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尼尔连连点头。
“御爷放心,那个货车司机,虽然已经得了a国国籍,现在是a国人,我会让医生好好治疗他,一旦能治好,该服的刑,一点都不会少。”
纪御霆语气无所谓,“区区一个临时拖出来的替罪羊而已。”
格雷尼尔微怔,身为皇室准继承人,纪御霆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面带微笑。
从警署出来,上武装车回酒店前,纪御霆回头,最后落了句:“格雷,你警署部的部长跟你不是一条心,这种人将来恐怕能阻挡你继承皇室大统的路,你小心点。”
他说完,扶着笙歌上车,自己跟上。
随着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只留下脸色微白的格雷尼尔。
格雷尼尔看着那辆渐渐消失的武装车,悄悄打电话给了警署部副部长。
“去查查你上司最近都见过谁,要悄悄的。”
*
回酒店的车上。
因为有a国警署的jc在,笙歌和纪御霆一路无话,沉默着回了酒店房。
直到总统套房的门关上,纪御霆才说:“今天看那个部长的细微表情,他见到的人,地位估计不小,才会有这种反应,我猜的话,不是霍尔保罗,就是温莎安妮。”
笙歌跟他对视,微微一笑,“刚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他圈紧笙歌的腰:“那老婆打算怎么办?”
“先回国,事业上,我打算来硬的,抢霍尔保罗的资源,胡截温莎安妮手上的合作,至于其他账,碍于他俩身份特殊,让他们一笔一笔的还。”
纪御霆吻住她的眉心,“都听笙笙的。”
笙歌后脑勺有绷带,不适合洗澡,纪御霆将她抱到浴室干区,亲自拧了热毛巾,一点点帮她擦身体。
两人舒舒服服的入睡。
到半夜,笙歌睡得并不安稳,后脑勺隐隐作痛。
眼皮却很沉重,完全睁不开眼。
她掐紧掌心,心头有团郁躁的火气,莫名其妙的翻涌着。
想发泄,想见血……
“笙笙怎么了?”
纪御霆抱着她,睡得浅,敏锐的感觉到她背脊突然紧绷。
他打开床头台灯,观察笙歌的状态,“是哪里不舒服?”
笙歌浑浊的思绪,渐渐清醒,她想说话,喉咙完全发不出声音,浑身一动不能动。
很诡异,像是民间俗称的鬼压床。
她独自折腾了会,很快耗尽体力,沉沉睡去。
纪御霆探了探她的呼吸,感受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以为她是做噩梦了,长长的松了口气。
两人相拥,平静的度过了后半夜。
隔天一早,两人起床,行李箱再次整理好,由警署的武装车,亲自送到机场。
这次,没有任何意外,两人平平安安的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笙歌望着飞机窗外叠翠的群山,整颗心仿佛恢复了平时的沉静,昨晚前半夜仿佛鬼压床的事,睡一觉起来,她一点都记不得。
纪御霆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又亲亲她的脸颊,语气庆幸。
“还好这次到a国出差,有我陪着你,如果是你单独在a国遇到这样恶劣的袭击事件,我恐怕能当场疯掉。”
笙歌转身,靠到他的肩头,却只是疲惫的说:“老公,我有点困,想在你怀里睡会,你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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