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揉着揉着,眼底腹黑的笑意更深。
指尖悄无声息的向下游走,停在某人结实挺翘的肉肉上。
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裤,她小心翼翼摩挲着,明显能感觉到肉肉上,还有未消肿的棱子。
正准备帮他揉揉,手腕就被遏住。
纪御霆睡意朦胧,长睫抬起,带着宠溺的盯了她一眼,“别闹,还困。”
笙歌识趣松手。
“好,昨晚辛苦了,那你再睡会,我去一趟鹿家。”
她俯身,往他额头上吧唧一口。
然后翻身下床,快速收拾,离开御笙小筑。
半个小时后,豪车停在安宁山,鹿绍元的别墅门前。
她一路进去,路过祠堂的时候,敏锐的听到里面传来男人微弱嘶哑的诵读声。
已经早晨了,还在读?
她走过去,将祠堂的门隐约打开一条门缝,静静看了一会儿。
鹿琛身形摇晃,跪得很吃力,嗓子才好一丁点,就又开始诵读折腾。
再这样反复搞几次,估计这嗓子能彻底折腾废。
她秀眉微拧,眸底严峻。
这次,她没有悄然走开,而是推门进去。
吱吖——
门的声音,打断了鹿琛的诵读声。
他却没有回头,沙哑的嗓音只是随意的说:“怎么又送早饭来了,我还不饿,等读了再去。”
笙歌远远站在门边,没动。
鹿琛等了一会,没听见回话,才狐疑的转头察看。
在看清是笙歌的一瞬间,他眸光微怔,彻底不说话了。
笙歌面无表情,很冷漠:“如果你以为,一直读般若经,就能让我原谅你,就能让我忘掉你之前对鹿雅歌的纵容,那大可不必。”
她眼神坚定,非常冷冽,“就算你真的折腾成哑巴,我也不会为你难过。”
鹿琛喉结轻滚,长睫垂下,盖住眼底失落至极的情绪。
他什么都没说,收回眸光,重新调整成标准的罚跪姿势,继续诵读起来。
笙歌眉头拧紧,脸色越来越寒,只觉得他冥顽不灵。
想起早上鹿十一汇报鹿雅歌的事,她再次开口,“鹿雅歌迷晕了我的保镖,逃跑了,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鹿琛的诵读声停下,再次回头,认真的跟她对视,“这次,我真的不知情。”
她没什么表情,继续说:“前天,下了大雨,她一路跑到河边,被枪打中,掉进河里,生死未卜。”
鹿琛微微敛眸,没说什么。
她紧盯着他,将他的所有表情看在眼里,狐疑问:“你不是为了报她母亲的恩,一直护着她的命,现在她要死了,你不着急?”
鹿琛垂眸,嘶哑的低声说:“是生死未卜,不是已经死了,或许,还活着。”
“那你就不想救她脱离苦海?”笙歌挑眉,眼眸冷寒。
他淡然的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手上的经书,说得格外认真。
“这些天,我一遍遍通读抄写这本经书,突然看透了很多东西,我已经护过她很多次了,现在辞了国事局职务的我,没有了从前通天的本事。”
“以后的路,要她自己走,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她的造化要自己去谋取,我是护不住的,我也,不会再护她了。”
笙歌静静听着,洞悉着他的每个表情。
半响,她轻笑,“看来你这本书没白读,的确比以前看淡了许多,倒是有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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