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平日,武江鱼不会在意这种社交,他总爱言不言的,有些沉默寡语,也没几个朋友。
但今日,他心中很是憋屈,也想找个人说些话,便向李舒走了过来。
“武局,我们还真有缘,又见面了。”李舒站起身,伸出了手。
武江鱼却没与李舒握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李舒对面。
“还局什么局,不局了。以后,我与你一样,只是普通民众了。”武江鱼背靠椅子,极为放松。
李舒也不生气,收回了手。
“现在不局,未来不见得就不局呀。酒香不怕巷子深,才能和正直,永不会埋没的。是金子,总会有发光的那一天。”李舒道。
武江鱼颇为讥讽的笑了笑。
“才能,要真有用的话,我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正直,要有用的话,我又岂能背上莫须有的这么一个大锅。”
“这两样,都没用。只有背景,势力,和附炎趋势才是这个世界生存的唯一道理。”
武江鱼一脸的愁苦。
他并没做错,但为什么最后承担错误的,却是自己,这是他想不通的。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武江鱼摇着头,说不出的苍凉。
李舒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失意的人了。
蜀州,确实看着很糟糕了。
武江鱼不缺抱负,不缺能力,这样的人,正是当下最需要的人。要是让这样一个人被社会同化,与这些黑暗同流合污,那才是社会最大的损失。
“武局,不要丧气吗。男人,就该有雄心,眼前,确实黑暗,但我坚信,黑暗只是暂时的。未来,会有一片光明的。”
武江鱼又是讥讽一笑,“光明?有吗?起码暂时,还看不到存在的迹象。”
“光明,是我们努力才会有的。黑暗,需要打破。我们何不做打破黑暗的一把利器?”李舒再道。
武江鱼道:“要是真给我一定的职权,我一定会打破这黑暗。但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一介民众,拿什么跟他们斗?”
武江鱼与李舒聊了几句,聊的很愉快,感觉李舒是个懂自己的人,话便多了起来,也聊起了蜀州的近状。
“蜀州的跟,不在蜀州,光一个蜀州,闹不成这般模样。闫肃,还没动我的能力!”武江鱼说道。
李舒听这话,倒是有了兴趣。他没打扰武江鱼,让武江鱼继续说下去。
“我舅舅,在西南总署,职位也不低。闫肃只是一个州长,他要动我,我舅舅也不会同意。”
“但现在,我就这么被撤职了,我舅舅却什么都没说。这就足以说明,动我的人,连我舅舅都惹不起。”
“是郑余晖动的你吧!”李舒道。
武江鱼的撤职,跟李舒有脱不开的干系,但这点,武江鱼自己可能还不知道。
“可能是了!这几年,我没少坏郑余晖的好事。”武江鱼道。
两人正说话呢,武江鱼的电话响了,武江鱼看到这个电话,脸色有些不对劲,接了起来。
电话一接起,里面就传来了一个怒气冲天的声音。
“武江鱼!你搞什么!你是想害死我吗?他娘的,我当时就不应该管你!你当时在总署被撤职,我就应该让你去种地!”
看来,这就是武江鱼的舅舅了。
武江鱼,在总署也干过,也得罪人,被撤了,才到了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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