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叫冷刀的家伙想杀我。
那自然不能心慈手软。
因此,我直接右手一抖,虫子金属化作一柄利刃。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家伙将会瞬间被洞穿心脏。
“等一等儿。”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三姐的声音响起。
“怎么?你要阻止吗?”我斜乜一眼,略显不爽的问。
“他的确冒犯了你,但不能就这样死了。”三姐小跑上前。
冷刀作为遗族当中最强大的存在。
一旦死了。
就等于彻底失去依靠。
因此,哪怕求情也绝对不能让人杀了。
虽然这个家伙的确死有余辜。
“给个不杀他的理由。”我摩擦着金属利刃。
“这是我们遗族目前唯一的强者。”三姐连忙道。
“你和阿祖呢?”我愣一下,然后诧异的问。
“阿祖是巫医,我比不上他。”三姐摇摇头。
冷刀的脾气,大家都一清二楚。
原本就非常的讨厌和不爽。
若不是因为这个家伙实力很强。
谁又愿意让这样的人活下来呢。
换句话说,这是遗族最后的脸面了。
“嗤。”我讥笑了一声。
“如何?”三姐有些紧张。
“给你哥面子吧。”我一脚将冷刀踹飞出去。
啪一下。
这个家伙至少飞出去十多米远。
在地上翻滚好几圈。
这才停下来。
与此同时,镇魂符的效果散去。
“哇。”冷刀的嘴里鲜血狂喷。
他眼神惊恐的看着不远处。
那个叫夏归阎的人。
到底是多么恐怖的实力。
居然能做到这一点。
隐藏的太深了吧。
这还仅仅只是巫毒娃娃的长老。
难不成,副会长和会长更厉害。
那的确是惹不起。
“多谢。”三姐松口气。
“但还是给给个教训。”我嘴角微翘。
“啊?”冷刀和三姐都愣一下。
我隔空,对着冷刀的左臂,五指虚握。
下一秒,噗的一声,血肉撕裂,鲜血狂喷。
他的左臂,或者说整只手臂,就这样强行扯断。
剧烈的痛苦,几乎让冷刀昏厥过去。
可疼痛又让人越来越清醒。
这非常的矛盾。
但更难受。
“唉。”三姐叹口气,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断了一只手。
实力自然会衰减不少。
但,总比死了强。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滚吧。”我懒得再看到这个家伙,因此不耐烦的一摆手。
当即,三姐带着冷刀。
两人迅速的离开。
而且直奔阿祖的房间。
显然是去治疗了。
我也懒得继续赏月,毕竟心情被破坏了。
索性转身回到房间,开始闭目休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不断流逝。
很快,第二天到了。
差不多上午的九点半左右。
我和罗婉儿还有三姐,三个人离开遗族聚集地。
再次通过巨大的藤蔓,就这样重新回到悬崖之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今天的风有些不对劲。
从裂缝中吹出来,声音是那种哀叹,而不是呼呼声。
就好像,有一个人,对着你的耳朵在叹息似得。
这感觉很不对劲。
“怎么了?”三姐疑惑的问。
“没什么。”我并未直接说出来。
“那走吧。”罗婉儿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我们继续赶路。
沉默是大多数。
一整天都在丛林里穿梭。
除我之外的两人都认识路。
因此,一路上基本都没怎么走偏。
等差不多晚上的时候,终于再次看到猎人小木屋。
一见到它,罗婉儿甚至有那么一丝亲切。
因为就是这个地方,让自己休息了好几次。
而且,似乎非常的安全,不会发生任何危险。
“今夜就在这休息了。”我打算继续守夜。
“如果你困了,可以叫我。”三姐叮嘱道。
“放心好了。”我摆摆手。
睡不睡觉。
对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
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超出之前很多。
哪怕几天几夜都不休息,甚至高强度的战斗。
估计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因为扛得住。
三姐闻言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和罗婉儿两人收拾了一下后。
就随便铺了一个毯子。
依靠在一起,开始休息。
我瞥一眼她们,心里想着,罗婉儿的秘密不能被别人知道。
因此,这才是晚上必须自己来守夜的最大原因。
虽然,这个地方估计没什么危险。
但毕竟上一次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具行尸走肉。
眼看着就要到深夜了,罗婉儿和三姐已经熟睡。
屋外,除去各种虫子的叫声。
其余都比较的安静。
咕咕!
但不知道为什么。
忽然有奇怪的声音响起。
似乎是某种鸟儿。
一开始很远。
但没一会儿就来到木屋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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