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师府呢?”
“太师府就简单多了,大相公早几年病死之后,太师也没续弦,大小姐、二小姐那也都是个顶个的栋梁之才!”
“那还是老相爷有福气,四个夫君,六个孩子。”
“这也叫福气,天天窝里斗。要不是相爷门生多,还各个都在朝堂上担着要紧职位,这相府啊也就不是现在这么回事啦。”八婆一脸了然道。
“原来如此,那太师不就落下下风吗?”
“那也不至于,太师家大小姐、二小姐可都是宫中陪读,和三个皇女那都是一起长大的,指不定还能讨个皇子当正夫呢。”
哦豁,领导找的好,滋润少不了。
“那八婆你说的那件大事是……”
“哎你是不是余皇子民啊,怎么这都不知道。”八婆推了我一掌说。
“哎我能不知道,不就是怕大家不是一个意思吗。”我打了个马虎眼搪塞过去。
八婆眼珠子又是一转说:“我看这仗啊迟早得打起来!”
我去,还带打仗的啊?
“虽说现在明面上看不出啥,但青翰国和咱们余皇这两年没少生事。太师主陆战,相爷主水战。那青翰国的战船,都是出了名的能打,水战啊难赢,陆战呐从龙骧借道,费时费力,关键费银子。但你甭管水战陆战,都得花银子,那可不是几十万两就够的啊,所以这当口啊,都供着王府呢。”
“这王府是多有钱呢,没她还打不了仗了?”
“这你可别说,咱余皇少说一半的钱全在莫王府里。全国多少商铺、酒楼、缎庄、钱庄,那都是……”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八婆又喝了口水说道:“算了,王府的事啊,还是少打听的好。”
“为啥啊,这说一半多吊人胃口啊。”
“为你好,吊胃口总比掉脑袋强。哎你朋友腿脚不行啊,这么会儿还没买完啊。”
“呵呵,快了快了,小丫头出门少,可能瞧上了哪儿的东西玩着呢。”我见八婆这意思,王府的事是绝问不出来了。
“反正人还没回来,我还有最后的问题,请教下。”我说着端起茶壶准备给她添水。
“哎,受不起,您还是先问吧。”八婆一掌盖住了杯口,我瞧着这掌,确实也扒拉不动。
“相府虽然把这事压下了,但王府总得处理,你觉得该怎么弄?”
“你小丫头打听这么多王公贵族贵族的,不会是青翰派来的奸细吧。”八婆眯着眼问我。
“谁家奸细还拖亲带友,上这儿打听消息,还来两回?”我笑着说,“我也不瞒你了,王府家的给了我五十两银子,叫我给这事想个招。”
“叫你想招?”
“我那不那天正好看见了吗,嘿嘿。”
你小丫头还挺走运啊,这能有什么招,摆明了是封口费啊。
“糟,那我这和你说了,不坏事了吗?”
“你说啥了啊说,不就唠唠嗑,聊聊那相府、太师府的陈年旧事吗。”八婆笑着说道。
我也跟着笑了:“若真能想出招来,再要他个五十两,有钱干嘛不赚呢?”
“有理,”八婆说着移开了手,自己倒着水说,“不过这事啊,还真没招,只能赔钱。反正王府也不差钱,给钱银子买个清净,多大点事,不就一个下人吗。”
“哎,这王府估计就要被这小姐败完咯。”我见八婆只是笑了笑,又说道,“半个月就七个了,真能折腾啊。”
“啥七个,这都十好几个了,人上个月,光那秦楼楚馆里就点了四十多回啊。”说着,八婆比了个四的手势。
我跟着一起,伸出四指又慢慢捏了回来,握成一个拳,紧紧压住我想要翘起的大拇指。
银珠带回烧酒和猪头肉后,我们就回府了。一回府,我就让她调了三十金子,送去了相府。特意关照她先在正门说明来意后去侧门等着,以防万一我让铁杏跟着一起去了。
铜香和银珠觉得三十金的太少了,而我第一次亲眼看到那么多金子,含泪迅速又扣走了两块,三十金成二十八金了。银珠见我的眼神不对,拉着铁杏蹿了出去,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揣着七十万的慢慢模糊在了我的泪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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