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坏心思渐渐续起,“那好,我告诉你,我跟宁承旭只是拿玩具逗恩恩和念念玩,从始至终,我跟他没有挨到一根手指头。”
“交流上,也只是随便闲聊了几句,他问了近况,又问了几句我爸去世那段时间的事,仅此而已。”
纪御霆听得认真,“就这样?”
“就这样。”笙歌语调拔高,着重强调,“你还不信?”
“不,我信。”
他认命的挪到床上,跪坐着,一副乖顺等老婆教育的模样。
笙歌哼笑一声,瞳眸凶凶的盯他,“别以为今晚我会随便揍你几下,就放过你。”
他低下头,不说话。
笙歌起身,手中的戒尺,戳了戳他穿得规规矩矩的领口处,“脱了,全部。”
纪御霆骨节分明的手指,识趣的绕扣褪衣,先是西装,再是衬衫。
卧室暖融的灯光下,衬得他的完美身材,如蜜一般。
笙歌却并不满意,戒尺顺着他的胸口、腹肌,滑到皮带金扣处,“继续。”
他没有迟疑,三下五除二,褪了个干净。
像极了被拔了毛的小羔羊,正在等着下锅煮炸,供给主人饱腹。
笙歌略微欣赏了会,走到衣帽架前,取下一条皮带后走回来。
“转过去。”
纪御霆乖乖照做。
“手。”
笙歌迅速将他双手反绑,金扣一系,捆得紧紧的。
“老婆?”
他嗅到一丝危险,不安的唤了一声。
笙歌不理,星眸里狡黠微闪,手上用力的瞬间,她迅速将他上身按在床上,变成跪、pa式。
挺翘的身后,变成制高点。
纪御霆:“!!”
意识到什么,他有点后悔了。
笙歌压根不给他回头路的机会,手起尺落。
啪——
声音清脆。
戒尺所到之处,掀起丝丝缕缕的火辣疼痛,却不至于难熬。
除了羞涩,他竟然并不讨厌……
奇奇怪怪。
深夜。
连缱绻的鸟儿,都进入梦乡。
御笙小筑的主卧,门窗紧闭。
所有的声音,掩藏在拢起的窗帘后。
约莫揍了三十来下,笙歌极有分寸的拿捏力道,只让纪御霆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深红微红。
她放下戒尺,替纪御霆解了束缚,翻面扑倒。
迅速欺身。
指尖掐住他的下颚,她笑得魅惑众生。
“红着屁股的御哥哥,是什么滋味的?”
“我还没尝过,今晚就试试。”
纪御霆心甘情愿的闭上眼,像任人宰割的案板鱼肉。
身心,沉沦。
……
两天后。
纪御霆坐在国调局办公室里,正在复审宁承恩的罪证单。
如果不出意外,今明两天,司法那边的审判结果就会出来。
数罪并罚之下,结果估计会如宁承恩所愿,死刑。
叩叩——
似年敲门进来。
“哥,宁家那边,这两天可不太平。”
纪御霆没抬眼,专注的盯着手上文件,“怎么了?”
“宁承恩一倒台,最近不少宁家旁支的少爷都回来了,看样子,是要争掌权了。”
纪御霆轻‘嗯’了声,没什么表情。
似年奇怪,“哥你之前不是说,宁承旭想要整个宁家吗?这次他偷钥匙,拿药剂,功劳不小,我们要不要帮他拿到宁家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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