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哑然失笑,这个湮儿倔脾气又来了。抱到怀里,楚千里才不愿意放了小侍女。
小侍女的哭泣,小侍女的所言让楚千里感觉自己太不是东西了。不过如若不是东西,湮儿怎会为他流泪?怎会让他无时无刻能让他胡作非为?
“湮儿,方才你说的是真的?”楚千里目光炙热,贪婪看着绝美湮儿,心神摇曳。
“楚千里,你···”
湮儿不曾想这个时候,楚千里还想着这些事情,顿时恼怒,便要挣脱楚千里怀抱。
可这楚千里把她抱得紧紧的,任凭她怎么挣扎,就是挣不脱。
湮儿气极:“混蛋,松开我,再不松开我,湮儿便再也不理你。”
“哟,真不理本太子?”
楚千里才不愿意松开呢,伸手勾了勾湮儿挺翘的鼻梁:“可本太子怎就不大相信湮儿的话呢?”
“无耻,卑鄙!尽骗湮儿。”
“是啊谁让湮儿是本太子的爱妃哩,本太子就爱让湮儿流泪。看湮儿为本太子伤心。”
“你……”
湮儿气的心口乱窜,凤眼精光闪烁,她已经见过楚千里的不要脸,不曾想楚千里已经把厚颜无耻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湮儿也不哭了,也不闹了,任凭楚千里抱着她,对她使坏,反正就是不说话。
用无言来反抗楚千里。
没有反抗的湮儿,让楚千里顿感无趣,哪怕湮儿娇躯再怎么丰腴,也让他索然无味。
“湮儿,你反抗啊,你看本太子这般对你,你怎就不反抗?本太子感觉不到那种妙不可言。”
什么?这个坏家伙占尽她的便宜,还想让她反抗?湮儿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
她咬着牙,凤眼不屈的看着楚千里,依旧不说话,哼!想让她反抗,楚千里想都不要想。
“湮儿,方才你说的都是实话?你愿意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让···”
“滚,湮儿未说,你是在做梦···”
这个混蛋,还在想,怎么还在想?
忍无可忍的湮儿挣脱楚千里,卷缩在一起,独自流泪。
她再也不愿意理会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了,这个色胚子总是作对她,让她说出一些藏在心里面的话,简直就是混蛋····
楚千里带着坏笑,起身便抱着湮儿。惹得小侍女一阵恼怒:“楚千里,你松开我,湮儿不愿,湮儿方才未说,你快松开我。”
“就不松开,湮儿,你放心,不管何时,本太子亦会注意自己的身体,如若有一日能坐上那九五之位,亦不会做那贪念女色的昏君。”
“不听,不听,湮儿不要让你抱着,湮儿困了,湮儿昨夜一夜未睡,今儿就想一人睡觉,不容你使坏。”
这小侍女说是这般说,可是已经是妇人之姿的绝美女人那两条如同藤蔓的胳膊早已经搂住了楚千里的脖子,凤眼虽在流泪,小嘴虽然嘟着,可那女人青莲之姿下,却藏不住女人该有的妩媚。
这让楚千里看得怦然心动,湮儿的妩媚与寻常之女不同,就想牧白薇,属于那种让男人看一眼便觉得是媚而妖之女。
才女的妩媚只有在床上之上,楚千里的强迫下,那副憋屈,唯唯诺诺之时才能显现出来,至于霓裳,此女的妩媚再与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妙目,总是秋水荡漾,让人忍不住怜惜。
当然了,还有那温婉的卫钰姑娘,此女自幼倾尽一世温柔给了他楚千里,像姐姐,亦像母亲,那种宠爱的妩媚让楚千里到现在拜贪念,是所有女人都不能给与楚千里的。
“卫钰姑娘,你还好吗?千里快要回帝都了,到时候,千里要再品卫钰姑娘的一世温柔。”
每每想到卫钰,楚千里心里面充满着期待再次见面与甜蜜。可眼下他就一个目标,那就是在回帝都之前,一定要让湮儿的肚皮大一圈。
“楚千里,哎呀,你不要这么急,湮儿,湮儿还没做好准备。”
“急,怎能不急,不急,湮儿能怀上孩子,这可是大事,本太子急啊。”
湮儿听得面红耳赤,俏脸如同三月桃花开,娇艳无比。
她芳心颤抖的瞧着楚千里为她褪衣,湮儿那还带着泪珠的凤眼忽闪忽闪。
哎,罢了,罢了,就让这个登徒子使坏吧,说不定在湮儿身上使坏后,便不会再对那个沧樱帕子有什么非分只想了。
对,反正亦管不了这个登徒子,倒不如·····
湮儿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凤眼发亮,起身主动的抱住楚千里:“老公,从现在开始到明早,湮儿不愿你下床榻,老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湮儿便让老公彻底放纵一次。”
什么?湮儿喊他老公?楚千里心花怒放,和湮儿在一起这么久,每每在湮儿清醒之际,让她喊一声老公,相公,小侍女就是不愿意喊出口,只有意乱情迷,不能自拔的时候,才羞答答,生若蚊蝇的喊一声老公,相公。
不曾想今日还没有切入真题,小侍女清醒的事情,竟然主动开了口还要和他在床榻上带到第二天早上。和湮儿在一起,每天早上,楚千里总是感觉不够,可湮儿又不愿多让他贪念,可今天·····
今天貌似又要品尝不一样的湮儿,特别是湮儿这种青莲之姿,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妩媚只在他面前展现,比牧白微还要媚而妖。
恰恰这种极品湮儿,只有他楚千里能看,能观,能享受。
越想越兴奋,越想楚千里越乐开了怀。如果让楚千里知道湮儿的小心思,不知道楚千里会作何感想····
在太子殿下与前燕国公主慕容湮儿躲在房间里不愿出屋时,如意县那群吃饱了粥闲的无事干的百姓们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
他们仰望那湛蓝的天空,今儿已经十四了,天怎就还如此晴朗?分明没有一丝想要下雨的意思。
“哎,要我说啊,那太子就是满嘴胡话,你瞅瞅那刚搭好没两天的高台,现在哪还有太子的踪迹。”
“要我说啊,那太子就是满嘴胡话,在高台上唱一处戏,以为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姿祈求老天爷下雨,嘿,老天爷还就不给面子,现在太子连戏亦不演了。”
“不错,的确如此,昨天太子还骗我们说什么演练扬州府兵哩,哪里是演练府兵,分明是当初的燕国余孽前来攻伐如意县。哼,如若知道是燕国五千余孽攻城,我早就跑了。”
“是啊,如若不跑,那燕国余孽未被太子欺骗,我等就要死喏,好不容易要撑过灾荒年,再死在军刀下,我们亏不亏?”
一众百姓满嘴诉说着正在床榻之上布雷施雨太子的坏话。
也不怪他们说啊,接近三个月,从入夏之后到入秋,滴雨未下,他们都期盼能下一场雨,楚千里给了他们希望,却又带给他们失望,心里面怎能没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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