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调侃着谪姬。
谪姬双腿猛地勾住陈墨的后腰,娇嗔一声,说道:“我怎么感觉它们是在馋你的身子呢?就像三重学院那样...”
陈墨眉头一挑,眼神微眯,“谪姬,你确定不把话收回去吗?我说过多少遍了,三重学院没把我怎么样, 好吗?”
谪姬哼道:“我不管,反正你没证据证明你离开三重学院是清清白白的!”
“哎呦呵!竟然还敢顶嘴!那就别怪我也顶嘴了!”
陈墨的身体彷佛变大了一分,这是肉身新获得的能力,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变化。
谪姬声声惊呼,引得漫天大棚雕疯了一样,眼睛赤红如血。
结束战斗, 谪姬已然毫无力气,娇躯颤抖着, 香汗如露珠般挂满全身, 她有气无力道:“好你个陈墨,竟然这般对我!”
陈墨端起一杯美酒,一饮而尽,好不快意。
他的手放在谪姬的身上,游走道:“我还有更厉害的手段折磨你,要吗?”
谪姬连忙打开他的手,起身穿衣,然后与陈墨对面而坐,抢过他手里的酒杯,自顾自满上一杯美酒,仰头喝尽。
“陈墨,等你回到碧水学院,我看你如何度日!”
陈墨抬头勾起谪姬的下巴,轻笑道:“我如何度日你看不到,但你如何度日啊?总不能与祖龙学院那些粗鄙莽夫吧!”
谪姬脸颊绯红,咬着唇瓣, 瞪了陈墨一眼, 她哪儿能听不出陈墨的意思,陈墨这是在将她军呢!
“你若想与我见面,可以喝幽梦草茶...”
说着,她从胸口摄出一个巴掌大的荷叶包,递给陈墨。
“拿着,别再送人了,也别再给别人喝了!”
陈墨收过荷叶包,咧嘴笑道:“你这是要与我在梦中苟合吗?”
谪姬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点头。
“哈哈哈哈...”陈墨前仰后合大笑,“那能有实际体验感吗?”
谪姬脸颊羞得通红,轻声道:“聊胜于无吧...”
陈墨耸耸肩,“那也只能这样了,想不到我即将拥有整个碧水学院的仙子,却还要梦中遗华!”
“怎么,你感觉我不配吗?”
谪姬一通搔首弄姿。
陈墨挺了挺后腰,笑道:“你确定要这样吗?”
谪姬扫了一眼,表情一僵,连忙收起媚态, 自顾自品尝美酒。
陈墨整理着装,目视前方, 预警反馈的危机越来越强烈, 说明距离金翅大鹏雕口中的那个邪灵越来越近了。
与此同时,他还通过预警感应到了穆红绫的方位,距离那危机并不远,只不过方向有偏差,而且感应到元婴道果的恶意在有条不紊地移动,说明穆红绫应该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我们快到了。”陈墨提醒道。
“你确定前面有危险?”
谪姬狐疑地看着他,因为她没有感应到一丝一毫的危险。
陈墨笑道:“如果没有危险更好,我们可以继续双修,反正有爱看的。”
他指了指头顶上已经恢复正常的大鹏雕。
谪姬一脚蹬向陈墨的裆部,陈墨也没躲闪,任由她蹬过来,旋即陈墨一把抓住她的软玉小脚,按在小腹上画着圈圈,笑道:“无形中,你又勾起了我一个想*********姬连忙抽回脚,叹息道:“唉!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陈墨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美酒,一本正经说道:“神圣之事,生灵繁衍之举,我等男女自然要常记于心,为这大千世界的延续贡献一份力量。”
“你你你...你说什么啊!我可没想给你生孩子啊!”谪姬捂着脸,一副娇羞状。
陈墨心道:你想也没有啊!越是强大的肉身,越是难有子嗣为继,除非凝聚血肉精华,方能造就一两个子嗣!
“你别想多了,我纯是在耍流氓!”陈墨笑道。
谪姬白了他一眼,别过脸去,不再搭理他。
一刻钟后,漫天的大鹏雕忽然同时发出尖啸声。
陈墨连忙控制玄武盾停了下来,然后定睛看向前方,只见前方有着明显的黑气翻滚,如同火山灰一般,不过似乎有一道透明的屏障,挡住了黑气翻滚出来。
“你这邪物!只剩一道执念也敢来搅扰我!”
说罢,一道强悍的波动喷涌而出,直指空中漫天的黑色大鹏雕,大鹏雕发出声声凄厉的惨叫,消散的消散,落地的落地,逃遁的逃遁...
感受到自己身触不可及的力量,陈墨咽了口唾沫,有种想掉头离开的冲动。
他有理由相信,刚刚的波动如果涌向的是自己和谪姬,自己妥妥的会直接触发虚化,化成虚无,而谪姬则直接灰飞烟灭,毫无悬念!
谪姬瞪大了眼睛,眼目无神,她被骇的不轻,濒临死亡的感觉。
陈墨强迫自己稳定心态,现在逃是肯定不可能逃了,不然自己能活下来,谪姬肯定要死,除非自己能及时把她收进掌心辟谷,可是现在来不及。
“前辈,我们无意冒犯,受那金翅大鹏雕蛊惑,来此一探究竟。”
陈墨没说是在打架的,不然还怎么谈?
“金翅大鹏雕?一探究竟?哼!你这孩童连它是谁、我是谁都没搞清楚,就想来找我麻烦?”沧桑古老的声音传来。
陈墨咽了咽唾沫,眼下狡辩是不可能了,被看穿了,只能实话实说道:“前辈,那执念自称是金翅大鹏雕,如来佛祖的舅舅,我对远古之事了解一二,这才信了它的鬼话,还望前辈见谅!”
翻滚的黑起猛地一滞,旋即化岀一个鹰头模样的轮廓,看上去分外狰狞。
“你竟知道我这许多事,想来后世尚存,我等没有平白拼掉性命守护这方天地!”
陈墨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了。
“前辈,您是金翅大鹏雕?”
“正是!”
“可它也说的有鼻子有眼啊!我该信谁?”
“哼!我若不是,你还有命活?”
陈墨眉梢一挑,喃喃道:“那倒是...”
不过,他也没全信,那股波动虽然感应上很强悍,但未必对有肉身的自己有效,或许只能针对执念那种莫须有的力量。
“前辈,我是否可以走了?”陈墨试探着问道。
“走?难道你不想救你的同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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