大爷您是在逗我们吧,我前天才看见她了,怎么可能死了。”%&a;(&a;
大爷的眼睛瞪得老大:“小姑娘,我都一把年纪了,犯不着蒙你们,那孩子几天前就掉水库里淹死了,现在人就停在家里,马上就入殓了,不信你们过去看看。就是村西头第一家。”
于是我和秦晓雯赶紧过去。
只见杨小红家门口,挂着白布,引魂幡,还没有进门,就听见一阵凄惨哭声,灵堂前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哭的死去活来的,差点都背过气去了,想必这位就是杨小红的母亲了。
杨小红母亲见我们进门,就问:“你们是谁?”
我怕说实话吓到她,于是就说,“我们是杨小红的朋友,是过来吊唁她的,阿姨,您能不能让我们看她最后一眼。”
在经过杨母的同意后,我就走到了灵床前,当我掀开灵布的时候,秦晓雯不禁一愣,“真的是杨小红。”
我问杨小红母亲,“阿姨,小红是什么时候走的。”
杨小红母亲说,“上周有人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就出去了,之后就没有根家里联系过,前天晚上。
我们接到通知,才去把她的遗体领回来,法医鉴定说,是溺水而亡的,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秦晓雯瞬间吓得魂不附体,“怎么可能?她要是已经死了,那前天给我做护肤的是谁啊?”
我拍了拍晓雯的肩膀,让她不要多想了。
这时候,我忽然注意到,杨晓红的胳膊也有点发黑。
我眉头一紧,正常来说,如果是溺水,尸体上不可能这么快就长出黑斑的。而且这黑斑和晓雯脸上的痘痘一样,都冒着黑色的煞气。
于是我又观察了一下,只见杨晓红身上干瘪瘪的,一点水分都没有,每一只手指上,都有一个黑色的小洞。
就像针眼一样,而且胳膊上的黑斑上,皮肤皱巴巴的,如同80岁的老太一般。
于是我就小声的问秦晓雯:“她给你护肤的时候,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秦晓雯摇了摇头:“她一句话也不说,都是摇头或者点头。”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于是我就给我又问杨晓红母亲,“阿姨,给小红打电话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杨小红母亲摇了摇头:“不认识,听声音像是个女的。”
我又问,“那你知道她叫什么不?”
杨晓红母亲摇了摇头。
我看了一眼灵裱上的生辰八字,就问杨小红母亲,“阿姨,小红生日是阴历十月十五吗?”
杨小红母亲含泪点了点头,“嗯,前几天她才刚满十八岁。这孩子命苦啊,他爸走的早,我一个人拉扯她,要不是我得了病,她也不会早早辍学出去打工。我那可怜的女儿……”
杨晓红母亲又哽咽的哭了起来。
我赶紧从兜里拿出了一沓子钞票,“阿姨,小红走了,我们也很难过,这些钱你拿着,也算我们的一点儿心意,您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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