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是过去的自己吗?
人, 从来都不是为了救赎自己而活。
而是被救赎过后,所看到的那一抹光吸引,而不得不为了追逐光而选择成为光。
——賀部光修。
织田作之助抱着咲乐,看了看左边的賀部光修。
賀部光修眼角含笑, 笔直的坐在座位上, 规矩的将手杖横放在膝盖上。
姿势优雅,从侧边来看, 漂亮极了。
今天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一样, 他没有穿军服, 而只是在外面套了黑色的军大衣, 看起来像是突然被叫过来的。
没戴帽子,规规矩矩的将过长的褐色刘海扎到脑后,是用一个看起来不太可爱的小猫皮筋扎的。
加上怀里抱着的小狗玩偶。
如果不是周身的气势太过于骇人, 看起来十足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那个……”织田作之助感觉到气氛,尴尬的开口。
“怎么了?”
賀部光修扬起嘴角,温柔的回应, 但是眼睛轻眯,让织田作之助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不。没什么。”
织田作之助及时刹车,看向了右边的太宰治。
太宰治在玩弄杯子里的冰块,他的动作没有平常的玩弄,而是极重的手段。
冰块跟杯壁碰撞,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响。
他看起来百无聊赖, 但是眼神却异常的锐利。
“太宰……”
“嗯?”
太宰治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伸出双手来撑了个懒腰,慢吞吞的看向了织田作之助。
“……不, 也没什么。”
织田作之助僵硬的回头, 随后抱紧了怀里的咲乐。
[织田作之助:救救救。]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我敢保证要不是咲乐和织田作还在现场,太宰治已经被賀部光修手上的手杖大卸八块了。]
[笑死,你没看织田作之助现在的表情吗?]
[你们猫猫互挠就猫猫互挠,不要将小孩子咲乐也拉进来啊喂。]
[纯天然织田作都察觉到不对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但是握个手互相道个歉,应该就没事了吧。”
织田作之助的脑袋里幻视了两个小朋友闹别扭,而他是班主任的场景。
賀部光修:“……”
跟谁道个歉?太宰治?
呸,这是黑泥成精的家伙是碰上了都想踩一脚的人。
太宰治:“……”
跟谁握个手?賀部光修?
呸,跟狗握手都不跟賀部光修握手。
织田作之助看到賀部光修和太宰治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神和脸上都写满了‘嫌弃’两个字。
握手言和的可能性蓦地降到了零。
“賀部大人,您的手帕。”咲乐从怀里掏出了蓝色的手帕,已经被洗的非常干净。
可以看的出来,被賀部光修送出去之后,咲乐有多珍惜这块手帕。
干得漂亮咲乐!
织田作之助给咲乐默默点了个赞。
賀部光修愣了愣,看着咲乐举着手帕,但是小孩子的眼中满是不舍。
这么喜欢这块手帕的吗?
賀部光修将手帕推了回去:“咲乐喜欢便留着吧。”
“真的可以吗?”咲乐的小手肉嘟嘟的,紧紧的攥着手帕的边缘,将手帕攥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当然可以,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太宰治看了一眼。
手帕一看就是高定。
上面的百合花活泼生动,洁白如雪,盛开在蓝色的海里。
“啊~啊~真是温柔啊~”太宰治拉长尾音,语调抑扬顿挫。
明明是夸人的话,听起来却像是在讽刺别人。
賀部光修嘴角弧度都没变,淡然自若的回复:“太宰君说笑了,我对大多数人脾气都很好,狗除外。”
太宰治不可思议的惊呼:“光修君居然把我跟那种动物作比较?!”
所以您这是承认自己做的事不像人了?
賀部光修‘呵’了一声:“我跟太宰君的关系并没有好到能直呼姓名的程度。”
一个幼稚鬼已经够了。
太宰治装作没听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听不见听不见,冰水喝多了耳朵间接性失聪了。”
又来了。
太宰治般胡言乱语。
“太宰君,中原不在这里。”
所以没人会信你的鬼话。
“听到了么咲乐,不要多喝凉水!还有你们几个!记住了没?!”织田作之助声音跟賀部光修的话重叠到了一起。
看着孩子们纷纷点头应是,乖乖的给织田作之助保证的样子,賀部光修嘴角一抽,看向了太宰治。
太宰治耸了耸肩,笑的开怀:“诶?都已经不跟那个小傻子用敬语了,你对他印象很好嘛。”
但是当他手里的冰水也被织田作之助剥夺,他就笑不出来了。
就算还没回暖,但是今天很闷的织田作!
[太宰治:一个说话跟鬼混一样,但是所有人都会信的人(ps除了賀部光修)]
[叫你撒谎,自作孽不可活啊太宰!]
[哈哈哈哈哈哈小光修跟小乱步是猫猫贴贴,太宰治跟賀部光修是猫猫互挠。]
[笑死,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彼此的好感度挺高的。]
[我记得那时候太宰治对賀部光修很欣赏吧,这么短短的时间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呢。]
[两看两相厌jpg]
“中原是个好人。”
賀部光修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将手杖捞起来,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既然表演已经结束了,我就先走了。”
这些日子堆积起来的文件,再不处理的话都要堆满他的办公室了。
而且跟太宰治待在同一个空间下,真的会忍不住在孩子面前动手,让他们看到血腥就不好了。
这也就是太宰治为什么会选择让孩子来探测賀部光修的底线了。
“就这么走了?”太宰治拖着下巴:“可是森先生让我暴露你的异能的哦。”
“也是森先生让我去处理你那张卡的哦。”
賀部光修的脚一顿。
太宰治却依旧喋喋不休:“所以将这些事情记恨到我的头上,我可是很冤的哦。”
“太宰君,既然也知道我的异能的话,应该知道我知道即使森首领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有人引导的吧。”賀部光修转过头来,手杖敲在地上,发出了凄厉的闷响:“森首领如此聪明的人,还是下意识的跟着太宰君走了呢。”
“需要我回避吗?”
织田作之助抱着咲乐起身。
这些话题在他这种底层人员面前说真的好吗?
“不必,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賀部光修摆了摆手。
反正他的第二异能已经人尽皆知了,现在稍微有点权势的人,谁不知道政府有个‘超分析’的分析师。
再说了太宰治虽然人品不行,但是却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将细节全部模糊带过。
看着賀部光修打算离开的身影,太宰治站起身来:“可是賀部君,你觉得没有森先生的默认,我真的有权利能做到这一切吗?”
“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賀部光修冲着咲乐和织田作之助点头示意:“冤有头债有主。”
賀部光修还没离开,手机铃声就响了。
太宰治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怒吼。
“光修!你还是个人吗?!说好的今天复职呢?!我今天在办公室等了你一天啊!整整一天啊!早上福地跟我说让你睡了个懒觉我就不计较了,但是下午我等来的,却是没送到你办公室的文件送到我这里了啊!”
“要不要我提醒一句!旷工是要扣工资的!”
“你是副局长啊!能不能起一点带头的正面作用啊!”
“快点滚回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賀部光修愣了愣。
啊。
他忘了要把川端局长的电话给拉黑了呢。
[哈哈哈哈哈每次都是川端局长的破防。]
[川端局长:真的会谢。]
[賀部光修:诶呀,川端局长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画面投到川端康成那边,我只看到了一堆文件,上次还能看见头发尖尖,这次连头发丝都看不见了。]
[所以说賀部光修早就知道今天文件加倍了,所以故意没去的吧。]
[前面的哈哈哈哈,肯定是啊,最近镭钵街因为龙头战争的原因又发起□□了。]
[川端康成现在给賀部光修打这个电话,不是想让他回去,而是想让賀部光修再去一次镭钵街镇压,真是可怜的光修,一点假期都没有。]
[但是这次暴/乱引起的原因不是港口afia有一些没长脑子的触碰了森首领的法令,在里面贩毒嘛。]
[那是表面原因,异能特务科这次插手的原因不是这个。]
[所以说港口afia也会派人一起吧。]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笑什么,你们在笑什么?让我看看,让我也笑笑。]
弹幕一笑,賀部光修就知道有坏事要发生了。
港口afia派的人,绝对就是他旁边的这个坏家伙!
賀部光修看到了在旁边手机铃声也响起来的太宰治,整个人一抖:“不,局长,我拒绝这次任务。”
“所以说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啊!”
川端康成气的直挠头,看到了手心里不小心被自己薅下来的几根头发,撕心裂肺:“看在我头发的份上,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想到賀部光修刚好的伤势,川端康成拿出了柜子里的小盒子,将自己刚才薅下来的头发放了进去:“文件我帮你处理了,这件事情只能你去做,不能让
“有人潜入第七机构,拿走了有关于涩泽龙彦的资料,最后隐匿者的定位就处于镭钵街。”
第七机构?
賀部光修捏着手杖的手紧了紧。
那是异能特务科被掩盖在光明之下的犯罪组织,一般用来将犯罪收集并且隐藏。
这代表纯粹的洗白机构。
这个世界现如今就是这样。
因为国家至今无超越者加战败的原因,对待异能者的宽限放低了自己的底线。
现如今异能越强大,对国家来讲,你的力量便足以支撑他们销毁你所犯下的罪行,那么国家就会通过这个机构来将你身上的罪孽隐藏于黑暗之中。
明面上,你就是阳光向上的三好青年,甚至可以像是涩泽龙彦那样作为国家的代表。
虽然听起来很不符合常理。
甚至不近人情。
但是社会的真相确实如此。
这也是为什么夏目老师非要挑起三刻构想而不让异能特务科一家独大的原因。
毕竟这种权利太大了。
大到可以遮天蔽日。
而能从第七机构偷来文件的人,对方的目的,想要得到的东西全然不知。
而第七机构属于暗地里的组织,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让知情人来处理。
而能处理这件事情并且能够背地里跟其偷文件的人抗衡,賀部光修是最好的人选。
“一切小心光修,如果遇到任何危险,不要鲁莽,不要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只需要调查情报,如果有对方的痕迹,切记不要正面对抗,我们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知道了局长,你开始啰嗦了。”賀部光修叹了口气。
川端康成握在手里的钢笔被这一句话生生折断:“那还不是有某个不听话的臭小子,因为鲁莽受了伤?嫌我啰嗦就不要做出这种危险的事情!”
“我知道了,都是我的不对,我现在就去。”
挂断电话。
賀部光修揉了揉咲乐的脑袋:“抱歉,我这边有突发情况,这次登门拜访有些仓促没带礼物。”
“客气了。”织田作之助问賀部光修:“需要我送你到门口吗?”
賀部光修摇了摇头:“不用了,只是下个楼而已。”他冲着恋恋不舍的咲乐挥了挥手:“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会多带点孩子们喜欢的吃食。”
这种要求不好推脱,而且咲乐很明显想让賀部光修再来,织田作之助起身,帮賀部光修开门:“那就麻烦您了。”
太宰治也结束了通话,他的电话内容很短,没有川端康成那样的嘱托,只有森鸥外冷漠的命令。
没忍住,太宰治叹了口气。
[两边简直在区别对待嘛哈哈哈哈。]
[剪辑太坏了,将这一块剪辑到一起,真的很容易让人发笑啊。]
[森先生,真的不怪太宰治对你不如賀部光修对队长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区别对待太过分了啦。]
[反省一下自己吧森先生!]
[这就是为什么森先生养不出贴心的小可爱的原因。]
从咖喱店出来了之后,跟在賀部光修身后的太宰治,踩在了賀部光修的影子后面,随着賀部光修的移动而变换自己的位置。
“太宰君,请不要玩踩影子这种无聊的游戏可以吗?”賀部光修停下了脚步,看向了那盏灯。
上次来镭钵街的时候这盏灯就是坏的,至今都没修好啊。
“賀部君居然知道这个游戏啊。”太宰治双手插兜,走到了賀部光修旁边,放弃了他这个幼稚的行为:“是孩子们稚嫩的演技唤醒了你内心深处的童年吗?”
“……”
你要再提这个事情,我可真的会揍你的。
賀部光修有些无奈的转身,用仅剩不多的理智维持着自己的人设:“太宰君,我以为我们算是扯平了。”
太宰治挑眉,将眼睛上的绷带向上扶了扶:“既然賀部君都这么说了的话。”
“现在异能特务科跟港口afia属于势不两立的关系,还请太宰君在进入镭钵街之后跟我保持距离。”
“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是在首领办公室诶~”
你那时候可没说要避嫌。
“太宰君,有人泄露了我的第二异能,让我不得不摆在台面上,你知道是谁吗?”
“……”
你要是再说你的第二异能的事情,我也会忍不住动手的。
[两个人表面风平浪静,背地里都想弄死对方呢。]
[笑死,怨恨已经很深了嘛。]
[太宰治被狗追简直就是人生阴影了嘛。]
[等一下,这个时间点!]
[两个厨要出来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面的你吵到我眼睛了!]
“所以说,从这里开始,我们就要开始分道扬镳了吗?”太宰治弱小且可怜:“我体术不好的。”
“所以呢?”
“賀部君真是个冷漠的孩子呢。”
賀部光修扭头,看着太宰治那张同样稚嫩的脸蹙眉:“太宰君,你只比我大一岁。”
太宰治抬脚,率先踏入了镭钵街,港口afia待会会派武斗派来协助让太宰治,他抬手挥了挥:“诶呀,我冷水喝多了,间接性失聪又犯了呢。”
……
这种话你就骗骗那些信任你且单纯的人吧。
太宰治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错综复杂的街道里,那身黑色的披风很好的融合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不知道为什么,賀部光修有一种太宰治天生就是当黑/手/党的错觉。
宛如黑夜中的夜色,本身如此。
賀部光修掏出手机看向了手机上的红色标。
第七机构的文件上都有特殊的追踪物质,为特有的追踪物质。
红点跳跃。
賀部光修转身走向了另外一条路。
离光点很近了,賀部光修停下了脚步,四处打量。
刚才这个光点在四处转圈,似乎是在躲什么人。
那么下一站就是这。
賀部光修打算守株待兔。
外侧的巷子里传来了一声大喊,
“让开!”
賀部光修挑眉。
‘兔子’来了。
风声鹊起。
賀部光修反应迅速的侧身。
一个咬着面包的男孩,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
看起来年龄大约十岁左右,红色的眼睛在夜晚看起来宛如淬着血,金色的头发沾染上了污渍,黏在了脸上。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还有一块脏污。
他的嘴角有血痕,看起来被殴打过。
他捂着肚子,疼痛的冷汗从额角不停的往外冒,却依旧无法停下脚步来继续奔跑。
賀部光修的视力很清楚的看到了红点越来越近之后,收紧发出来的警报声。
那个男孩手里的文件夹好眼熟。
賀部光修伸出手来揪住了跑路的男孩衣服的后颈。
因为賀部光修突如其来的动作,藤木友介毫无防备,突然的刹车导致的惯性让他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咬住的面包掉落到了地上。
文件呢?
藤木友介顾不得落在地上的面包,视线上移,看到了賀部光修手中拿着的就是他刚才的文件。
“还给我!”藤木友介伸出手来想要抢回来,却被賀部光修轻松的躲了过去。
“不用跑了,你前面是个死胡同。”賀部光修伸出脚来,将藤木友介直接踹到了旁边:“为什么要偷这种文件?”
“关你什么事?!”
如同被踩住了龟壳的乌龟,藤木友介动弹不得。
却听到了身后的几个男人冲着他喊:“你们是不是想让雇主说扎帕尔克的人都是废物啊,快,四处去找,这份文件很重要!”
扎帕尔克啊。
那是个小型的犯罪组织。
并不起眼。
如果说能从第七机构将文件带出来的人,思维应当足够缜密,而不会选择扎帕尔克这样的团伙来运输这份资料。
不。
他们是诱饵,就因为太过于弱小而被选来当成牺牲品。
賀部光修翻开了文件夹,里面的纸张只有几个政府官员的受贿记录。
果然。
掉包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在这!”
藤木友介听到了扎帕尔克的混混大声的宣布结论,咬牙:“你再不放开我,我们谁都走不了!”
賀部光修从嘴里哼笑了一声:“是吗?这里走不掉的应该只有你吧,是你偷的文件,又不是我。”
很快扎帕尔克的人就聚集到了一起,首领是个胖子,他观察了里面的情况:“跑啊,你怎么不再跑了?”
他看到了站在旁边还在翻看文件的賀部光修:“哟,看来是有帮手了啊。”
“你们的雇主是谁?交易地点在哪,文件夹原来的文件你们是否知道原委?”
“偷了我的东西不说,还有这么多的问题?”胖子笑着转动了手上的戒指:“怎么?你们偷这份文件,抱着代替我们去交易的想法?”
“扎帕尔克可全是通缉犯啊小伙子,你以为你惹得是什么组织?快点将你手里的文件还有你那漂亮的指甲交出来,说不定我还能看在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放你一马。”
“通·缉·犯?”
賀部光修眯起了眼睛,将手上的手杖拿到了手里,旋转,将里面的刀拔了出来。
“阿拉,那可真不巧了。”
[撞到枪口上去了。]
[当着军警的面说自己是通缉犯的勇者。]
[哈哈哈哈哈我记得扎帕尔克这次被賀部光修灭了不少人,后来好不容易起来了又被侦探社灭了一次。]
[……这么惨的吗?]
[真的真的,他们以全员通缉犯为卖点吸引人才呢。]
[哈哈哈哈哈哈可是面前的是异能特务科武力的最高呢。]
藤木友介看着賀部光修在人群中跳跃,优雅的身姿将锋利打的刀刃破空飞舞。
跳起,越过。
左手敲击在其中一人的胸前,另一只手用刀背敲打在了另外一人的头顶。
有人想要上前抢夺賀部光修手上的剑,却被賀部光修转身用力道狠狠的推开。
最后被手背击中了后脖,一阵发麻倒在了地上。
打击声和惨叫声瞬间炸起,交相辉映。
几息之间,地上便全躺着刚才耀武扬威的人。
賀部光修走到了头领那里,蹲下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银色的手环,盖在了胖子的手腕上:“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好帅!
藤木友介看着賀部光修的眼睛闪闪发光。
刚才他如同狼狈的野犬一样,四处乱窜。
而面前的这个人,只是几招,就打的这些人哭天喊地。
“你是异能特务科的人!”
“既然知道的话,那你应该知道异能特务科对待嘴严的敌人,有专门的审讯课吧。”
“老实招来吧。”
迫于异能特务科的压力,还有賀部光修的武力,賀部光修很快得到了回复,满意的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却看到了身后跟了个小尾巴。
“你跟着我干什么?”
“大人!您是做什么的?就这么把他们丢到这里就可以了吗?您刚才的剑道真的好帅,还有那些人为什么看到那个手环那么害怕,那个文件到底是什么啊,异能特务科是传说中的那个组织吗?您在里面担任什么啊,还有这个文件有那么重要吗?”
“不知道就偷了文件?”賀部光修回头,看着藤木友介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蹙眉。
“有个戴着帽子的人,给了我一星期的面包,让我抢这份文件。”藤木友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我已经饿很久了。”
就为了一星期的面包……
“大人,我能跟着您吗?”藤木友介找到了目标。
賀部光修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能。”
此时芥川龙之介正在给太宰治宣誓,他的声音巨大,气势如虹。
“先生!在下会证明给你看我的价值的!”
藤木友介听到了镭钵街另一边的怒吼,瞳孔缩了缩,学到了!
他毫不犹豫的改词。
“大人!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的价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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