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儿在第五战的陪同下来到知府找到了霓裳,此时的霓裳还在自责,认为是自己的一些举动惹恼了湮儿与楚千里生气。
在看到湮儿之后,她走过来,怯弱弱的喊道:“湮儿姑娘。”
“霓裳,楚千里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湮儿把手中的图画递给霓裳,撇了撇嘴:“楚千里说了,让你按照画中物做出二十件,并让你把你口中所说的眼罩亦做出二十件。”
“啊?”
霓裳懵了,瞧着见而未见的图画,不知道这又是何物,太子殿下怎就有如此其妙心思,让她做如此稀奇古怪的东西?
如若说口罩戴在脸上能预防瘟疫,眼罩戴在眼睛上能遮挡阳光,那这东西又戴在什么地方呢?又有何用呢?
她问:“湮儿姑娘,不知殿下要此物有和用呢?”
“哼,能够何用,大饱眼福呗。”
想到昨晚楚千里那色胚子在而耳边说的话,湮儿到现在还臊的慌。
她俏脸发烫,咬了咬嘴唇:“霓裳,以后不许你再把那什么劳什子的眼罩戴在眼睛上了,那东西根本不是眼罩,而是···”
“不是眼罩?那是什么?”
“哼,能是什么?”
湮儿瞥了一眼,第五战很有自知之明的后退几步,不听不看。
湮儿这才上前,拉着霓裳的手,凤眼带着羞涩,难以启齿,声音很小:“那是我们女人的贴身衣服,是穿在这里的。”
什么?不是眼罩,竟然是戴在那里的?霓裳瞧着湮儿指着心口,妙目瞪大,一抹绯红瞬间充斥在她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上。
想到昨晚殿下说会亲手给她戴上,霓裳感觉心口有异物。
再想到方才她在众人面前拿着那什么劳什子的眼罩戴在眼睛上那种另类的行为,霓裳脸红的快要滴出水来。
丢了,太丢人了,如果所有人都知那物件不是眼罩,而是女人的贴身物件,却被她戴在眼睛上,那以后还怎么见人?
对,太子殿下昨天还说过这眼罩有大有小,因人而异,她妙目微颤,莫非昨天做出来的那个物件便是殿下为湮儿姑娘做的?
一定是这样,霓裳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今天的湮儿娇躯越发丰腴,一定是戴上了此物无疑。
莫非是昨晚太子殿下亲自为湮儿戴上的?难怪,难怪湮儿姑娘会生气,难怪湮儿姑娘头也不回的走了。
肯定是她所说的话,她的所为让湮儿气恼。
霓裳妙目秋水:“湮儿姑娘,我··我不是有意的,你···”
“我又不会怪你。”
湮儿拉着霓裳的手步入了正堂,嘟着嘴说:“全都怪楚千里那个不要脸的色胚子,尽想一些歪门邪道占我等女人的便宜。”
“哼,你放心,只要有湮儿在,那登徒子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不过霓裳,你自己亦要小心一些,那色胚子瞧着你的眼神很不正常,恨不得把你活泼生吞了。”
霓裳赶紧点头,心里舒了口气,只要湮儿补埋怨她就好。
湮儿可是殿下最最喜欢的女人,可不是她霓裳可以比拟的。
在两人一番诉说时,楚千里这边正与玄尘子在一起捣鼓明天去如意县的事情。
“药材的确是一个难题。”
楚千里锤着脑袋,心里面有些焦躁。他千算万算,算到了粮食,算到了口罩,唯独把药材遗漏了。
他来回渡步:“如若没有充足的药材,即便有济世良方,亦是一张无用的纸。”
说到这里,楚千里顿时来了脾气,这一切他交给玄尘子全权处理,此番遗漏,玄尘子该当罪责。
楚千里愕然转身,直视玄尘子,沉声大呵:“玄尘子,你为何不早早与本太子说,眼下你明知明日本太子便会入如意县,而你在这个档口说出此事,你是想要本太子难堪吗?”
“殿下息怒。”
小道士吓得不轻,直接跪地,无辜的哭丧着脸说:“小道亦想说啊,可是每每殿下召见我,殿下还未等小道把话说完,便匆匆离去,小道亦没有把话说完的机会啊。”
“你还狡辩?”
楚千里冷哼,他乃是太子,被一个小道士说是非,顿时脸上挂不住了,他指着玄尘子,怒呵:“怎地,责任全在于本太子了是不是?吾让你主管瘟疫事宜,就算本太子再忙,作为主管瘟疫事宜的你是不是亦要寻吾把困难说清楚?”
玄尘子心里面憋屈到了极致,他也想说啊,可是外界传言那太子殿下可不是东西哩,万一在太子性头上说此事,太子要杀他的头怎么办?
就像昨晚他去寻太子,准备说药材短缺之事,却被第五战拦住,说什么太子殿下正在与湮儿姑娘秉烛夜谈,万万不能打扰。
他这个小道士能去打扰太子殿下与湮儿姑娘的秉烛夜谈吗?万万不能,会死人的。今早去寻太子,太子又忙活审判扬州众官之事。
这药材短缺便搁浅到现在才说。
楚千里不解气,狠狠的瞪着跪地沮丧的玄尘子:“如若你提前一天两天与本太子说此事,吾亦会派人去寻药材,眼下如何是好?”
“你让本太子如何是好?粮食有了,现在扬州灾民能果腹,可果腹却不能抵抗瘟疫的肆虐。”
“瘟疫不除,江南之地亦会死伤一片,他们都是大楚的子民,本太子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吾面前?”
玄尘子张了张嘴,依旧不语。
楚千里冷哼:“哼,玄尘子,如若不是本太子当初瞧着你在扬州城南门口仗义救人,死人抹泪,吾现在便让禁军砍了你的脑袋,看你还敢不敢误了本太子的大事。”
这时,王之涣来报:“报,启禀殿下,陛下得知江南有瘟疫将发生,便调拨了药材无数与太医院太医数十名已经到了宅院外,等待面见殿下。”
什么?帝都来了太医还送来了药材?庙堂内怎知江南有瘟疫起?楚千里虎目直指王之涣。
只瞧着那王之涣绕了绕脑袋,铿锵跪地:“殿下恕罪,是末将私做主张修书与圣上,圣上才差遣太子前来扬州。”
“末将未经过殿下之意,私做主张,肯定殿下治罪。”
“治罪?治什么罪?”
楚千里哈哈大笑,赶紧搀扶起王之涣:“王之涣,你可是帮了本太子一个大忙啊,吾现在正为药材短缺而头痛呢,不曾想药材便来了。”
“吾非但不会治罪与你,还会大大的奖赏你。快起来,随吾去见那太医。”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