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若夏早早地起床,今天的阳光还不错,她出门想去找北傒,本以为风洛寒还不让自己出这个屋子,没想到今天竟然没有人看守了,她走到了北傒的院子,北傒正在研制什么草药,见沈若夏来了,急忙放下手里的活,“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可还好?”沈若夏不在意的说:“没事,不过,我要的东西做好了没?”北傒凝重的点了点头,拿出两个盒子,“蓝色盒子是抵制寒气的丹药,红色的盒子里……便是忘尘丹。”北傒艰难的开口道。
沈若夏和北傒说了几句,回到逸清苑后,拿过忘尘丹的盒子,打开瞧了瞧,“看着像是是很好吃的样子,像巧克力豆一样……”沈若夏凄凉的说,沈若夏的身体渐渐被冰冻,她只能把握住最后的时间,服下一颗又一颗抑制寒气的丹药。
这一天,长安郡主来了,她规矩的行礼,“拜见王妃。”沈若夏让她赶快落座,“姐姐这里怎么会这么冷?”长安郡主明知故问道,沈若夏没有解释什么,“不知郡主前来是有何事?”沈若夏不想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只是来看看姐姐聊聊家常罢了。”长安郡主笑着说。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回去话,沈若夏觉得长安郡主不简单,一个质子能有现在处境已然是翻天了,而长安郡主也能看出来沈若夏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却心思细腻,如果不是目的不同,自己或许可以和她成为朋友,宗尔心里想着,与此同时,沈若夏心里也在感叹,如果自己死了,风洛寒的身边有她也够了。
太子府里,沈川妍一日日在房间里待着,她不想出去,但是一睁眼看到这些熟悉的摆设心里就非常难受,这几日风一承时不时的来几趟威胁自己,说说不好好安胎的后果罢了,来来回回那几句自己都听烦了,倒是聂雯马上就要临盆了,此时的她应该更加得意,沈川妍坐在摇椅上小憩,“小姐,夫人有喜了。”莲儿跑过来说道,沈川妍睁开眼睛,“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便再没有一席之地了。”沈川妍淡淡的说,“可是,夫人这几日正在请求沈律帮小姐呢!”“我知道,父亲虽然疼爱我,但是有朝一日为了他远大的抱负,还是有可能把我扔下的。”
莲儿不敢想象,“小姐,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悲观?”沈川妍淡淡的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是我的了,这个孩子也不过是个筹码。”莲儿看着现在绝望至极的小姐心里很不是滋味。
“快去请稳婆和郎中啊!夫人要生了!”太子府里的下人们乱成一团,风一承听到消息后也匆忙的回到了家,“啊……孩子……我的孩子……孩子”聂雯的痛苦的声音不断传出来,稳婆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这可如何是好,太子殿下,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是要保不住了啊!大人和孩子,只能选一个啊!”风一承眉头紧皱,“哪个活下来的几率大一点?”稳婆也为难的说:“这实在说不好,大人活下来的几率可能大一点。”风一承点点头说:“那就保大吧!”随后离开了院子,里面的聂雯不断的痛哭着,“不,我要我的孩子……”
稳婆只好安慰道:“孩子什么时候都能要,大人的命没了可怎么办?”说着,聂雯不再吵闹,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
莲儿不断的向沈川妍传送着消息,这次喜滋滋的回来说:“好消息小姐,聂雯难产了,太子殿下说保大!”沈川妍笑了笑,“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走到这一步,也罢,早一点看清风一承也好。”
风一承迈着混乱的步伐来到沈川妍的院子里,“沈川妍,你这个歹毒的妇人,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沈川妍不明白怎么了,难道聂雯难产也要算到自己头上?
雪已经堆了一尺高,外面的人都穿的都很厚重,即使今天的太阳已经尽力的温暖着了,沈若夏抱着面包和沈名硕交谈,“名硕,这几日墨竹姐姐对你可好?”沈若夏笑着说,沈名硕点点头说:“墨竹姐姐很好啊,做事周到,什么事情都能想到。”“是吗,那你可要好好谢谢墨竹姐姐哦。”“放心吧!姐姐,我会的,不过墨竹姐姐好像有什么心事,有的时候会看着一个玉佩发呆。”
沈若夏想了想,“这样啊,名硕,你听姐姐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也要保护好墨竹姐姐,她也很辛苦。”沈若夏嘱咐道,名硕拍着小胸脯,“那是当然,不仅是墨竹姐姐,所有人我都会保护好。”
“若夏,我跟你说……”北傒风风火火的跑出来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歇口气再说。”北傒喘着粗气说道:“我头一次研制出受孕的美人骨,想去看看沈川妍的状况如何了,一想到风一承我就有些后怕,便悄悄易容,混成每日给金如玉听诊的郎中给金如玉把脉,还没等我把脉呢,她就说什么不用再演戏了,我寻思莫非看出来了,刚想逃,她就说自己的孩子命不好,早早的死在了腹中,我又接机去把了下脉,果然已经流了,不过沈律好像不知道这个事情。”
沈若夏笑着说:“看来金如玉是想用孩子拴着沈律接着给沈川妍开脱,金如玉流产的事情,风洛寒应该已经知道了,不过北傒,看来你的医术还是有待加强啊!”
送走北傒,想起金如玉和沈律两个人,沈若夏想起自己答应墨竹的复仇还能不能实现啊,玉佩,自己的日子没多长时间了,要赶快弄清楚才行,“橙儿,你去把墨竹叫来。”沈若夏喊道,墨竹依旧是英冷的样子,“拜见王妃。”沈若夏笑着让她坐下,“墨竹,我是个直性子的人,有什么话我就先说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可愿意说出你的身世和仇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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