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凼午听到楚河又住院的消息还是有点诧异,听见还是跳了楼,在震惊之余还有点幸灾乐祸!
“活该!”凼午对着地面呸了一口,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谢了”凼午又很赏识的拍了拍辛苦的肩膀:“哀家对你尽忠职守的行为很满意!”
辛苦耸了耸肩,继续低头削他的苹果皮,对这种没有物质只有口头的奖励,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开心。
“他的不举还没解开呢,等他从医院疗好伤估计也就恢复了”辛苦慢慢腾腾的一点一点把苹果皮一圈圈接连一圈的削下来。
“淦!这么快吗??!老娘都还没出够气呢!我救他命,他居然还想打我!!!”
“不爽啊,想继续出气只能继续诅咒喽”辛苦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旁边的凼午,然后小心翼翼的捧着苹果皮,一只手高举一只手慢慢下移,看着苹果皮慢慢的呈螺旋状松散垂落,非常满足的欣赏着自己削的长长的苹果皮工艺品。
“那咱就继续诅咒!”
凼午对着辛苦递过来的苹果摆了摆手,眼睛盯上了那长长罗圈状连接在一起的苹果皮,开口要。
“那个有营养!”
辛苦看到凼午的眼光,赶忙别过身子挡住凼午的视线:“苹果可以。苹果皮不行,这是心血!”
“小气!”凼午翻了一个白眼,又翻关于楚河的旧账:“他居然敢打我!”
“他没打到你”辛苦纠正着:“是我救了你,你应该感谢我!”
“神不就应该普救世人吗?”凼午摊开双手示意辛苦到底在说什么。
“可是世人太贪婪了,什么都想摄取,连我的苹果皮都不放过!”
“我们在讨论苹果皮吗?我们在讨论该怎么报这一打之仇!”
“你诅咒一下再打回去啊!”辛苦起身向客厅走去,很明显不想与其讨论这个无聊的话题。
“不行,不能这么简单,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涌泉之仇当淹死大海!”
“嗯,不错,够狠!是个狼人”辛苦赞叹了一句,把苹果皮用小盒子装起来,放在冰箱里嘱咐着凼午:“苹果皮不能碰啊!”
“你搞什么啊?!!”凼午气急败坏,现在是在聊苹果皮的事儿吗?他怎么就听不懂话啊?
“没搞什么啊,就是想找点事儿干,好无聊的”辛苦一点儿也不觉得和一个女性朋友聊怎么搞前任是一个有趣的话题,尤其是话题内容还这么阴暗,果然怨气最能破坏女性天性的温柔美。
“你无聊玩会手机啊,电脑啊”凼午推荐着
“无趣”辛苦简单的评价
“那就看电影!”
“推荐一部啊!”
“推荐的话,也没什么,哦,对了我朋友最近推荐我看,为奴十二载”凼午说着开始在电视上翻滚着菜单。
“讲的什么啊”
“好像是说一个人被贩卖当奴隶了,做了十二年的”
“咦?”凼午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发出轻快欢悦又疑惑的一声咦?然后笑嘻嘻的看向辛苦。
辛苦的眉头挑了挑,沉默几分钟慢吞吞的说了一句:“我懂!”
“楚先生,您的病有指望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提醒着此刻全身缠着绷带的楚河。
楚河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疑惑。
“您的不举!有救了!”为了增加楚河的开心感。医生也激动的忍不住高声喊了一句!
“嘘嘘嘘嘘!”这一激动把楚河吓了一大跳,他急忙用力将嘴巴的肉挤在一起发嘘嘘嘘声,他恨不得现在就操一把刀把这个医生给办了!不,是给阉了,然后在高声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哦哦哦”医生就像真的突然被阉了一下,嘴里连着发出了几声怪叫,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又向后看了看,悄声补充着:“听说在非洲的一个小部落里有一种能治愈你的药”
楚河这下紧张了,他平躺着身体的脑袋突然用力往起仰,就像笔直平躺的钢筋被无形的力量把一头给干翘起了!
“不过还有一个坏消息”
楚河的眉头紧皱,嗅出一点不太对。
“就是这个听说,只是听说,不确定有没有”医生说着说着,原本只是弓起腰就有些费劲的楚河,突然直不冷登,就像按压弹簧的力突然撤去,“布等”的一下挺直了身板,砸在了床板上,似乎生无可恋!
“虽然像是废话,但起码有希望啊,有希望就不会绝望!”医生攥紧拳头赶紧灌了一口鸡汤,帮楚河稳定下情绪。
楚河胸口彼此起伏,待慢慢有些缓和后,他用力的扭转着身体,不想看医生!
可医生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些自顾着说道:“您看您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碰碰运气!”
楚河来碰运气了,虽然他感觉最近的运气一直不太好,但他还想碰一碰,万一见鬼了呢?这运气这事儿谁说的准?他就像在买彩票,虽然我一直不中,但谁敢说我下次一定不会中,只要有中的希望,就会不停的买下去,这也是楚河的想法,赌一赌,单车变摩托。
楚河开着一辆破二手的五菱,奔驰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朝着目的地前进,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他才发现一个破乱不堪的用土堆起来的屋子,屋顶上挂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像被晒焉了的木牌子,牌子上写着“shoq”楚河有点拿不准,这是非洲的扫盲的不彻底?还是一个新单词?楚河自己嘴里念念叨叨的走进去,看见屋内装饰简陋,倒是有些展柜,展柜里放着烟酒等一些正常的买卖物,楚河用手指头轻轻的擦了擦柜面,手指头立刻传来一阵颗粒感,抬起手一个指印留了下来,“真脏啊,怎么做的生意”楚河又忍不住鼓捣了一句,他叫了一声:“有人吗?”然后回头环顾四周看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摆放,体现不出一点开门做买卖的意思,倒是像荒废已久被人忘记的破庙!跟个黑店一样,楚河心里这么想了一下,这时里屋的门支吾一声打开了。楚河抬眼看去。
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身体削痩,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留着八字胡,眉星剑目,一手握拳手里转动着一串佛珠放在胸前,一手负背身后,一副翩翩儒雅的味道,当两人互相一对视,儒雅男子的笑容立刻拉了下去,目光有些迟疑,楚河也是目光有些迟疑的上下打量着对方,因为天气干燥弄得人昏昏沉沉,他脑子有点慢。
“便衣!”
“劫匪!”
“我去!那个劫匪怎么跑到了非洲!”凼午在沙发上蹭的蹦了起来,指着电视里的楚河大声质问着。
“这个,这个,缘分,缘分妙不可言!”辛苦掐了掐手指,嘿嘿的笑了笑。
楚河跪在满是黄沙的地板上,一只眼圈乌青肿大,一边的脸像嘴里塞了个核桃,双手在脑后压着,四个人围着他一个人转着圈。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楚河喊的撕心裂肺。
“呦呦呦”劫匪的大哥听着忍不住的嘴里发出啾啾声,赶忙用手捂住眼睛似乎不忍直视:“你看看哭的多可怜”劫匪大哥环顾了一周,在楚河身边蹲下。
“你来是旅游的?”
“是的”楚河抬眼冲劫匪大哥赶忙露出虔诚的微笑,希望获得一点点同情,少挨一点打,可他一笑,嘴里的血丝混着口水拉着丝往出流,鼻血也一股脑的顺着嘴唇流入牙缝顺进嘴里,一只眼睛小。一只眼睛大眯着眼看人,一个腮帮子鼓鼓的一个腮帮子紧贴着脸,看着这恶心的样子,劫匪老大心里突然升出一股无名火,啪的一巴掌把楚河扇到在地,站起身来用力的踹,一边踹一边训斥着:“讲卫生!讲卫生!树美德!树美德!讲卫生!树美德!你t么恶心!这么恶心!怎么讲卫生!讲卫生!怎么讲卫生!丢人都给我丢到国外了!讲卫生!”
打完劫匪老大站着揉了揉鼻子,深深的喘了口气,用手把头发向后抓了抓,又蹲下,继续问着。
“对了,你来做什么啊?旅游?”劫匪老大又问着。
“是是是,旅游!”楚河不敢抬眼了,头顶着地哽咽着,深怕劫匪老大看到这张脸生气再揍他!
“旅游?旅游?!”劫匪老大一听站起身来念叨了两句,呵呵的笑了两声。又迅速提起右脚猛烈的连续的去踹去踩!
“旅游!旅游!旅游!旅游!你他娘的来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旅游?!你来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旅游?!你t来这儿旅游!劳资是逃!是逃!是逃过来!”劫匪老大边打边骂,打的没力气了才消停下来!又蹲下来问他。
“怎么想到这儿旅游了?”
“找药”楚河再也不敢抬头说话也不敢把原因跟吃喝玩乐夹在一起,深怕一对比让劫匪老大心里不舒服,于是他决定实事求是的说博得一丝同情。
“找药?”劫匪大哥又站起来,嘴里念叨了一句,突然哈哈哈的笑起来,笑声还没有停止,劫匪大哥的脚又猛烈的连续的踹了上去。
“找药!找药!找药!你t不说旅游吗?找药!找药!找药!找药!还敢骗我!骗我!骗我!骗我!”
劫匪大哥打累了,又蹲下继续问他:“找药干什么?!”
“找药给我治病!我不举了,不是一个正常男生了,来找药!求活路!”楚河深怕对方只听加两个字又对自己拳脚相加,不然同情没博到,还又被暴揍一顿不好,还不如一口气说完,探探劫匪大哥的良心!
“你生病了啊?”劫匪老大突然语气温柔,满脸心疼,轻轻的抚上楚河的脑袋上摸了摸。
突然被这么温柔对待,楚河突然一腔委屈涌上心头,嗯了一声。
劫匪老大抓起楚河的脑袋,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又站起身来,提起脚猛烈而又连续的边踹边骂。
“生病!生病!生病!生病还喊那么大声!生病还喊那么大声!喊那么大声!喊那么大声!喊!喊!喊!”
打完劫匪老大舒展了一下手臂缓缓的转动一下上身,松了松手指,又蹲下来问楚河。
“那你要找什么药啊?”
楚河不知道怎么回话了,他感觉自己回话一定会被打,于是灵机一动!装死!于是他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劫匪老大缓缓的推了推楚河看他真不动,于是站身来。
“睡!睡!睡!让你睡!睡!睡!睡!劳资让你睡!睡!睡!睡了吗?了吗?!”
劫匪老大边喊边踹,不一会儿楚河真的昏死了过去。
(。手机版阅读网址: