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白微照做之后,楚千里笑道:“在出宫之前,吾与才女说了一句话,让她且看,且往后看。”
“今儿这良辰美景,吾也送你牧白微一句话,与送才女的不同。”
“媚女吃瓜,还需多多练习啊。”
“殿下……”
媚而妖的声音带着幽怨,瞬间又听一声呃的痛楚之声……
雨后的清晨,空气里面夹杂着好闻清新,那东升的太阳已然升起,光线照耀水面,波光粼粼。
神清气爽的楚千里开门,回望一眼已瘫软在床上,不能起身的牧白薇,说不得意,那是骗人的。
现在楚千里脑海里面还回荡着媚女昨夜之话,忍不住轻笑。
“殿下休要得意,今夜乃是白薇从女子变成女人的过程,该有的羞涩,该有的矜持需让殿下体会到,日后再来,白薇绝不手下留情,让殿下扶墙而出。”
这句话倒是挑起了楚千里的兴趣,让他扶墙而出?牧白薇能吗?他可是穿越之前吃了三十多串大腰子的猛人,小小媚女岂敢口出狂言。啥也别说,就地正法。
反正昨晚春意涌动,一夜未歇。在牧白薇叫苦连天的求饶声中暂时休战。
还是才女好啊,驯服的才女七窍玲珑心,能深知太子所想,亦能做太子所想做,妙不可言!
瞧着房门关闭,一身疲惫之色的牧白薇悄然起床,丰腴的娇躯慵懒的靠在床榻边上,纤细富有力量的长腿轻轻摇曳,床榻传来咯吱,咯吱之声。哪有方才可怜之姿?
身无寸缕,青丝遮挡,更是妩媚动人,她挑花眼里秋水涟漪,嘴角勾笑:“殿下,白薇自幼习眉术,自小便被家族寄予爬上皇家子弟床榻的厚望。”
“昨夜,白薇初次,需要矜持,羞涩。亦想让殿下您有那意气风发,得意之姿。就像师傅所说,少女有少女的方式来面对男人,少妇亦有少妇的样子来面对男人。”
“来日,成妇白薇必将让你找一找那颓废之感,亦让你知道女人不可小瞧,特别是白薇。你可要做好准备哦。”
只有累死的牛,焉有耕坏的田?甭管太子殿下穿越前吃了多少大腰子,日后,在牧白薇这里必将有扶墙而出那一幕。
白薇美而媚,亦深懂服侍伺候男人之道。就像昨晚,她岂不是瓜是什么瓜,唇是什么唇?
这些东西,眉术里面早有解释,只不过表述的方式不同而已,一副欲拒欲还之样,还不是引起了太子殿下的莫大兴趣?
楚千里可不知牧白薇所想,如若知道肯定踉跄到底,原来昨晚一切全是狐媚装的。
刚行至数十米,便遇到第五战和王之涣联袂而来。
“殿下···”
两人弓腰施礼。
楚千里负手而立,晨风吹过,白衣飘荡。瞥了一眼两人,诧然一笑:“瞧二位之姿,想必昨晚一宿未睡吧。想了一宿,二位大人应该做好了决定,现在天色尚早,距离那衡州港约莫还有四个时辰便达。”
“本太子说一不二,你二人可留下,亦可离去。”
太子依旧这种骄纵,无所谓的做派,让王之涣很难接受,难道太子就凭借昨晚与牧白薇两人联手灭杀了一群上不了台面的江湖草莽,就变得信心大增亦张狂刚愎?
真认为接下的南下的路上,没有他与第五战,便能安稳入那扬州城?
第五战眼见着军中翘楚又要顶撞太子,拉扯一把,赶紧出声:“殿下,对于此番出京至此,我与王将军的确做的有些过分。没顾及殿下感受。”
“经过彻夜深思后,亦感到自身的问题。望殿下再给我等二人一次机会,让我等二人随殿下南下江南。”
“是吗?彻夜深思后,便想通了?”
楚千里迈步到两人身边,饶有兴趣的盯着这两位他未说免礼,依旧躬身的楚雄亲信,轻拍额头,凝眉苦思:“前行一路亦没有想明白的问题,短短一夜却能想明白,莫非本太子昨晚言语是那圣人训诫,让两位大人幡然醒悟?”
“不应该啊?吾就是一个胡作非为,堪称废物的骄纵太子怎能抵圣人训?无非是让你二人可以滚,不曾想这短短只言片语竟有如此作用。”
第五战愕然,不曾想他与王之涣前来服软,而太子依旧不愿放过他们。顿时闭口不言,亦没有解释的心思。
而王之涣更有过之,可不管太子殿下未说免礼,站直身姿,本就伟岸的身姿在这一刻更加挺拔。
桀骜不驯的军中翘楚,压抑怒火,朗朗开口:“殿下,您何苦难为我与第五大人?我们已经认知到错误,清早便来道歉,而殿下莫非太小肚鸡肠,连在我们承认错误,祈求原谅之际,你却一点颜面却不给我们。”
“既然如此,我,王之涣也聆听殿下所言,晌午十分,船停衡州港,卑职便领一千军士回帝都,任圣上责罚。”
第五战依旧沉默不语,半睁半眯的虎目精光闪烁,身躯也悄然站直。在楚千里面前再也没了那份恭敬之色。
“好啊,王将军既然有此意,本太子亦不拦着。”
楚千里冷笑一声,转身便走,话却传来:“你们依旧瞧不起,看不起本太子。这些对于吾来说无关紧要。你们看不看得起是你们的事情,吾却要做吾自己要做的事情。”
“尔等看不起吾,吾就不是大楚国之储君了?那楚渊便能代替吾?怕是不能吧?”
“再说你们的看不起没用,君有君道,臣亦有臣道。你们为臣,而吾却是国之储君,楚雄的心头肉,你们倒是说说看不起吾,是在给谁颜色看?”
“是吾还是楚雄?”
听到这里,二人眉头一挑,对视一眼,心有惊骇,沉默不语。
楚千里继续走,已看见那白衣青莲打开了房门,手里面拿着匕首缓缓挥舞,当瞧见他时,那青莲撇了撇嘴,瞪了瞪凤眼,阿娜转身,白衣飘荡,竟然进了屋,一点颜面也不给太子殿下。
楚千里哑然失笑,这个小妮子睡了一觉,灵气倒是恢复了,好像开始不待见他了。
摸了摸鼻头,楚千里叹了口气:“你们觉得本太子没变,依旧骄纵蛮横,甚至胡作非为,可事实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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