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可是小姐的小相公?”老妇人跑出来看着我搓着手问道。
“啊啊,是啊,怎么了?”
“老朽检查了一下小相公身上没有外伤,是…是…是…”
“是什么是,你赶紧说!”
“是月份大了,吃了落胎药,伤到了。”
我看了一眼金丝,金丝看了一眼我,她的眼中是震惊,我的眼中是哦豁,又有狗血了。
“会不会死?”
“小的肯定是保不住了,大的老朽也没把握。”
“你听好了,他活着,你活着,他死了,你收是不是拾收拾下去陪他。”
“哦哟,我的姑奶奶哎!”老妇人一激动给我跪下了。
“嘛呢嘛呢,能不能有点自信,看你这岁数就知道一定是个经验老道的好大夫,区区一个…一个落胎男子,你还能救不过来?加油!努力!你可以的!”说着,我把老妇人从地上拽起来,一顿鼓励完,又把她推回了房间。
“金丝啊,这男子落胎很严重?”
“月份大了落不好大的小的都保不住。”
“哦,那男子产子呢?”
“小姐,往你肚子上喇那么大个口子,你说呢?”
感情都是剖的啊,而且就这儿医疗条件,我寻思这不就是极限一换一吗。
“女人不是也可以生吗?”
“是可以啊,但贵啊,平常人家都是男子产子,也就高门人家的公子能有个少挨刀的机会,不过还得看女方。”
啊,这神奇的世界。
过了一会儿,那老妇人满头大汗地从房间里出来。
“怎么样!”我立刻问道。
“保住了保住了,小相公的命保住了。”老妇人看着是真开心。
“谢谢您!大夫!”我握着她的手使劲摇着。
“那他现在怎么样?”
“小相公体虚,这会儿已经睡过去了。”
“行,辛苦大夫再熬点姜汤和驱寒药,刚那些都让我喝完了。大夫放心,今天花费的药材我莫王府十倍买下。”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老朽这就去。不过因为是小姐的小相公,老朽也不敢多碰玉体,小相公身上的衣服最好是全换一身。”
“好嘞好嘞,多谢。”我送走了大夫,正想推门进去,又折了回来。
“银珠有带小厮过来吧?”
“有的。”一旁的金丝回道。
“那你叫两个小厮来给他换衣服,我也去换一身。这哥们的事你谁都别说,银珠也别说,就当是内伤,具体啥我们也不清楚。记得再关照好医院那些人,弄完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知道了。”
换完衣服后,银珠本想接我回府里休息,但我放心不下这哥们,执意留了下来,就睡在医馆里了。
睡惯了两个月的豪华软床,又换了硬板有些不习惯,半夜就醒了。见四周灯火都亮着,我披了件衣服出门,见到在廊下守着的铁杏。
“铁杏?你怎么在这?其他人呢?”我招呼了她一声。
“金丝先回去了,银珠叫我给撵回去了,我本来睡着呢,听到动静发现那小子要跑,就把他打晕扔回去了。”
“啥玩意?”我一惊问道,“你…你打人家了?”
“就往他后勃颈了一下,那不然他晕不了啊。”
“他可是个病人?好不容易就过来被你一掌干废了咋办?”
“那不会,那小子是个练家子的,就这一下不碍事,而且谁叫他想跑来着呢。”
“你身上有带绳子吗?粗的细的都行。”我想了一下说道。
“有。”铁杏摸了会儿,掏出跟拧成麻花的花绳给我,看来之前正玩着呢。
“辛苦了啊,铁杏同志。”
“害这叫啥,小姐你快去睡吧,这小子我看得住。”
“好嘞。”我说着回到房间,把铺盖一卷,朝病人房走去。
“小姐你干嘛?你不会要?”铁杏指着我又指着房里的人,捂着嘴震惊地说,“那可是个病人!”
“呸,你想啥呢?我是怕他跑了,进屋看着他!”说完我又强调了一遍,“纯看着!”
“害有我在呢,还用你担心?”
“我是怕你再给人一手刀,人再怎么练家子现在虚着呢,我花老大力气救回来的,我得亲自看着。”
说完我轻轻一声关上门,把铺盖往地上一铺,蹑手蹑脚来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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