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顾宁愿很早就起来了。
换过药之后,她洗漱收拾好自己,就下了楼。
不出意外,她一眼瞧见,傅荣和傅重都在。
“两位长老,早。”当下,她不紧不慢地打了个招呼。
傅荣笑着同她点点头,关心道,“这两天你休息的怎么样?伤好点了没有?”
顾宁愿微笑,“劳烦您记挂,已经好多了。”
旁边,傅重不阴不阳地开了腔。
“若是身体不舒服,也不必勉强,非要亲自去一趟,反正你这个傅家家主的身份,也没有多少震慑力。”
傅清宴见他一开口就是挑衅,眉心顿时皱起。
“三爷爷,宁愿少家主的身份,已经坐实,没人再能质疑半个字,您就不必把这件事挂在嘴边了吧。”
傅重轻哼了声,正要说什么,却被顾宁愿截了胡。
“三长老还真是善变,我可是记得,之前我说我对区域之主选举大会没兴趣,也不打算参与,您好像很不满意呢,怎么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好像我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呢。”
她语气平平,还带了点儿说笑的意味,却在暗中捅软刀子。
“不过我要怎么做,就不劳烦三长老挂心了,我身为傅家少家主,该怎么拿主意,都轮不到别人来置喙,您若是不满意,大可以不去,现在离开就是了,我可以派人送您。”
这一句话,直接把傅重给堵死了,脸色一阵难看。
傅荣在一旁看着,嘴角轻轻勾起一抹不显眼的弧度,对这小丫头的伶牙俐齿倒是很喜欢。
之后,一行人踏上了前往第二十一区的旅程。
大约四个小时的飞行,飞机落了地。
此次区域之主选举大会很是盛大,第二十一区作为举办地,已经将所有大事小情都安排妥当。
有专人在机场接机,带他们去了酒店。
傅清宴已经提前订好了房间,是一套复式双层的总统套间。
“大家要住在一起么?”顾宁愿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
跟傅清宴住在一起,肯定是没什么问题。
不过,宫非玦也在……
她之前在宫家暂住,就闹出了那么多的麻烦和误会,被传得人尽皆知。
现在若是还住在一起,还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样的绯闻。
宫非玦看出她的顾虑,一抹精芒掠过眼底,稍纵即逝。
“宫家和傅家的关系一向交好,不过是住在一个套间,不会有人说什么,而且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我们离得近一些,也有好处。”
傅清宴也这么想,“现在指不定还有人在暗中盯着你,想要做些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我们在你身边守着,也能放心些。”
见他们这么说,顾宁愿若是再说什么,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最后,她只能点点头,走了进去。
不得不说,自由洲真真是到处都彰显着奢靡。
这家酒店,从外面看非常气派,内部的装潢更是富丽堂皇。
这间总统套房,更是将奢靡体现地淋漓尽致。
不过是个临时的落脚点,可目之所及之处,全都是上等的摆设和装饰。
顾宁愿的视线顿时被博览架里的瓷器瓶给吸引了,走过去,忍不住触摸了下。
傅清宴看到,说,“你对瓷器感兴趣?这是六百年前留下的古物,喜欢的话,我跟酒店说一声,直接买下来。”
六……六百年前?!
顾宁愿吃了一惊,连忙把手缩回来。
这么年代久远的古物,想想也知道价值不菲!
她打量了一圈,没再碰这里的东西,转头问自己的房间,“我住在哪间,有安排么?”
傅清宴抬了抬下巴,“你住楼上吧,我和非玦住楼下,啸风他们就住在隔壁。”
分配好房间,顾宁愿就拎着行李,先回了房。
其他人也各自回房休整……
当晚,晚饭时,唐易过来了。
“主上,刚刚收到古武工会的通知,说是明日要在武道工会设立的据点,开个会,这是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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