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最后还是决定不上交了,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笔黄金就是霍乱之源,所有的压力,就让他一人扛下好了。
哎,自己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自己给自己手动点个赞。
将手里的烟头掐灭,陈亮起身,“毅哥,你忙吧,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啊!”
既然打定主意要眛下那笔黄金,所以陈亮就决定先去帮藏宝图给先收起来,免得夜长梦多,出了岔子。
开车来到老于头他家的时候,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整个街面上一个人都没有,正好方便了陈亮他行动。
下了车,看看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后,陈亮的手一摸车身,那辆伏尔加三型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陈亮也不知道找藏宝图需要多久,帮车子留在外面的风险实在太大了,现在整个哈市谁不知道,第一机械厂的保卫科长陈亮他有一辆黑色的伏尔加三型汽车。
将车留在这里,不就是在告诉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收好了汽车,陈亮也不去撕封条,就是一个简单的助跑,然后一踩院墙,借力一个空翻就越过了围墙。
推开门走进了老于头睡觉的里屋,按照他说的找到,从左往右,从上往下,第三行,第六排的砖头,然后抽出匕首,小心的探了进去。
将砖头启出来后,陈亮一看,果然,在砖头的最里面,有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小包裹。
伸手进去拿出来之后,陈亮仔细的打量一下,包裹上没有被老鼠啃过的痕迹后,才满意的收进超市里。
用意念打开了牛皮纸,里面是一张被裁剪好的军事地图,中心点上面还被人用红笔画了一个圆圈和大叉子。
藏宝图已经到手,陈亮就将一切都恢复成了原状后,警惕的观察一下四周仍然没人后,才从院子里翻了出来。
快步往前走了几百米远后,放出伏尔加汽车,陈亮钻了进去,迅速发车走人。
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陈亮从超市里拿出一大网兜的食物,将车开进院子里后,陈亮按了一下喇叭,安妮和安娜这两毛妹,听到声音后就赶忙跑了出来。
安妮接过陈亮他手上的网兜,安娜则伺候着陈亮脱掉身上厚重的棉衣。
“鸽鸽,窝坐勒腻醉西患的菜!”安妮放好了东西后,就将做好放锅里温着的饭菜给端了出来。
安娜则还不会说中文,将陈亮的大衣给挂好后,在一旁急得干瞪眼,嘴里叽里呱啦的争着宠。
“好啦,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儿,吵的面红耳赤的……”
齐人之福也不送那么好享的,收回选择题大人都要的那句话,因为一般只有小孩子才会都要,大人他就知道自己就算铁打的腰子也受不了!
不过陈亮他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大腰子跟永动机似的,区区两个小毛妹而已,那还不是分分钟斩落于马下。
一左一右两个世界超模级别的美人陪吃饭,这在后世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儿,洒洒水啦!
吃完了一顿香艳的午餐,陈亮看着安娜那双脖子以下都是腿的修长美腿,就忍不住挨了上去。
然后你们懂的!剩下的内容,你们自己发挥想象力脑补一下吧!不然我这本书容易肆零肆。
陈亮揽着安妮和安娜两人躺在床上,摸着两人光滑如绸缎一般的脊背,三人都没有说话,一起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最后还是陈亮他先开口打破了三人之间的沉默。
“安妮,我帮你找了个工作,在妇联上班,明天就带你过去报道!”
“安娜,你的学业还没完成吧?你还想不想继续上学了?”
安妮她无所谓,反正她早就打定主意了,就给陈亮当一辈子情妇,上不上班的,对她而言,真的无所谓。
“鸽鸽,窝逗停腻的!”
陈亮转过头亲了安妮一口,“那就去吧,到了妇联,跟人好好的多学学中文,你这中文讲的,真是要人命!”
安娜有些吃醋的抱着陈亮的胳膊撒娇卖萌,“哥哥,我也听你的!”
“那就去上吧,搁大学里多交一些朋友也没啥坏处。”
安娜因为她特殊的民族身份,上大学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陈亮才建议她继续完成学业。
谈完了正事,陈亮的手又不老实起来,相比较害羞的安妮,热情似火的安娜更受陈亮的喜欢。
等两个毛妹休息的差不多了之后,陈亮的猎杀时刻又到了。
依旧是以一对二,陈亮他骑着金光闪闪的战马,手上挥舞着丈八蛇矛,将迎面挑战他的安娜一招就给挑飞了。
晚上,陈亮带着安妮和安娜回到了老约翰的家,询问了一番老约翰在工作上有没有受到别人刁难之类的事情后,陈亮就将两个毛妹丢在了他家,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今晚陈亮还要去朱厂长家赴约,也不方便带两个毛妹去,刚好她俩也想家人了,陈亮就直接给她们送了回来。
朱厂长家没有住在家属区里面,而是住在离厂区不远的一个胡同片区里。
陈亮开车到胡同口的时候,朱厂长和他大哥,两人正裹着黄大衣,站在胡同口那里等着。
等他们看到陈亮的那辆伏尔加三型到的时候,两人连忙抖掉身上的积雪,被冻的跳着脚,向陈亮迎了过来。
“陈科长,这呢,这呢!您直接将车开进去就行。”
陈亮也没下车客气两句,就顺着他两的指引,将车给开到了朱厂长家的院子里。
陈亮下了车,就跟着两人哈喇了两句后,就被引进了堂屋里。
屋里面一张八仙桌,上面放了不少的菜,不过整个屋里除了他仨之外,其他一个人都没有,应该是被朱厂长他给提前打发走了。
“陈科长,快坐,快坐!”朱厂长和他大哥,两人客气的邀请陈亮上桌坐下后,就主动的给他倒满了酒。
“感谢陈科长你赏脸过来,我老朱就先干为尽了!”
朱局长也是可以的,一碗酒说干就干,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吨吨吨”的一口喝光,朱局长强行压下胃里正翻涌着的白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
这是什么意思?请我来喝酒,然后自己灌自己?这是什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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