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愁眉苦脸地出了二大爷家,低头朝着中院走去。
一进中院,就看到何雨柱正上台阶呢。
“柱子回来了。”三大爷无精打采地说道。
“哎呦喂,三大爷。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何雨柱笑道。
“嗨!别提了!你说这算是什么事啊!”三大爷和何雨柱发牢骚。
“又怎么了?您家不是挺好的吗?”
何雨柱说完,见三大爷要说话,一伸手拦住了。
三大爷不高兴地说道:“我说怎么着柱子,你也不让三大爷说话了是吗?”
“说什么呢!三大爷!我是说咱俩别在院里说,这是干什么啊?咱们家里说,边吃边说。”
何雨柱说着话,拍了拍书包,笑着说道:“带着呢!有您的!”
三大爷这才有了一点笑模样,摇了摇头说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全是读书人啊。”
何雨柱听了噗嗤一笑,不高兴地说道:“三大爷,没有您这么夸人的!您才土狗呢!”
说到这里,何雨柱收起了笑容,少有的一本正经说道:“三大爷,这话以后少说!您在我这说说得了!要是让别人听见,估计您连打扫卫生的资格都没有了。”
三大爷吓了一跳,连连点头称是。
“进屋吧。”何雨柱推开了屋门。
“京茹呢?”三大爷问道。
“幸福小吃部,陪马华妹妹呢,这不是晚饭到八点吗,待会儿开完了晚饭就回来。”
何雨柱说着话,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了饭盒。
“您䁖䁖,这是什么?”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打开饭盒。
“带鱼!”三大爷惊喜地叫道。
“瞅见没有,要想弥补三大爷心灵的创伤,必须是带鱼!”何雨柱开玩笑说道。
“柱子,你又开我玩笑。不过我算看出来了,咱们院里,还就你最厚道了!”
三大爷说到最后又是叹了一口气。
“这话不对啊!您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咱们院,厚道人多的是,不厚道的人,才就那么几个呢。”
三大爷一副不信的模样看着何雨柱。
“您不信?那我就给你掰扯掰扯。您之所以认为咱们院没有厚道人,那是因为您经常打交道的人不厚道,所以您就认为,咱们院没有厚道的人了!”
何雨柱一通绕口令,直接把三大爷整蒙圈了。
“等等,我捋捋,有点乱。”三大爷歪着头说道。
“您之前是谁啊!院里的三大爷啊!平时接触的都是谁啊?都是咱们院的高层啊,什么一大爷、三大爷,要不然就是院花秦淮茹。”
听何雨柱把秦淮茹说成院花,三爷不由自主也笑了。
“你小子就损吧!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是吧!”三大爷开玩笑。
“拉倒吧一大爷!净扯犊子!那葡萄,都可以酿葡萄酒了,要不然我给你整一瓶?”何雨柱也笑着开玩笑。
“滚蛋,说正经的!”三大爷笑骂。
“这些人,每一个厚道的!”何雨柱正色说道。
三大爷一愣问道:“哪些人啊?”
何雨柱气得瞪了三大爷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说了半天,你听什么了!就是你之前经常接触的那些人!他们见风使舵,眼眶子忒浅,恐怕在您身上担了干系,所以连句话都不想和您说!”
三大爷苦笑着摇了摇头。
何雨柱说得一点没错。
平时这些人见自己客气着呢。
比如说秦淮茹,那就是不笑不说话。
结果现在,见了自己,最多不过哼一声。
一大爷更是对自己视而不见,如果自己不先打招呼,一大爷永远看不见自己。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但是这只是咱们院里,极少一部分人!大部分人还是有人情味的。”
何雨柱说到这里,笑着说道:“比方说我,是吧。”
三大爷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我刚才说得就是你。”
“不仅仅是我啊!比如说后院人家老肖家,见您还不是和以前一样!还有乔家、韩家,哪一个又另眼看您了?”
三大爷听了缓缓点头。
“所以说,甭看那些人,多想想身边的好人,干好自己的事就完了。让咱教书,咱就教书。即便是打扫卫生,那也不错不是?干什么不吃饭!想多了无益!”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铺排着摊子,三大爷也跟着一起忙活。
“三大爷,你就踏实待着,净等着吃就成了,我再拨弄个花生米。”
“甭麻烦,就这个都成。你还别说,你这个厨子讲起道理来,还就一套一套的,不过还算是有些道理。”
“所以说你得多想想吧!您读多少书,我读多少书?这能比吗?我懂得道理,你能不明白?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三大爷越听越高兴,一撸袖子,笑着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我要和你喝个痛快!”
“别!你可千万别!那得喝多少酒啊!我可赔不起。”何雨柱笑道。
“柱子,又拿你三大爷打镲是吧!”
何雨柱摆开了杯子,给三大爷慢慢的斟了一盅二锅头,凑了过去,语重心长地说道:“三大爷,您说是船靠岸容易,还是岸靠船容易?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何雨柱说完,举起了酒杯。
三大爷听何雨柱这话,有些发呆,端着酒杯却不和何雨柱相碰。
何雨柱微微一笑,端着自己酒杯,凑了过去,和三大爷酒杯一碰,一饮而尽。
三大爷豁然开朗,脸上露出惊喜地笑容,准备和何雨柱碰杯,却见何雨柱喝完了酒,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不等我,不够意思啊!”
三大爷笑着说完,一仰脖,滋溜一口,一饮而尽。
“看来三大爷这个道理是明白了。”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三大爷欣喜地说道。
“既然明白了,就别忘了……”
“放心吧,忘不了!这就是我后半辈子的座右铭!”
“不是!”何雨柱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是让您别忘了给冉老师也讲讲!”
三大爷一愣,外面突然有人说道:“讲什么?跟谁讲讲啊?”
秦京茹和马丽,推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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