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殿下只是想与她说说话?并没有别的任何心思?
真是这样吗?太子殿下就没有别的企图?
李嫣然又羞涩了,在楚千里怀里扭捏了不适的娇躯,心里把自己埋怨死了。
殿下只想与她说话,而她李嫣然在心里面想了什么?她怎能在心里如此揣摩殿下之意,如此把殿下想成那般?
哎呀,现在怎能变成这般了,只要与太子在一起,难免会想一些让人羞涩之事。女人的矜持都跑到哪里去了?
李嫣然吸了一口气,弱弱的说道:“殿下,嫣然亦是想与您一起说说话啊,但是眼下还不行。”
“眼下江南政务嫣然还未有处理完。殿下可不可以等嫣然片刻中,等我把这些明日要处理的政务查阅之后,再陪您说说话哩?”
李嫣然是在拒绝他的要求吗?莫非这个才女又忘记了他的厉害,又想忤逆他的意思吗?
楚千里愣了愣,看着李嫣然目光一直放在那张折子上,突然感觉自己太不是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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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然一心为扬州政务,是为他是为大楚呕心沥血,现在的他怎能在李嫣然繁忙的时候,想那些事情呢?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不过在这夜深人静,犹如未穿越前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与之相伴,像极了职场上老板与秘书之间的那些事情。
如此盛景,又怎能浪费。
楚千里坐在凳子上,让才女坐在他腿上,感受才女的扭捏,说:“嫣然啊,政务处理并不在乎一天两天,你现在这般,让本太子感觉十分的对不起你。”
“咱们这大楚,女人讲究的乃是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而吾却把你这一介女流推向了很多男人遥望不可及的位置上,让你为扬州乃至于江南百姓操劳,熬夜,你瞧瞧已经有黑眼圈了,本太子好心疼。”
殿下心痛她?李嫣然心里面甜蜜如斯,以前太子殿下才不会与她说这般煽情话哩,总是用命令的口吻与她说话。
莫非殿下心里真的已经接纳她了吗?一定是这般,绝对是这般,要不然还怎么解释?
李嫣然连忙说:“殿下,没事的,真的没事
的,嫣然为殿下您操劳是应该的,再说嫣然亦不算操劳,就是每日坐在这间屋里,批阅一些东西,下达一些命令,才不操劳哩。”
“可是本太子觉得你操劳了啊。”
楚千里揽住才女的盈盈一握,瞧着才女瞪大了美眸,娇躯徒然僵直,他坏笑:“本太子今夜要用自己的方式好好犒劳你,要不然本太子便觉得愧对了对吾一心一意的帝都才貌双绝的李嫣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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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犒劳?太子殿下今夜要用自己的方式犒劳她?
李嫣然瞬间懵了,殿下怎能这般,方才还说要与她好好说话哩,怎么又犒劳呢?再说那犒劳,李嫣然知道其中之意,那意思无非就是····
李嫣然越来越羞,俏脸能滴出水来,她声音娇柔还有恳求:“殿下,不可以的,如若殿下想,可否等着嫣然处理完了扬州政务之后····”
“不碍事啊。”
楚千里眼带精光,特么的今天是不是就要上演一出大楚版的办公室恋情?
这是在未穿越之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曾想穿越后竟然能够实现。楚千里激动又期待,把李嫣然越搂越紧。
低眼一撇,乖乖,这李嫣然穿上他发明的贴身衣物,果然不一般啊。
他贴在才女耳边,说:“嫣然,本太子忙本太子的,你忙你的,我们两下不耽误,要不然····”
什么,殿下是何意,殿下想干什么?他要忙什么?
李嫣然感觉一阵眩晕感,当初在东宫,被太子殿下临幸后,才女可算打开了眼界,看到了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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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子殿下所为与未出阁前娘亲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已经让她颠覆了所有的认知。
莫非,殿下雅兴起,想在这里与他畅谈风月?
这怎么可以,绝对不可以的,如若殿下想要临幸她,今晚即便不处理政务,亦会随着殿下去那床榻之上,怎能在此胡作非为?
李嫣然芳心颤抖的厉害,她美眸秋水涌动,贝齿咬着朱唇:“殿下,不行的,嫣然知道殿下好些时日未曾见到嫣然,便想让
嫣然给你最好的温柔,可是我们怎么可以在这里呢?”
“人伦之事,乃是大事,切不可胡作非为,特别殿下您乃是太子,更要谨遵老祖宗传下来的床笫之事上的恪守,切莫不可乱来,这便是对老祖宗的不敬,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情?”
楚千里乐了,拉着才女柔弱无骨的手,像哄小孩子一般,循循渐诱:“嫣然啊,这便是你思想故步自封了。”
“人伦之事的确是大事,但是在这情动之时,无人之际,你我二人,怎能不行?”
“不行,真不行。”
李嫣然挣扎,害怕楚千里真对她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来,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亦没能挣扎开。
她吓得花容失色,带着哽咽:“殿下,你想,嫣然自然从你,但是绝对不能在这里,嫣然自幼饱读诗书,在出阁前娘亲亦是教育我,在与太子您在一起的时候,万万不能逾越了规矩。”
“在东宫之时,嫣然已经逾越了好多规矩,今日就是不行了,如若殿下怜惜嫣然,就顺着嫣然之意回那房间,切莫不能····”
“哼,什么规矩?”
楚千里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李嫣然就是一个喜欢恐吓的主儿,天生受虐的命,不能给她一丝好脸色。
就像当初在东宫,才女被他临幸时,亦是这不行,那逾越,一张能说善变的小嘴甚是招人厌,可最后一番恐吓之后,该怎样便怎样,再也不会说什么。
既然李嫣然喜欢受虐,楚千里便变了脸,他冷哼一声:“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了?”
“你怎就不学学那倭女沧樱帕子,那倭女沧樱帕子内急难耐,不知道在本太子面前失禁过几次。”
“沧樱知憋不住,便不憋,亦不管那什么约束人的规矩,你这个饱读诗书的才女就不知规矩因人而异,亦能更改?”
什么?那个身有异香的倭女在太子殿下面前失禁了?而且还失禁了几次,全都被殿下看的一清二楚?
李嫣然懵了,这倭女怎就这般没大没小,即便憋死,亦不能失禁啊,说小了,是内急难耐,憋不住,说大了,这便是对太子殿下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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