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胆子也敢砸他,沐止无话可说,朝她走过去,沐止玩味道,“当真不是姑娘的?这样别具一格的示爱方式实在叫人难忘。”
他一步步逼近,刘芩儿吓的一步步后退,后背抵着墙,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沐止突然发现信安郡王调戏冯姑娘不是没理由的,调戏姑娘确实有趣啊,看着她慌乱无措,就跟山间受了惊吓的麋鹿似的,明明害怕的紧,偏还嘴硬,“不是我的!”
沐止手撑着墙壁,“我拿着这荷包登门提亲,你说刘府会不会把你许给我?”
刘芩儿是又羞又气,她大哥被他打的几天出不了门,这两天伤才完全好,他们刘家上下恼他恼的紧,他居然说这话,就算他们刘家和宁阳侯府比不得,但也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简直是欺人太甚!
而且这姿势也太吓人了,巷子口虽然有些暗,但来来往往都是人,万一被人瞧见了,她清誉还要不要了,宁阳侯世子可以不要脸,她还要呢。
刘芩儿心慌的很,沐止靠近的时候,她吓的手往后撑,然后就摸到了块板砖,不知道是谁放在墙边上的。
刘芩儿拿起板子,没带犹豫的,就朝沐止的脑袋呼了过去。
猝不及防,沐止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人往刘芩儿身上一倒,倒在了她肩膀上,昏过去的时候,鼻尖是一抹淡淡女儿香,甚是好闻。
刘芩儿吓住了,一把将沐止推开,抢回荷包,仓皇而逃。
不过逃远了,又害怕沐止真出事,万一他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刘家就完了。
刘芩儿买了个面具戴上,告诉巡城司那边巷子口有人晕倒,巡城司还担心是出了人命案,赶紧去巷子口,不然沐止还不知道得躺地上晕多久。
只是捉弄姑娘,反被姑娘用板砖拍晕,这事太过丢人了,沐止哪敢往外说啊,会笑掉人大牙的。
挨了板砖之后,沐止回去自己上了药,两天脑袋都晕乎乎的,偷偷摸摸的看了大夫,药也吃了,可就是不管用,在府里闷了两天,连他爹娘都嗅出不对劲,信安郡王又一再的约他出门,沐止就出去了。
他觉得就吃顿饭的功夫应该不会露馅,谁想到一顿饭还没吃完就吐了,然后被架到了静墨轩来。
都说了不是什么大病,只要静养十天半个月就成了,可静养这样对别人来说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对他却是难比登天啊,他两天不回家,爹娘觉得正常,老实两天没出门,爹娘就怀疑他有问题。
沐止,“……”
见他们还在笑,沐止道,“有那么好笑吗?”
“你说呢?”齐宵道。
“……”
信安郡王手拍在沐止肩膀上,“亏你还是习武之人,却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手里一再栽跟头,我看你和刘姑娘缘分匪浅。”
沐止抬手打断他,“别,我看到她我就脑袋疼。”
“我以后一定离她远一点儿!”
半夏抓了药来,沐止接过药包,朝苏寞道谢,“谢大嫂了,我改日再登门拜谢,今儿就先告辞了。”
沐止赶紧走,信安郡王追上去,勾着沐止的肩膀道,“我记得刘府离宁阳侯府不远,从刘府门前路过也能回宁阳侯府是不是?”
“我不会走那条路的!”
声音渐行渐远。
苏寞忍俊不禁,谢子商看她,“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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