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杨听的脑袋咚咚的,有些烦躁:“又扯到他什么事!”随后站起身走来走去,下面的护法跪的整整齐齐,畏畏缩缩。
随后他又道:“什么鸟妖如此厉害!我设了如此强大的结界,桃县尽在我掌控!什么时候来了只如此凶悍的鸟妖,竟然能穿过层层结界还没有惊动我!”
一个护法说:“那鸟妖只是四处扇风,我们一直追着它赶,每每差点追上,它又跑的更快了,我们一放慢脚步,它反倒不动,仿佛是在等我们一样,我认为,掌事,它,它在调戏我们。”
葛杨此时瞪大了眼睛道:“你是说,你追,它逃。你追不上,它又等你?”
那人点点头。
葛杨又道:“昨夜它破了我的书房符咒后,还有什么异常?”
一亲卫道:“这。。。。。。”
葛杨道:“说!”
亲卫:“我们好似看到一个人影进去了,但我们立刻追了进来,又发现没有人!可能,可能是风太大,我们看错了。”另一个亲卫也嗯嗯称是。
葛杨脑子已然是乱成一团,怒道:“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定然有诈。不急不急,我得冷静下来好生梳理一番。”葛杨忽而一个害怕的想法乍现,抬手将自己锦囊拿出,打开一看,好似都在。不对不对!!!不对!!!!那件宝物不在了!!!!!!葛杨随即双腿发软,反应过来后大喝一声,当即双目发赤,抬手隔空抓住那两个护法道:“昨夜之事一一讲来!不然我叫你们五马分尸!”众位护法见他目眦欲裂,歇斯底里的凶恶模样,都吓得瑟瑟发抖,那两个护卫被震的口吐鲜血道:“掌事饶命!饶命啊。”
葛杨右手捏死了一个亲卫后冷静了下来,将左边那个奄奄一息的扔在地下道:“一五一十都细细讲来。本尊便饶了你。”
。。。。。。
秦箫没有换衣服,浑身的酒味儿。安静的毫不惧怕地守在房里,还在等拂衣的消息。算算时间,而拂衣应当已经将县衙这一片中咒之人的咒术解除,以拂衣等人的能耐,其他的百姓今日之内,必然得救。
秦箫暗自给自己打气,还需要撑过今日,按照昨日的计划,明日方能解咒。也罢,能拖延一会是一会儿,给他们留出足够的时间。不多时,果然有人来押他,秦箫推开来人道:“我自己走。”
秦箫自是一派安静沉着的走进了大堂。只见葛杨不似往常那般温和,面色阴沉漆黑,好似一直伺机而动的毒蛇,周围跪倒一片,一死一伤,血腥味弥漫,秦箫忽而心慌了起来,比起同龄人他已然是十分稳重,但今日看见葛杨这厮不顾同门之谊,杀了自己人,秦箫便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他昂着头,不看葛杨,暗暗深吸一口气。葛杨一直盯着他,双目如同暗夜狩猎的豺狼虎豹,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看穿秦箫所想一般。
秦箫有些害怕,又装作冷漠的样子道:“找我来有什么事?”
葛杨声线都比往日低沉了许多:“好孩子,我今日十分生气,你好好琢磨自己昨儿都做了些什么,不要撒谎。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随着葛杨一掌打出,那个奄奄一息的护卫的头被炸成血花。而那厮语句滑腻阴暗,语速缓缓,就像一条阴沟里的蛇,带着寒气缓缓攀上了秦箫的脖颈,秦箫只觉得周围的气压一下子沉重了,压得自己有些透不过气,后背发凉,嗓子发紧。但此时不是害怕的的时候,他强压着心中的害怕和不适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是昨天我没顺着你?倒也不可能吧,能把你气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秦箫语气忽然转换成担心的样子,葛杨眼神微微一凝,身体微微后靠,单手敲打着长椅扶手。过了一会道:“昨夜我怎么醉成那样?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来了”秦箫心道,秦箫整理了心态,带着些委屈:“是平日里你最喜欢喝的啊,只不过昨天兴致好,好像一下子喝了三四坛吧。。。。。。”
葛杨双手撑住扶手,慢慢站起身:“三四坛,我最多醉一会儿,怎么可能醉成死猪!!!!!!”
秦箫仿佛被吓了一跳,略有些高声地说道:“怎,怎么了?我也不记得啊,我也醉了。”
秦箫赌这两个护法最多说了一句自己把葛杨送了回来,但没说那般详细,所以便赌一把,果不其然,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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