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宋莲被似年和鹿十五带走了。
笙歌深深呼吸,脚下刚走了两步,就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旁边倒。
但她摔进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纪御霆心疼得不行,“笙笙,你孕激素本来就过高,医生说过,你切忌过喜过悲,就算为了宝宝们,你也该好好控制情绪。”
笙歌虚弱的点了点头,累得不想说话。
纪御霆将她打横抱起,稳稳圈在臂弯里,帮她想办法,“鹿家这些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剩下那个雅歌,不如交给我帮你解决?”
笙歌摇头拒绝,“她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好比最臭的一颗老鼠屎,我要亲自来。”
“那我抱着你,你想怎么折磨,吩咐似年做就行了,怎么样?”
“好。”
似年可是打人的好手,又准又狠,这么好的一把利器,当然要善加利用。
纪御霆温柔的吻上她的额头,将她一路抱下楼。
雅歌已经被鹿骅让人压跪在一楼大厅里,而鹿默和鹿骅都静静坐在大厅两边的沙发上,一言不发,气氛凝重。
纪御霆目不斜视的抱着笙歌走过去,坐到中间沙发上,让笙歌坐在他腿上,缩在他怀里。
笙歌懒洋洋的把玩着他矜贵的领带,开口是跟雅歌说的。
“事到如今,我已经知道所有真相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雅歌虽然是跪着的,背脊依然是挺直的,脸上笑得云淡风轻,不以为然。
“输了就是输了,我没什么好说的,随便你处置。”
笙歌红唇勾起,语气残酷:“好,这可是你说的,你既然被认回来,冠上了鹿姓,那我们就先按家法算算。”
纪御霆明白她的意思,立刻朝似年递了个眼色。
似年转身去了花园,从树上折了几根较粗较韧劲的枝条回来。
笙歌冷冷开口:“先抽她五十条子,抽完再开始问话。”
“是。”
似年将手上的树枝放到茶几上,随便挑了一根,直接走上去就开始打人。
骇人的破风声,不间断的响起。
让原本安静沉重的大厅,显得有点诡异。
似年每一下都是一样的力道,一样的狠辣刁钻,丝毫没有因为雅歌是个女孩就手软,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施罚机器。
树枝打断了,他就换一根新的,继续不间断的抽着。
雅歌今晚穿的是抹胸露背款的小礼裙,皮肤又娇嫩,每一下挨着都是剧痛,胳膊和背上很快全都是红棱子,甚至有几处伤叠加着破皮,泛起血痕。
起初她还能跪直扛几下,后面还是屈服在似年的铁面无情下,痛到不受控制的躺在地板上,缩成一团,手臂护住脑袋。
笙歌远远看着,见她疼得浑身发抖,都没哀嚎求饶过,倒是个骨子硬气的。
“似年,看来你这手法退步了,我怎么没听见美人泣泪?你放水了?”笙歌挑眉,腹黑的轻笑。
似年停了手上的动作,抬眼的一瞬间,就接收到对面纪御霆冷戾警告的目光,吓了脸微微变色。
“冤枉啊我的准嫂嫂!你们这么多人盯着,我哪敢放水?”
他一阵惶恐,再次挥起树枝时,下手比之前更狠了。
雅歌痛到浑身抽搐,快扛到极限了。
她美眸里噙满泪花,楚楚可怜的看向侧面沙发上的鹿默鹿骅,虚弱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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