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还没见面,就腰斩了x】

    1

    “我不做这种残忍的事情!”弥漫着铁锈一样味道的房间中被稚嫩又尖利的叫声冲破。阴暗的角落里有一丝火苗在攒动,隐约看得见两个人影。

    “啊——”声音是从那个身材娇小的孩子口中传出了,另一人手中拿着还在滴血的小刀。

    “那么会死的就是你。”冰冷彻骨的声音,让人想到这里最寒冷的冬天。那是绝不会有一丝温暖阳光出现的日子,即使你还抱着期待这也是必然的事实,一直坚信着到最后结果疯狂的是自己。

    一阵冷战,鼻尖飘过的是新鲜的腥味。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发出犹如从地狱的裂缝中传出的笑声,颤抖着几乎要撕碎血肉,夹杂着无法泯灭的痛苦。

    “干得好。”笑声突然停下,女孩被拥入怀里,“从今以后你要一直这样听话,妈妈才会爱你啊,亲爱的麒麟。”

    【夏尘。kylin】

    在地上跳舞,沙沙作响,狂乱的影子

    2

    -

    “我绝对不会接受这个工作!”麒麟一手挥开桌上的茶壶,它落到地上碎裂时发出的尖锐声音向潮湿的空气中放射出一股寒气,可心中的愤怒却无法平息。麒麟觉得不平,从小到大她的一切几乎是被母亲掌控,现在她也只是斜靠在躺椅上,淡淡地看着自己大吼大叫。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微微眯着,好像要把麒麟整个活剥下来,为什么她那么确定自己会接受呢!这样僵持了很久,麒麟终于是忍不住,关门离去。

    最近是雪季,岛屿上人们已经做好了入冬的准备。麒麟喜欢冬季,比起黏糊糊的夏季来看的确如此,她不会感到寒冷。漫无目的地在岛屿上走着,不知不觉去了最南端的地方。小时候常被母亲带到这边练习忍术。

    “啊,这个是当时”麒麟用手轻抚一块巨石上的伤疤,像是被哺乳动物锐利的爪子划开的三道长痕,一股浓浓的怀念涌上心头。“说起来,那个时候母亲也”一下语塞,麒麟垂下头,忽然觉得眼睛干涩,疼痛从下腹一阵阵向上涌来,蔓延过全身的经络,特别是心脏,都要被切出一个大口。她伸出双手,在空气中聚起一股水流,缓缓覆盖在巨石上,包裹住它。

    -

    “麒麟,不可以随便用这个术。”母亲蹲下身说道。

    “为什么。”麒麟看着包裹住母亲全身的水流,眼里满是惊喜,像是初生的婴儿。

    “会死的。”她突然觉得手心隐隐作痛,抬起来看惊讶地发现是被自己的指甲抠出了血。

    “但母亲您刚才说我已经很厉害了啊,以后会追上您的啊。”

    “你还小,查克拉的量太少,这种术会耗尽你的生命。”

    “那等我长大了就能用了吧。”麒麟又重新绽开笑颜,手合拢成爪子的形状,对着巨石一挥,三道长痕贯穿了巨石。

    “还不行,要继续修炼。”母亲淡淡地说,“等到你十三岁左右的时候就可以使用了。”

    “那母亲您是多少岁的时候会的?”

    “七岁。”

    麒麟大叫了一起,对着母亲不平地吐了吐舌头,集中查克拉。

    -

    “アロエ。”麒麟喃喃道,如她所料,巨石愈合了。

    “今天正好十岁呢,早了。”麒麟突然转身,身体歪了一下差点倒下去,这样意外的失误让她不安,“安卡?你怎么在这里?母亲她”她看着一直陪伴在母亲身边的安卡在自己的身后,它在自我焚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了!”麒麟抱起安卡飞速朝北边的家中赶去,她能感觉到安卡浑身滚烫,一定要在那之前赶到,一定!

    -

    “没想到有人这么不理解我的艺术,”迪达拉喘着气说,“血继限界真是”他想起了鼬,十分不爽。

    “快走吧,在叫我们回去了。”

    “切。”

    “下次再看你的新技能。”

    “看不出蝎大哥有时候也很通人情。”

    “你可别得寸进尺,迪达拉。”

    “はいはい。”

    红云大氅,还有褐色斗笠。麒麟在空中看得极其清晰,在这片地区,只能看见这两人的身影,除此之外就是大片血迹在厚重的雪地漫延,犹如春天开放的樱花枝条,只是更加浓烈的颜色。怀中的安卡还在焚烧,就快到了,就快到了。麒麟一个俯冲,周围卷起一阵狂风,她落在一片盛大的废墟之上——那是她早晨刚刚离开的地方。

    家中唯一的一面镜子压在一块木板下,麒麟把镜子拿了出来,在那一瞬间,安卡扭动着身体,焦黑的羽毛被淡蓝色的羽毛替换,锐利的黑色眼睛散发出慑人的气息。麒麟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在镜子上,打乱了镜中的水纹。时光之镜里是母亲年轻时,那样淡漠的母亲竟也有如花般灿烂的笑容,她和一个红发的男子在一起。

    这种心情在我们的生活中大概会以这样的情景发生:某一天,你在房中壁橱的隔层中看到一个古老的木盒,你打开它,没过塑的彩色照片被时间刻下了斑驳的痕迹,在金色的夕阳下闪闪发光,你的眼前不只是因为感动还是其他的情绪模糊了

    “kylin,我不是预言者,但我知道某一天你一定会在这面镜子中看到这些影像。是的,这是我年轻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我最珍惜的宝物。只是你的出现打破了我原本的梦想,你是我一生的噩梦。我想你肯定不记得了,小时候你多么讨厌练习忍术,你讨厌阴暗的房间,讨厌血,讨厌一切用武力解决的事情。我还是将你培养成了这个岛屿中最年轻的忍者,是为了这个国家还是自己。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无数遍却始终没有弄清,”麒麟静静地听着这些话,到底有什么好哭的!她在心中大吼,可是泪水依旧不停地涌出来,“今天你十岁,被水影大人选为暗部成员,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从几天前开始就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不安,我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总有一天会我会出事。我在最后用术留下这段话。记住,你本不应出生的,是那个男人毁了你的命运。那个红发男子,找到他杀了他”之后的话语被陌生人的声音打断。

    “蝎大哥,看来还有残留下来的小动物呢。”

    “恩。”

    “我来我来,这次总算可以让你看看我新的究极艺术了。”迪达拉把双手伸进包中。

    母亲,你说你的直觉向来是极准的。只是你没料到我会提早掌握アロエ,本来你不用这么快让我知道这些事情,而是留最后一口气让我救你。

    麒麟把镜子踹到怀中,安卡很乖地飞起来站在麒麟的肩膀上。

    “她被你们杀了?”麒麟顶着快要将她淹没的疲倦感问道,她突然一无所求。

    迪达拉愣了愣,“啊。”另外一个声音回答。

    “为什么。”

    “为了晓要的东西。”迪达拉扬了扬手里的纸张,手中的黏土已经成型。

    “迪达拉,不要大意。”

    “啊。但我不会连这样的孩子都打不过吧,用我的终极艺术恩。”

    “好歹是暗部的。”

    迪达拉飞快翻动手中的纸张,“恩,是叫kylin。年龄为十,生日是”

    “我是不会死的。”麒麟说道。同时安卡飞到她面前,煽动翅膀化为了极大的鸟儿,“等我结束了任务后再来见你们。”她跳上了安卡的背,以迪达拉的爆炸完全追赶不上的速度冲上了天空。

    爆炸后的烟雾袅袅升上天空,空气中沾染了新的粘着物。

    “真是麻烦的任务,直接抓来不就好了。”迪达拉十分不屑。

    “八尺琼勾玉的挂饰,”赤砂之蝎说,“又是红叶的后代。相抵触的两者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3

    -

    麒麟今天第二次没有目的地活动。她躺在安卡的背上,岛外的夜空太美丽,让她再也不想回去,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回去的必要,住处到处都有。

    自己真的是十岁吗?麒麟在心里自嘲,连母亲的离去也没让她的悲伤持续太长时间,这就是忍者没有感情的那一部分?她反而觉得自己是被培养地失去了人性,母亲一直说‘可以为在这世上却没有得到的东西悲伤但决不能为回不来的东西流一滴眼泪。’自己现在真做到了。她拿出怀里的镜子又看了一遍,看来母亲和红发男子是互相喜欢的,可最后没在一起,母亲说是因为自己的出生,具体缘由她还不清楚。闭上眼睛把红发男子的相貌在心中描绘了一遍。记住了。

    “安卡,降一些高度,我们去火之国。”麒麟挠了挠安卡的背部,钻到厚重的羽毛下,秘术水遁·空消耗的查克拉多了些,同时还受到了沉重的心理压迫的缘故,身体倍感疲惫。

    从最近的国家开始,总能找到。

    -

    麒麟空腹了两天,在空中抓到了野鸟却没有火,用水洗净后,她盯着它看了好久依旧无法下咽,现在并不是什么战乱年代,能吃的东西可以找得到的,只是她不准备在大海上降落,随身也带了兵粮丸,可是母亲曾说不到执行任务的时候最好不要吃,会加速衰老。麒麟就是这么个别扭的人,明明想挣脱束缚又常常把自己困在原地。第二天深夜,她到达了火之国境内。安卡向下俯冲,盘旋在散落着木质房屋可以算得上是个镇子的上方,她一跃而下落在硬实的土地上,安卡也随之扑闪着翅膀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站到麒麟的肩头,麒麟瞧了这家伙一眼,把手指放在安卡嘴边,它用尖利的喙啄破,闻了闻后开始吮吸,主人的血是它唯一需要的。

    当麒麟走到最近的一条溪边时,安卡已经喝饱了,它一跃冲入云霄。麒麟捡了些树枝,互相摩擦了很久才擦出火星,她用粗一些的树枝架成烤火架。安卡已经抓了好几条鱼丢在地上,它们徒劳挣扎着,试图逃脱命运。冷风嗖嗖游走在空中,安卡闭眼假寐,麒麟从怀中拿出镜子,轻轻抚摸着边上的花纹。

    时间带来的痕迹沉淀地太快,她不确定,母亲的逝去竟然才刚刚几天而不是几个月甚至几年?听说使人成长最快的事情就是经历最亲近的人的死亡,看来的确如此,这是她记忆中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到生命从手中溜走。

    一切似乎是驾轻就熟,她甚至不用考虑第二步应该怎么走,这里的一切和岛屿一样让她觉得莫名熟悉。只要再半天她就能到木叶——火之国的中心,也是最大的村子。她现在只需想一个借口进去,对了。麒麟走到溪边,伸出双手捧起一剖水,只要在脑海中想象水之国暗部的面具。毫无犹豫地用苦无把长发割至披肩长度,固定好面具,三道血红的利爪横贯中央,是从哪儿看到的呢?一股这种似曾相识的温度从面具上散发出来。是谁隔着面具在亲吻她的额头?黑夜里眼泪滑落下打在手背。

    醒来的时候竟是清晨,麒麟靠在一棵树上睡着了,阳光打在脸上唤醒了她。身体摇晃着站起来。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具滑到了脖子上。她用清水泼洒在脸上,重新戴好面具,安卡用锐利的黑色瞳孔盯着她好久才让她坐到自己的背上,需要安卡的原因有很多种,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麒麟的体力并不是很好,无法像其他忍者一样长时间奔跑。

    水之国被海洋和山峰同时包围,远离大陆,因此很少介入他国的琐事。麒麟执行过的任务百分之九十八都是在本国,包括暗杀叛忍,不利于国家的人,以及大名。开始是和别人组队,后来拥有一定经验,每当要长时间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就会向母亲借安卡,比起陆地,她更爱天空,高的地方让她觉得心安。在天空上的时间不会无聊,她属于大自然。

    -

    一眼就看到进入木叶村的大门,她站在距几百米处,用瞬身术穿过去,空气中的水分告诉她周围查克拉密度的明显不同,有结界。但搜索还是要开始。

    安卡先在上空探查,看到木叶最大的湖泊后麒麟停在那里。透明的液体映照着蓝天的颜色,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水分|身术”

    顺利制造出五个分|身,让她们跳入水中,本体能同时看见五个分|身看见的人和事,适用于远距离的情报搜集。

    飞来的苦无刺进麒麟的肩膀,血很快漫延,让她的黑色风衣变得更深。

    “你是谁?”充满傲气的男孩发出的声音。麒麟慢慢回头,是一个漂亮的黑发男孩。清楚感觉到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是向着自己。难道他是某个事件的幸存者么。瞬间炸开的水流爆发出巨大的响声。

    “切,水分|身吗。可恶”一把冰冷的苦无架在男孩的脖子上。

    “你是谁。为什么袭击我。”

    “你在装什么!”

    “回答我。”

    “kylin,宇智波鼬在哪里!”

    “你是谁?那又是谁?”麒麟拿着苦无的手垂落下来,眉头蹙起,她有些莫名其妙。执行过的任务在脑海中一个个过滤,从未接触过宇智波一族的人,听说这个庞大的家族在五年前被灭族,只有唯一的一个幸存者,档案上写着,灭族的人叫宇智波鼬,早已是木叶的叛忍。活下来的人——

    “宇智波佐助。快说宇智波鼬在哪里!”一个普通的回旋踢扫了过来,“看你的表情难道要让我——”动作和声音几乎是同时停了下来,男孩看着比他还矮的麒麟,黑色瞳孔突然放大。“你是?”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是,我的确是麒麟,但这是我第一次和宇智波家族的人照面。”麒麟缓缓摘下面具。

    这样漂亮的少年疑惑怀疑不安苦恼的表情同时浮现在脸上,她突然想笑。看来母亲留下来的事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自己可要珍惜生命,活长些时间才好。

    4

    -

    小时候的宇智波佐助有时候会记不住别人的名字。

    那年夏天他和宇智波鼬在森林里练习体术,前一秒还晴空万里却突然乌云密布,连天空都放低了姿态要拜伏在这片大地的脚下,翻卷着的风无声狂奔,森林中的树木仿佛在示威,要赶走这突兀而至的侵入者。

    “今天就到这里,回家吧。”宇智波鼬说着,拉起佐助的手。

    “恩。”佐助仰起脸看了看哥哥,开心地笑了。

    一道白光劈了过来,地面晃了晃,黑色的瞳孔中刻出从云端飞驰而下的模糊影子,瞬间脑中闪过不知在哪本书中看到的一段不怎么明白的文字:天授神物。龙头马身,生有双翼,高八尺五寸,身批龙鳞,凌波踏水,如履平地,背负图点。还没等他明白过来,便被宇智波鼬横抱着一跃而上。

    “宇智波鼬,看来你可爱的弟弟是被吓傻了啊~”狂妄的笑声在耳边散开,佐助终于反应过来。

    “你才傻了呢。”对着前方的人影叫着。愣了片刻,他起身,却被宇智波鼬拉住。“小心,别掉下去。”深吸一口气,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将他的惊呼声向下压,回荡在空中,“好高!”

    “呵呵,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别老是说孩子孩子什么的,总有一天我要成为和哥哥一样的——你是谁?”

    “我吗?”声源靠近了一些,“听鼬说你看过《河图洛书》。天授神物。龙头马身,生有双翼,高八尺五寸,身批龙鳞,凌波踏水,如履平地,背负图点。”女人的声音在佐助的脑海中绘出一幅图像,越来越清晰,“我叫kylin。”

    女人长至腰间的黑发竟如此优雅地在空中飘舞,同样纯黑色的瞳孔望着佐助,那眼里的光彩仿佛能把所有的乌云都驱赶回黑暗的地方,她单手叉腰,另外一只手拿着刚刚取下的面具,三道红色的利爪,张扬有力,恰到好处的压迫感把佐助整个儿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她的身上,比起天空的包容与大气,她的身上还多了一份神秘感和霸气。

    这就是麒麟。心中的疑惑全解。

    “啊拉啊拉,被我迷住了呢,佐助。”

    “谁,谁被你迷住了,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妈妈比你漂亮多了。”佐助脸红着大叫起来。

    “恩,还懂得护短,孺子可教也。”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一滴雨水如期打在佐助的额头上。

    “——,加速喽。”她转身时叫的名字佐助听不清,但也无妨。他张开嘴想要问哥哥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却看见哥哥盯着前方,他的眼里没有平常的淡薄,笑意被揉捏进去,藏在最深的地方但又无法控制地漂浮到表面。

    转眼他已经到家,落到地面的一瞬间佐助回头,想要再一次看看女人的脸。可惜没机会了,面具把她的气收拢起来,不过也不会忘记的。

    “麒麟”他喃喃道。

    “怎么了佐助?”哥哥蹲下身来问他。

    “没什么。”他摇摇头笑着答道。

    密集的雨点打落在地上,夏日阵雨的前奏结束了。

    宇智波佐助不想告诉别人,今天他看见一个比自己更像自己的人。

    -

    “比起以前的你,不光身形小了,连气场都落了好几番。”佐助面对着麒麟,有一丝不知所措和犹豫,但他依旧坚信自己的判断,“我看你现在不应该叫麒麟而是小猫了吧”。

    “即使是猫也是猫又。”麒麟摸了摸肩上莫名显得烦躁的安卡,朝佐助扔出一把苦无,“我先走了。”

    水中暂时安全。木叶的水属性忍者比例肯定很少,现在应该怎么办。现在只能让安卡帮忙了吗?或者和木叶的火影怎么可能。

    “水遁·隐身术。”

    -

    岸上。

    “佐助,你在这里干什么。”

    “卡卡西老师,你了解水之国的血继限界吗。”

    “水之国的大部分国家都在海上,分散成不同岛屿。有血继限界不奇怪,但我并不太清楚。怎么突然问这个。”

    “不,没什么。”佐助朝水中看了看,查克拉的存在消失殆尽。可恶,绝对要找到她问个清楚,麒麟。

    佐助今天有些反常,身上又出现了杀气。是想起有关鼬的事情了吧。卡卡西皱了皱眉,也朝河面看了看,刚才来的时候看到结界班的人在寻找什么,难道真是鼬?不过他之前是暗部的,知道结界的口令不可能会这样强行闯进来。

    “佐助,别老是一个人呆在外面,好好回家休息。早上的任务才刚结束。”

    “那种连d级任务都算不上,”想起早晨鸣人抓猫的窘态佐助不屑。

    呵呵,还真是不可爱的小孩。卡卡西想着,不经意地扫视了地上的一片狼藉。总之先向火影大人报告,佐助不会有什么事的,毕竟是亲兄弟。叹了口气,卡卡西用瞬身术离开。

    -

    在水中的感觉果然最好了。

    麒麟闭着眼睛静静感受自然的变换,温热的液体让整颗心都难得地感到温暖。她多么希望自己是个自由人啊。

    花店里的女孩把花瓣一片片摘下来,“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这样的喃喃自语。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有人站在岸边朝水中大叫,“为什么佐助那家伙——”一边投着石子儿。

    身体不住颤抖,麒麟从水中一跃而出,惊恐的表情在脸上展露无遗,她看了一眼金发的孩子,并没什么特别的。但是这种几乎要把她吞噬的火焰。九尾妖狐!

    “安卡,”几秒后一个黑点落在麒麟身旁。“这个孩子是不是——”

    “好痛——唉,这是什么!”突然一下一阵飓风扫过,摔倒在地、漩涡鸣人反应过来时,发现一只类似于金雕的鸟正掀开他的上衣。

    “果然有封印。”

    “你在说什么!”鸣人彻底火了,好好地今天早上抓只猫被佐助嘲笑在这种令人烦躁的时候还有奇怪的鸟啄他!“多重影分身之术。”上百个□□出现在河岸上。“要打一架吗!”

    “鸣人住手。”卡卡西及时出现在河岸上,恰好阻止了鸣人快要贴近麒麟脸颊的拳头。

    “卡卡西老师,为什么阻止我啊!这个家伙——”

    “火影大人找。”卡卡西没回答,而是看着麒麟,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张面具。

    “请你带路,谢谢。”麒麟很快反应过来,抬起手推开了挡在脸前的拳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是对方主动她下定决心了。回头瞥了一眼叫鸣人的金发小子,一脸的不服气。心说和刚才的宇智波佐助从骨子里透出来气有些像呢,是凌晨与傍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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