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你带来的人,是什么意思?就这么在酒局作陪?”
容里西一阵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这时候,李舒却回过了头,看向了司索托。
“索托大人,也不怪我,只怪舞蹈太好看了。让您生气,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看舞蹈入迷!我自罚一杯!”
李舒的姿态,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低,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认打认罚的小厮一般。
谁也不会从现在他的身上,看出他是在国际上都有着一定影响力的人。
而这种低姿态,却让司索托有些兴趣索然了。
本来司索托觉得李舒是来跟自己叫板的,如果这样,他有一万个手段,让李舒乖溜溜的从司府逃窜出去。
但现在,却没有理由。
人家都如此低的身位,再对人家过分,倒真显得自己素质低下了。
司索托咬了咬牙,又松开了嘴巴。
“既然李先生喜欢看舞蹈,那就看!谢谢李先生夸赞我们索国舞蹈!”
下人将摔碎的酒杯,收拾了下去。
李舒,正大光明的翘着二郎腿看向了舞蹈。
司索托气的鼻孔冒烟,又无计可施。
容里西,看到司索托这副样子,差点都没笑出来,不过又适时忍住了。
他突然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李舒。
本来在李舒要自己安排他跟司索托见面的时候,容里西觉得李舒天真。但现在,他突然觉得李舒恐怖了起来。
能将司索托气的团团转的人,容里西还真没见过几个人。
但是,李舒与司索托见面的目的,不是要跟司索托当面谈津姜铁路的事吗?怎么到现在,李舒都不提一字?
容里西不知道李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司索托,现在跟容里西是相同的想法。他在等李舒开口说津姜铁路,甚至他准备了一大堆让李舒下不来台的话。
但李舒不开口,这些话,也就无从说起了。
但司索托并不想在宴会这么败下阵来。
他看向李舒,道:“李舒,津姜铁路已经归我伊拉家族建设了,我觉得,我们何不商议商议,你将风津铁路也让出来,让我一块办了得了。你也少操这个心!”
这时候,李舒才抬起了头。
“索托大人,谢谢你能将我放在跟你能平等交流的地位。现在,我不止是容相朋友的身份了吧?”
司索托突然呆了一下。
他也意识到了,自己急中·出错了,本来是想打压李舒的。但当司索托主动对李舒说出商议时候,他就已然处于了下风。现在,等于是他主动承认了李舒岚舒集团董事长的身份。
容里西不由得又看了李舒一眼。
所有人都看向了司索托。
司索托自己说出的话,已经不能收回,索性倒承认了。道:“是!你跟我平等交流!我现在当你是岚舒集团的董事长!你就说吧,风津铁路的修建权,你让还是不让?”
李舒只是淡淡一笑,道:“我如果说,不但风津铁路我要建,津姜铁路我也非建不可呢?”
司索托本来刚被李舒摆了两道,心中早已有些怒火。现在听李舒口气大起来了,更是气不可遏,恶狠狠道:“如果不将风津铁路的修建权给我,你今日就别想走出司府了!”
“不过,不给也可以。只要你能从我裤裆下钻过去,我今日就原谅你对我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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