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总之景家说的话,不能信!”
“就是,他们能拿出证据吗?没有证据,这就是诽谤,是污蔑!”
宫英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们也不用这么激动,我也没说,他们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只是景家这么说,我就这么给副会长汇报而已。”
这时,林冥开口了,“你们都坐下,听听英年说的了没?他并不是在指控你们,只是陈述而已,你们不用这么敏感,是真是假,工会自会查清楚,不是你们做的,也赖不到你们头上。”
三家人听了这话,这才勉为其难地坐下,表情一个个跟吃了苍蝇似的。
宫英年这时候又说,“副会长这话,我听明白了,您是个公平公正的人,我一万个放心,这件事我相信您一定会给宫家一个交代,也会给齐家、海家、汪家一个交代,对吧?”
林冥斜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你说得对。”
宫英年的话还没完,见这件事就这么简单落定之后,他这才提起刚才这三家人,对宫家的控诉。
“同样的道理,你们三家指控你们的那些遭遇,都是我们宫家所为,请问有证据么?”
证据?那当然是没有的。
可谁不是心知肚明?
齐家刚想说这话,宫英年却不给他机会,率先说道,“如若你们执意觉得是宫家做的,那总得有个合理的动机才是吧?你们觉得,宫家为何要这么对你们三家呢?”
海家家主立即义愤填膺道,“当然是为了打击报复!”
他话音才落,汪家家主突然厉声呵斥,“都少说两句!”
海家家主刚开始是不悦,对上他的视线后,愣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至于宫英年,则是满意地笑,跟老狐狸似的。
“打击报复?这可就怪了,如今我家家主位至第二长老,你们三家却分别位于第三、第五、第七,不论在哪个方面,都远远达不到我们宫家的高度,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海家和齐家,和我们宫家的关系还算不错,甚至还有生意往来,哪里来的打击报复这一说?我倒是好奇了,你们三家究竟做了什么,才能让我们这么怀恨在心,甚至不惜用这么多手段,来打击报复?”
他剖出的这个问题,注定是得不到回答的。
宫英年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又老神在在地继续。
“既然说不上来,那就说明这都是你们的臆测,既没有证据,也没有合理的动机,你们就指控我们宫家,要工会处分我们宫家,这样岂不是非常不合理?和刚才比起来,是不是太双标了些?”
“你——!!”海家家主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掉入了他的圈套,勃然大怒。
可桌子拍的震天响,他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齐家和汪家也是如此,心里恨得痒痒,却无话可说。
良久,林冥才长长叹了口气,站起来做这个事后和事佬。
“大家都是工会里的老人了,经常共事,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何必呢,依我看,你们都先消消气,这些事情,都等查清楚了再说,给工会一些时间,工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好吧?”
事已至此,海家、齐家和汪家都明白,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宫英年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这时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襟。
“既然副会长都这样说了,那我看在您的面子上,就先把这些事情放一放,等我家家主彻底清醒了,我会一五一十汇报给他,到时候再由他来定夺,要如何处理。”
之后,他没再逗留,无视其余几人气竭的嘴脸,气定神闲地离开了。
坐进车子里,他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眸色冷下来。
其实有关汪家、海家和齐家所作所为的证据,他都有,但是他却故意没有拿出来。
他太清楚工会的心思了,想借着这几家,打压他们宫家,如若事情不成,就只会和稀泥。
所以他才没有选择把证据交给林冥。
宫家绝不会就这样白白受人欺负,宫家家主也绝不是别人可以算计的。
这笔账,宫家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好好清算!
齐家、海家和汪家是一起离开的,分开前,三人一个个面色难看。
“宫家简直欺人太甚!”
“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连一直不言不语的汪家,现在也发声了,表情阴翳。
“是啊,决不能就这么算了,宫家想要在古武工会一家独大,门都没有,斗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分出个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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