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让我查的查到了,他确实有动机也有时间,只是以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暂时并未在夺嫡阵容当中。”古明渊等人走后,又一黑衣人出现,并对商月潭汇报着。

    “现在局势不明,这个老狐狸自然不会贸然站位,再加上他身居高位也无需表态,而且还是他们争先拉拢的对象。”商月潭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唳:“但是再难我也要亲手手刃了他,他现在没有破绽那我们就给他制造破绽。”

    “是,姑娘,对了主人很久没收到您的回信了,他很担心您,其实主人”

    “我知道了,下去吧!”

    黑衣人见商月潭语气冰冷的打断了自己的话,便没敢再多说什么,听从命令消失在这个小院。

    ……

    古明渊来到大殿,看到此时三皇子、七皇子已经低着头跪在了地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儿臣给父皇请安。”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父皇,要不儿臣也跪下?”

    看到古明渊的身影,古长河脸上的愤怒开始逐渐缓解,可看到他这不紧不慢的懒散样子火气一下又涌了上来:“刚来?朕早就听说了,你天天不是勾栏瓦舍就是去长公主府,现在还隔三岔五的往晓月轩跑,你是要气死朕吗?”

    “父皇,儿臣去看长姐也有错了?”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还不是看上了公主府的那个女先生!”古长河眉头一紧,继续说道:“你说你出了个征咋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我怎么就亲手带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父皇,我没有上进心但哥哥弟弟们有就够了,您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古长河一听这话更是来气,拿起一篇奏折便向古明渊砸去,指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儿子,破口大骂:“你是不上进,他们是太上进,你看看看看整个礼学馆集体休沐罢工,一问为何都说身体抱恙,好在我让项公公去查了查,谁成想竟是这两个孽障搞得鬼,老子还没死呢,就想着篡位了?手都伸到朕的眼皮子底下了?”

    三殿下、七殿下跪在大殿上不敢抬头,猛地磕着头:“儿臣不敢,儿臣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古明渊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两个兄弟,又想了想近两天发生的事。

    “砰——”一声也跪在了地上。

    “父皇,这真不怨三哥和七弟,仔细想想礼学馆休沐多半与儿臣有关。”古明渊既真诚又委屈的看着古长河。

    地上的两位皇子没想到古明渊会为自己解围,也不约而同的呼出一口气,看来古明渊是真的放弃了夺嫡之争。

    “这事与你也有关?你也安插人了?”古长河的语气表现的更加愤怒。

    古明渊连连摆手:“不是,父皇!我与礼部司在教”教坊司差点顺口儿出,发现不对便顿了顿,继续改口道:“泰和宴,泰和宴遇到了,他问儿臣丈母娘与母亲一同约他和妻子去出游,但二人都不想和对方一起他该陪谁?”

    “那你怎么回答的?”

    “儿臣就随口一说,生病了自然哪里都去不了了!但儿臣真没想到原来他口中的丈母娘和母亲就是三哥和七弟,更没想到他一个人生病,会把整个礼学馆传染?所以都怪儿臣多嘴,父皇就不要迁怒三哥和七弟了,毕竟他们也是想推荐贤能,为您排忧解难不是!”

    “父皇,四哥说的对,儿臣就是这样想的。”

    “父皇,儿臣也是真的想替父皇出份力”

    “你们俩还有脸说话,我说的是礼学馆集体休沐的事吗?看把你们俩能的,现在就想打着架空朕的心思了,不遵守法制,破坏秩序,你们两个在府中禁足一月,手中的事物全权交给明渊。”

    三殿下、七殿下心中一阵焦急,心想现在手上都是油水颇丰的大事,突然转给四殿下着实舍不得。可没想到,还没等二人开口古明渊坐不住了:“父皇儿臣可干不了,说好的要给儿臣放一个月的假的,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古长河眉头一紧,脸色铁黑,古明渊见暴风雨即将来袭赶紧继续说道:“父皇偏心,都说是惩罚三哥和七弟了,可儿臣看来这就是变相的奖励,要儿臣说,事还是让三哥和四弟去办,但听说如今国库亏空,正好三哥、七弟府中有的是银钱,不如把银钱都充公,这样岂不是更好?”

    古长河脸色有些缓解,但想到自己的四儿子为了不干活,想到如此损人不利己的点子也是气的牙痒痒,。

    而地上跪着不敢抬头的三皇子和七皇子更是心在滴血,七皇子还是年轻沉不住气,连哭带豪率先开口说道:“父皇,儿臣愿意交出项目并禁足一月,只求不要把儿臣的家当充公。”

    一听此言,三皇子用力拍了一下头,心想与自己博弈的时候头脑如此冷静,一见到陛下就直接缺了根弦,而且还误伤到了自己。

    古长河一看自己七儿子的表现,心想还是渊儿的办法好,原本还在拿不准主义,现在立即豁然开朗:“那这件事就交给渊儿你了,待人清点你三哥、七弟得家财,全部充入国库。”

    “父皇,三哥、七弟家大业大的还是给留一成生活费吧?”

    “行,留一成生活费,扣一年例银,你们兄弟俩有意见吗?”古长河语气冰冷的质问着他们兄弟二人。

    “儿臣听父皇安排。”

    七殿下看了看回复如此干脆地三哥,便也只能认命:“听父皇安排。”

    说着古明渊闪过一丝冷笑,便奉旨携人入府进行清算。

    ……

    商月潭坐在窗前,读者手中的诗经,烛光微微闪烁,把她绝美的容颜衬托得更多了几分风情,男子站在院外,看着微敞的窗前露出来的半张美眸,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心想我终于回来了,想着便礼节齐全的行了个礼:“姑娘?晓公子归京,前来拜访。”

    商月潭看向窗外,望着白衣飘飘斗笠加身却盖不住骨子里优雅气质的男子,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商月潭一阵忙碌后与晓公子对立而坐,斗笠下白嫩而清秀的面容犹如出尘而不染的白鹤,气质清冷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俊美,商月潭率先开口:“你这次要在京椋呆多久?”

    “这个问题这次想我想取决于你。”

    商月潭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她知道他的意思:“你知道的,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而且我们”

    “我懂,我会给你自由和空间,我也愿意帮你一起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我只是想潭儿能给我一个肯定。”

    晓公子全名傅林晓,与商月潭相识于北邙之地,八岁那年遇难相识,从此相依为命,一同被安阳的爷爷、奶奶收养,只是商月潭因身份关系,四年前回到京椋,从此一别两宽,三年未见。商月潭一直把他当作兄长,而商月潭却不知道他从见她的第一面便在他的心中生出了根。

    “我不知道你会如此执着,我离开时就告诉了你我的选择,我从始至终都把帮你当作哥哥,你也是我可以负出生命去保护的人,但”

    “没关系,四年前我提的太突然,经过三年的离别也总会产生生疏,所以我愿意等,在没等到你答复的时候我还是你的晓哥哥。”

    “我”

    “我明白,但我也有等你的权力,不是吗?”说着傅林晓宠溺的摸了摸商月潭的头。

    商月潭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你的身份安排好了吗?”

    “你可能不知道,我本来就属于这座京椋城,就是不知道十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愿不愿认我?”说到此处便愧疚的笑了两声。

    商月潭一脸诧异:“你不是没有亲人了吗?”

    “在我心理确实是没了,不过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不拿?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会会我的那个你几年没见的爹,你也早点休息。”说着摸了摸商月潭的头便离开了。

    商月潭对傅林晓的情感很复杂,这是她自从来到西朝感受到的第一份温暖,也是她在西朝最可信赖的依靠,只是她前有使命,后有婚约,又没了清白,而他值得更好的人。

    ……

    戌时天已经越来越黑,古明渊拿着账本进宫复命,古长河看着账单上的巨额数字不禁感叹,微微皱了皱眉:“老四你说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钱?”

    古明渊大大咧咧的说道:“不是父皇赏的就是自己赚的呗,反正肯定别人是不可能平白无故送的。”说到此处古明渊特意看了看古长河的表情,然后又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来的,不都是父皇的吗?都进入国库了。”

    “你小子,出征四年,变了不少,好了今天你也累坏了回去吧,就稍让大殿外的那两个逆子也该干啥干啥去吧!”

    “是,父皇,儿臣告退。”

    古明渊走出大殿,正了正下巴,再看看跪在不远处的两位哥哥弟弟狡诈的笑容一闪而过,然后笑盈盈的走了过去:“三哥,七弟快起来,父皇让你们赶紧回去休息,这事就算了了。实在不好意思,我实在不想掌事,因为一句话,不两句连累了你们,不过好在父皇未追究,没影响你们的前程,我也是尽力了。”

    老三和老四跪的腿脚发麻,站起来根本走不了路,老三拍打了几下麻痹的腿,看了看古明渊:“辛苦四弟了,就是你下次别给我解围了,忒费钱,原本禁足一个月就能解决的事,你害我配上全部家当。”

    “三哥这就不对了,弟弟都帮您解困了,您就不能让弟弟免受劳务之苦啊?再说了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有心之人很容易在这一个月时间趁虚而入,如今您和七弟肯定有一位是最后的赢家,可万一借机起来新势力你就更是费心。如今项目在手不仅都是肥差,还能拉拢人心何乐而不为。”

    三殿下和七殿下听的眼冒金星,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说着也就释怀了。

    处理完所有事物,十方跟在古明渊的身后:“殿下,这也不是回府的路啊?”

    古明渊一直都在琢磨十方的话,越想越有几分道理,然后邪魅的笑容一闪而过:“十方,你说商姑娘家会不会也有晓月轩的一桶面?”

    “一桶面?殿下,这个时辰不好吧?您确定?”十方并不是一个通情世故的人,但他也知道男女有别,如此夜黑风高的夜晚去一位独居女人家中拜访,谁能不多想。面对此时殿下,他心中只闪过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看上商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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