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瑾本是要把我就地正法。我顾及着月明还在歇息。要是让她见我这幅德行还不休夫?
我挣扎着抗议:“你等一下!”
“罪人请辩。”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我被他吊在空中。此情此景我竟然还能感叹一句少年好臂力。
“我们回房,院子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我抬头说。
“本王仁慈,就依你。”他拎着我直至他的卧房。他坐在木凳上,把我翻过来放置腿上。
此时我趴在他腿上挣扎着求饶:“王爷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当怂则怂,保命要紧,咱不是现在没有兵器也用不出仙法吗?
“为夫今夜教你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他撩开我臀部外衣。我突然觉得屁股一凉,随后就是响亮的一掌伴着火辣的疼痛。他竟然打我屁股!
我咬着唇也不敢发出声音。我可不敢让月明听见我被打屁股,要不以后她可怎么看我。
隐隐约约我好像听见了从仙界而来的窃笑。这群老东西,就知道看本尊笑话!好好做个人不行吗?非要这么狗!我算是知道了,仙界没有人上人,就有狗中狗!
啪,啪,啪……
“夫人知错能改吗?”他冷声道。
“能能能……”我赶快认怂。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他冷笑一声。
啪,啪,啪……
“夫君,夫君……”我尊严尽失。
“夫人叫的好。可为夫觉得不行还要再打。”他再次落掌。
啪,啪,啪……
“爹!你是我爹我是儿子还不行吗?”我疼的发出一声哀嚎。
“这到有些意思……”他停下了手,正当我放松警惕的时候……
啪,啪,啪……
“你干嘛还打我。”我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为夫让夫人多长些记性,日后夫人可莫忘了礼数。”他打横抱起我,脸色缓和了些:“夫人累了,我带夫人入榻,今日是夫君过了些……不如亲自服侍夫人如何?”
“王爷……”我叹了口气:“下手挺狠啊……”这人一定是属狗的。
“夫人今日犯了大错日后要是在人前说这些,可是要杀头的。本王包庇本应掌嘴,谁让本王舍不得灼儿这张娇艳的小脸儿呢?只好找肉多的地方。”他把我放在榻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成心,这一下放的不轻,屁股先落害得我痛上加痛。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我知道了,下次就能管住嘴了。”我觉得他是好意。我这嘴总是管不住,也是天上养的脾气。他倒是罚的也不重,跟碧桃的宫刑比,我这就是小打小闹。
“若是你随我入宫,还管不住这嘴,我也保不住你。”他坐在我旁边,手上不知何时拿着一小瓶药。涂在痛处清凉。
“京城远在北方,你上哪入宫去?”我白了他一眼。
“早早晚晚的。”他的力道加重了些。
“好好……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他又开始不高兴了。
他叹了口气说:“你以为本王愿意罚你?又敷衍起来了?你若端庄些便可免了这些。”
说到这我倒来了兴趣,我想起天上仙女常常看凡世宫文净是些皇宫王府,我也偷夫人书籍看了两眼觉的不解其意,今日碰上个真王爷我可要探讨探讨:“王爷,你可知,我小时候看些杜撰小书,讲的净是些王爷将军与美女佳人的□□。”
“你讲讲,我听。”他把要收入袖中点点头。
“说来有些害臊。”我想了想有些真的说不出口。我想南黎瑾肯定是干不出这些闲事的。
“无妨,夫人害臊的话,为夫听多了,可是比天宫火神还害臊?”他又开始戏弄我。
我也不理他继续说:“里面的王爷啊,把娶回的女子百般折磨,非要等到她们心灰意冷,生不如死才停手悔过。”
“呵呵……夫人就是看了这些才怕我的?”他嫌弃的看着我。
“我怕你是因为……没有的事,我才不怕你。”我赶忙改口。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人,这种小兵小卒还能吓得住我?
“夫人不如看些经史子集,免的胡想。”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有情愫是好事,可别被迷了眼。小说固然好看,有些错事你可别学了去。”
“经史子集没有错事?”我问。
“夫人问的好。”他赞赏的顺起我的发,解下上面点缀的珠翠,继续说:“便是错也错的好。文学错综复杂,贤人自会分辨。灼儿还小,我怕你错意。”
“那我不读便是。”我无所谓的说。我自家□□还分不出还管他人□□?
“灼儿看书是好事。杜撰□□也罢,圣贤书也罢。皆是有对有错的。为夫给你打个比方夫人爱吃肉,那为夫是给你上一盘青菜让你在里面挑肉,还是直接给你上一盘肉呢?道理是一样。自然是圣贤书中对的多些。”他问。
“什么肉不肉的?要是我爱吃菜呢?”我被他说的头疼。
“那为夫给你挑些好菜。”他轻笑了一下:“恕我直言,之前你说那几位可是些染了痴病?”他问。
“你说那些王爷?没有啊,他们好的很,一个个位高权重的。”我说。
“那为何做的些蠢事?”他问。
“许是不知是情,或是放不下颜面?”我说。
“夫人言之有理。为夫到有一事不明。”他问我。
“你说。”我凑近了些。
“那些蠢蛋如何坐得位高权重的?”他皱着眉似是思考:“婚事本身喜事,这样一来两方都是不自在的,又是何苦?若是为了权势得来的女子,也该好生照应着,这是男人的责任。无情便养着,有情便宠着。”
“要是有仇呢?”我问。
“有仇为何娶?”他笑起来:“方便家暴?”
“没想到你倒是个君子。”我放松了些。我想跟着他我的处境也坏不到哪里去。
“灼儿是要宠着的。”他又开始动手动脚。
开始我还有些慌乱,现在早见怪不怪了,我无视他继续追问:“我还看见有个王爷把自己的夫人送去青楼了。”
“哪种青楼?”他问。
“就是那种只收钱买身那种。”我说。我还特意了解过,古时候的青楼本是养些饱读诗书的才女供上流达官贵人吟诗作对的,若是有非分之想只能花钱赎身娶回家。
“那位王爷口味倒是少见,竟然喜爱娼女?”他笑起来。
“不至如此还要悬赏嫖客绿他,告知天下来看他家丑事呢!”我跟着他笑起来。
本是闲事,我们也是两个闲人。聊这些却聊了一整夜。南黎瑾也给我讲了许多趣事。我听的也津津有味……
晨曦凤鸣,我才有了困意。
“你可知史书上那些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美人大多都是君王无能找来的借口用来做替罪羊?”他仍不停的给我讲故事。迷迷糊糊,我靠着他就睡着了
睡久微凉,是谁人覆衣于我?衣尚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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